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时代头条 > 正文

揭秘国内某些被拐小孩,不为人知的可怕下场!

前两天电视上看到个新闻,说本市破获了一起婴儿尸骨贩卖案,查获赃款三十多万元。

我不禁愕然,没想到这婴儿的尸骨竟然这么值钱?

出于好奇,我上网查了一些资料,了解到婴骨是所有动物和人类骨骼里面最上乘的,特别是婴儿的头骨……

而新闻里还说这些婴儿的头骨会被贩卖到国外,经过打磨加固之后,再经过抛光,上几道清漆后就会变得玲珑剔透,精美无比。加工好的婴儿头骨镶嵌在权杖上,能庇护主人,改变主人的运势。这些权杖在国外的一些地方很受欢迎,甚至供不应求。

现在在国内的一些地方也开始研究婴骨,像这种婴骨盗窃案,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出现。

其实,我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个新闻,主要还是因为我爷爷。

我叫刘葵,爷爷叫刘一水。他虽然是个瞎子,但是在我看来绝对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爷爷是个摸骨人,善于摸骨断相。看似差不多的人骨,在爷爷摸起来,却是千差万别。

爷爷常说,面有面相,骨有骨相。面相可通过整容等方法改变,而骨相命中注定,更能推算人的起伏、福祸和运势。我听了很神往,很想跟着爷爷学习摸骨,但是爷爷说我不是盲人,老天爷不会赏我这碗饭,所以我也只是略懂,并没有机会深入去研究。

还有一件事恐怕很少有人知道,我爷爷不但会给活人摸骨,而且还能摸死人骨,俗称摸鬼骨。

摸鬼骨自然更深奥,我仅仅是听说过,也不知道摸鬼骨的含义。早些年,爷爷带着我离开了位于棋盘井的老宅,来到牤龙镇上开了间按摩的铺子。按摩的生意马马虎虎,倒是有很多慕名而来摸骨断相的。

不幸的是爷爷半年前病逝了,我便继承了爷爷的按摩所维持生活。

我跟着爷爷学了个半吊子按摩手艺,按摩所的生意也是勉强维持。

我也不会想到,我的生活轨迹,在看过那条新闻之后的一天晚上彻底发生了改变……

那天刚好是阴历十五,可是天上有一层浓雾,把月亮遮住了,从窗户望出去,到处阴森森的。

我正准备关门闭铺,突然从门外闯进一个人来。

我吓了一跳,发现来人我认识,叫秦老歪,爷爷在世的时候,他经常来找爷爷,但是自爷爷去世之后就再没来过。据说他以前干的是偷坟盗墓的差事,我对他也仅仅是见过几次面,并没有打过什么交道。

秦老歪今年有五十多岁,进来的时候脸色惨白。他满头是汗,嘴唇发抖,没有一丝血色。

秦老歪背着个包袱,浑身抖个不停。

我很奇怪,问道:“秦叔,你这是……”

秦老歪转身把房门关上,把门插上,低声问道:“刘葵,你跟你爷爷学过东西……你会摸鬼骨不?”

我后退了一步,茫然地摇摇头。

秦老歪很失望,叹了口气。

我问道:“秦……秦叔,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出于尊重,我称呼他为叔。

秦老歪摆摆手:“刘葵,你帮我个忙。我着急去外市,这包袱我放你这里,明早就会有人来拿走。来,这钱给你,算寄存费。”

说着,秦老歪塞给我一沓钞票,看厚度足有千八百块。

对于秦老歪这个请求,我自然无法拒绝,毕竟当初他和爷爷还是有些交情的。更何况他还给钱。这钱对于已经入不敷出的我很重要。

我推脱了两下,看秦老歪很坚持就接过了钱,指了指墙角:“你放那吧。”

秦老歪放下包袱,快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说了一句:“刘葵,那包袱你千万别打开。”

我又气又乐,居然不相信我,便没好气地回道:“你要是不放心,就拎走。”

秦老歪欲言又止,最后看了包袱一眼,转身离开了按摩所。

我关好大门,回房睡觉。在我看来,刚刚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不知过了多久,我躺在床上好像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响声。

开始我也没注意,但是响声一直都在,在静夜里显得格外突出。我不得不披着衣服,走出屋子。

这时我才发现,有一明一暗的光,从按摩所的前厅射了过来。

我一激灵,这按摩所前厅是按摩的场所,后厅是休息的地方,整套屋子就是我一个人租住。前厅怎么会传来响声呢?难道是进了小偷?

我蹑手蹑脚,慢慢靠近前厅,伸出头去看。

我发现,前厅里面黑乎乎的,但是电视机却开着。里面并没有什么节目,屏幕上显示的是大片大片的雪花点,并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顿时释然,原来那一明一暗的光,是从这里传过去的。可是我记得我并没有开过电视机啊,难道电视机坏掉了?

不知道是因为夜里凉还是怎么,我走到前厅,感觉温度比平时要低了许多。有一种打了冷气的感觉。

我走过去,轻轻关掉了电视机。

前厅顿时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摇了摇头,转身往回走,结果就在我一转身的工夫。我的耳朵里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声音像是有人在翻找着什么东西,若有若无。

我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一股凉气从脚底一直窜到了头顶。因为那声音好像是从墙角发出来的。

我意识到,墙角的位置放着秦老歪留下的包袱。

我回想起秦老歪临走时候那复杂的眼神,还有叮嘱我不要打开包袱时候的神情。我突然对这包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我摸到灯的开关,摁了两下,没有反应。我们镇上的惯例,到了晚上十有八九是要停电的,今天显然也不例外。

可是,我马上又产生了一个更大的疑问,没有电,刚才的电视是怎么亮起来的?

