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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之差祸福攸关 不信你看

汉字博大精深,应用中若有一个字错认错写或漏写、颠倒等,都可能造成很大谬误。一字之差,祸福攸关,有事为证。

▲错题一字成寺名

一字之差祸福攸关 不信你看

到过杭州灵隐寺的人们不知是否留意,寺门口悬挂的“云林禅寺”匾额是名不副实的。此匾为康熙皇帝所题,万岁爷醉眼朦胧,大笔一挥,“雨”字头写大了,繁体的“灵”字笔划较多,底下的笔划不好安排。在皇上为难之际,乖巧的文学侍从高江村赶忙在自己手心写了“云林”两字,向主子暗示。“灵”“云”两字的繁体字都是“雨”字头,而“云”字下部的笔划少。康熙遂将错就错写了“云林禅寺”四字。本来题字时没把握好结构比例,换纸另写就是了,但皇帝的尊严高于一切,宁可让灵隐寺错,也不能让皇帝错。

▲误写一字铸大错

1853年,太平军北伐时,驻扎在江苏仪征城外。先行官派小校向主将请示行军路线时,正在与人交谈的主将默默地写了个“烧”字。先行官见到手令大吃一惊,但又想军令岂能更改。便下令每个人准备一把火,拂晓前烧城。到时烟焰冲天,哭天呼地。主将找来先行官,查问为什么烧城;但看了自己手令后大呼:“我之过,我之过!我把‘绕’字写成了‘烧’字,好端端的仪征城化为灰烬了。”遂请主帅将自己处以极刑。

▲错认一字丢官印

左宗棠任两江总督时,有一个原湘军中的下级军官,姓武,性情憨直,作战勇敢,左宗棠举荐他任华亭(今上海松江)县令。武某行伍出身,不通文墨。有一次逢县考,上级发下试题,他为了保密,将之藏在自己的靴筒里。临考当天,却忘记试题藏在哪里了,到处寻找不着。他手下人说,请老爷回忆一下,或许能想起试题内容来。他想了想说:“我只记得有一个‘马’字”。由于当时考试内容都以《四书》为准,手下人就翻遍《四书》,找出了“至于犬马”、“百姓闻王车马之声”等几条,他说不对,“马”字是最前头一个字,于是又翻到“马不进也”,他又说字数不够。后来有一差役说,请老爷在自己身上找一找,他才猛然想起藏在靴筒里了,忙找出来,众人一看,是“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大家也不敢笑。后来此事反映到总督府,左宗棠觉得自己用人不当,就写了一首打油诗:焉作马时马当焉,恰似当年跨马前。冲锋陷阵猛于虎,何必荐其弄笔尖。于是罢了他的县令,又调回军中去了。

▲错写一字战争败

1930年4月,阎锡山与冯玉祥结成反蒋联盟,发动了讨伐蒋介石的中原大战。尔后,冯玉祥的作战参谋很快就拟定了一份调动部队的紧急命令:“命令某某部,昼夜兼程,直插沁阳,与阎锡山部会师……”谁知这个撰写命令的作战参谋官,做事粗心大意,把沁阳的“沁”字,多写了一撇,写成了“泌”字,这样一来,集结地点“沁阳”变成“泌阳”。偏偏河南省真的有“泌阳”这个地名,这泌阳却在河南省的南部,离湖北省只有几十公里路程。当时湖北还是蒋介石重兵驻防之地,在那里集结当然对冯阎联军不利。冯玉祥这支奉调集结参战的部队长官,接到调动军令后,非常惊讶,怎么到泌阳与阎锡山部会师?但是因为冯玉祥平时治军颇严,军令如山,故他不再向总部询问,立即带领部队星夜赶赴离真正会师地点相隔200多公里的泌阳。阎锡山部队按预定时间赶到沁阳,左等右等,眼看会师时间已过,还是看不到冯玉祥部队的影子。立即打电报询问冯玉祥,才知道奉调的部队已经奉命挥师南下,背道而驰,赶去泌阳了。而蒋介石的部队却已经在湖北集结,这里离泌阳很近,眼看就要被蒋介石部队重兵包围。冯玉祥急令撤退,但想完成原定的作战计划已经来不及了。

一字之差祸福攸关 不信你看

△貌合神离的“三兄弟”,左起冯玉祥、蒋介石、阎锡山。

▲错写一字叔坐牢

民国时期,山东省主席韩复榘,集军政大权于一身,声势煊赫。他一个堂叔,前清秀才出身,在家无业,到济南找到他,想谋个工作养家糊口,他满口答应,立即写手令,连同其叔的登记表装入封袋,命人送交秘书长速办。秘书长拆封一看,大吃一惊,立即派人将老头抓捕关押在军法处。一个多月后,韩召开军政会议,坐在主席台上东张西望,问秘书长:“××老太爷怎么没来参加会议?”秘书长说:“老太爷关押在军法处还没放出来哩。”“混蛋!”韩复榘大发雷霆:“谁把老太爷抓起来的?”秘书长随即取出韩的手令,韩一看写的是“抓军法处”,便理直气壮地说:“我这不明明写的‘派军法处’,让他当秘书的吗?你们为什么抓他?”秘书长小声说:“‘派’字是三点水旁,您这写的是提手旁,写成‘抓’了。”韩复榘眼一瞪说:“干什么事不要用‘手’呀!快去请老太爷来开会!”韩老头被放出来后闻知此事,一肚子鸟气,一句话不说,提笔写了一首诗:一纸公文“派”作“抓”,小爷无故坐军法。若教留在济南府,“手令”来时定吓煞。写好后往韩复榘桌上“啪”地一放,袍袖一甩回老家去了。

▲多写一字揭敌丑

一字之差祸福攸关 不信你看

土地革命时期,贺龙在南昌起义失败后,赴湘鄂西开辟根据地,历任要职,轰轰烈烈。国民党反动派对他恨之入骨,指使一些报纸造谣,经常刊登“贺龙被活捉枪毙”的新闻。有一次,长沙某报奉命刊登《匪首贺龙昨被活捉枪毙》的“快讯”,报社对此种造谣惑众的卑劣行径早已反感,但迫于压力,又不能不登。在发稿时,一位编辑在标题中“被”字前面加了一个“又”字,当局派人来审查,一看标题是《匪首贺龙昨又被活捉枪毙》,检察官气得吹胡子瞪眼,兴师问罪。主编说:“本报已奉命登此‘新闻’好几次了,这次若不加‘又’字,人们骂我们一贯造谣,今后报纸怎么办下去?”检察官十分尴尬,不准报纸出版。笑话传出,人心大快。报社有人写了一首打油诗:两次三番“毙”贺龙,贺龙却似不倒翁。生花妙笔添一字,谎话戳通大窟窿。

▲漏写一字巧机辩

乾隆皇帝有一次闲游清漪园,心舒意畅,闲谈中得知随行官员曹秀先(翰林院编修,《四库全书》编纂官之一)字写得好,就顺手将自己的白纸折扇递给曹,命他写个扇面。曹秀先素知乾隆是个多才多艺,又善于挑剔、弄巧的皇帝,诚惶诚恐,不敢自己做诗,唯恐万一疏忽惹来灾祸。但又不得不写,为保险起见,就写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写好后乾隆一看,立即变了脸色,严肃地说:“减去一字,是何居心?”曹接过来一看,大吃一惊,果然第一句“朝辞白帝彩云间”少写了一个“间”字,真是越怕鬼越见鬼,这欺君之罪非同小可。焦急中,忽然计上心来,笑着奏道:“李太白《早发白帝城》万口流传,书写者众,千篇一律,早已失去新鲜趣味。为此,臣斗胆将其改写成一首灵动活泼的小词,以愉圣心,岂不有趣?”随即朗声吟道:“朝辞白帝,彩云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乾隆一听,果然新鲜别致,大加赞赏。

▲异写一字失功名

北宋仁宗时,有个文人赵旭,在一次科举考试中文章出众,堪称榜首,在殿试时被仁宗皇帝看中,但一看他写的字,很不正规,把“唯”字的“口”字旁写成了三角形的“厶”。仁宗说:“卿文章锦绣,然将‘唯’字的‘口’旁写成了三角,有失规范。”不想这个赵旭自我感觉良好,忘乎所以,高声答辩称:“口与厶在书法中是可以通用的。”宋仁宗大怒,提朱笔写了“去吉、吕台、私和、句勾”几个字,掷给他说:“汝既言可通用,就将这几个字一一辨来。”这下赵旭傻眼了,张口结舌无法对答。仁宗立即决定不予录取,命其回家重新读书习字,以观后效。这位狂生,就因为一个不规范字,把到手的状元给弄丢了。当时有人写诗嘲之:十年寒窗十年苦,一朝及第入仕途。只为一字多“口”舌,摘去功名再读书。

▲颠倒一字减罪刑

清末,山东某地有一富豪公子,不务正业,横行乡里。有一次在闹市纵马飞奔,将一老人踏死,当即被众百姓扭送官府,押入死牢。其父母花重金请一位刀笔吏帮忙为之缓颊,刀笔吏查阅案卷,见结论有“跑马伤人致死”一句,提笔将“跑马”二字颠倒一下,成了“马跑伤人致死”。如此一改,罪不在故意,既可免刑,更可免死。又唆使其家人贿赂知县,几经打点,改判赔偿重金,道歉认错,教育释放。为掩人耳目,知县大笔一挥,写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判词:劣马脱缰难控驭,却非纵马故伤人。重金赔礼厚安葬,两家从此息争纷。一桩死刑案,就在这文字游戏加贿赂的阴谋下给颠倒过来了。

▲错写一字表勇气

北洋奉系军阀张作霖,出身草莽,没有文化。一天,日本在华的一个头目要出张的洋相。知道张是个“土包子”不识几个大字,在一个大宴会故意备好纸笔请张写一幅字赠送他,满以为这样做,会让张当众出丑,不料,张虽然胸无点墨,却也胆大不怕,竟毫不推辞就挥起笔来写了个大大的“虎”字。末尾落款是“张作霖手黑”。围观的人一阵喝彩捧场,秘书在旁看到大帅写的“墨”字漏了笔画写成了错字,赶紧靠近他身旁小声提醒他说:“大帅,您写的‘墨’字少了个‘土’,写成了‘手黑’了。”可是,张听了并不着急,一瞪眼睛骂道:“妈拉个巴子的,谁不知道‘墨’字下面有‘土’字,对付日本人,手不黑行吗?这叫‘寸土不让’!”

一字之差祸福攸关 不信你看

△枭雄张作霖

编辑:郭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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