难道是刚刚还有电,这么一会功夫就停电了?怎么会这么巧?

此时,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我没办法,只好从抽屉里摸出一把手电,并借着窗外那微弱的月光,一步一步朝墙角的那个包袱走去。

此时,这包袱就是个迷,如鲠在喉,如果不能揭开,恐怕今晚我都别想睡觉了。

手电筒的光束投射到那个包袱上,隐约间,我看到包袱在轻微地抖动着。显然里面有东西在动。

这里面的应该是个活物,也许是只小猫小狗什么的。我胡乱猜测着。

屋子里很静,除了那包袱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能听到的就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喘息声了。

随着我的临近,那包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等我走到近前的时候,包袱上面轻微的抖动就消失了。

我咽了口唾沫,把手心里的汗在衣服上抹了抹。用一只手握着手电筒,另一只手颤颤巍巍伸过去,捏住了包袱的拉链。

不知怎么,一个普通的包袱,此时竟然让我如此紧张。我摒住了呼吸,一狠心,把那包袱拉链拉开了一半。

结果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从那半开的包袱口,突然露出来一样东西。

那是半条白森森的胳膊,像是被什么东西泡过的,有些浮肿,白的吓人。而且在那皮肤上,还爬着几只蛆虫,在手电筒昏黄的光束照射下,显得格外恶心。

“啊……”我却顾不上恶心,被露出来的胳膊吓得惊叫一声,坐到了地上,手电差点脱了手。

那条小胳膊一看就是婴儿的手臂,这包袱里居然是一个婴儿?

那手臂无力地垂在那里,没有一点生气。

“怎么会这样?”看到那手臂没有别的动作,我也慢慢冷静下来,这里面不会是一具婴儿的尸体吧?难道跟那些婴儿尸骨盗窃案有关?如果是尸体,那刚才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又如何解释?

最后我决定把这事弄个明白,如果是婴儿的尸体,明天一早我就去报案。这个秦老歪也忒可恶,居然把我这里当成了交易场所。怪不得他要给我钱,这是要封我的嘴啊。

我仗着胆子又靠近了那个包袱,现在包袱已经打开了一半,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令人作呕。

我索性把拉链完全拉开,包袱口完全裂开了,我的手电照了进去。

尽管我有所准备,看了里面还是大吃一惊。里面果然是一个婴儿的身体,全身都是赤裸的。婴儿全身的皮肤都是雪一样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婴儿的五官全都挤在了一起,原本就不大的小脸上看起来更是模糊不清。

婴儿的全身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有的甚至从婴儿的口鼻中爬进爬出。

我强忍着恶心,又发现在婴儿的眉心位置,扎着一根银针。那银针比我们平时缝纫用针大了一些,扎在眉心上微微地颤动着。

真是奇怪,为什么会有一根银针。我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捏住了银针,而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着的婴儿的双眼,突然睁开了。

婴儿的眼睛和正常的眼睛不同,他的眼睛里居然没有眼白。

两只眼睛黑乎乎的,像两只黑球镶嵌在眼眶中。

对于这个,我毫无准备,吓得我身体本能地向后仰过去。而捏着银针的手,也来不及松开,随着我身体的后仰,那枚银针也被我一下子拔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分明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声。

那声音听的很真切,我猛地回头看去。

身后黑漆漆的,只有窗外有淡淡的月光洒进来,并没有人影。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时突然感觉到捏着银针的手腕一紧,同时一股剧痛传来。

我再次转过身,惊愕地发现,原本在包袱里的那个婴儿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爬了出来,正用他的那小手,死死抓着我的手腕。

婴儿的手虽小,但是力气奇大,给我的感觉,就像有只老虎钳子钳住了我一样,剧痛钻心。

更为可怖的是,婴儿那张模糊的脸上,突然出现了笑容。他在冲着我笑。

没错,婴儿的嘴角在慢慢上翘,嘴也慢慢咧开,越咧越大,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

“卧槽……”我急忙下意识地抡起手臂,用另一只手上的手电筒向婴儿砸去。

噗……手电筒正砸在婴儿的胳膊上。

婴儿胳膊上的腐肉,被我这么一砸,直接就掉下来两块。上面的蛆虫也跟着腐肉掉到了地上。婴儿的胳膊上露出了森森的白骨,骨棒纤细,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泛着青光。

虽然被砸掉了肉,但是婴儿抓我的力度丝毫未减。疼痛反而更加剧了。

“哎呀,去你妈的。”我干脆把胳膊抡了起来,想甩掉他。

那个婴儿抓着我的手腕,被我甩了起来。终于在半空中的时候,被我甩掉了。

那婴儿直接被我甩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的胳膊被他抓的几乎失去了知觉,手电光直接就跟了过去,照着跌落在地上的婴儿。

婴儿又掉了几块肉,还是那般模样,咧着嘴,两只黑眼球直盯着我。

这笑容让我浑身发麻,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直到靠到了墙壁,退无可退。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身体抖个不停,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瞥了一眼房门,心想干脆跑吧,这屋子里没法呆了。

我一边盯着那个婴儿,脚步一边往门口挪去。

那婴儿瞪着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就在我动了一动的时候。婴儿突然发出啾啾的两声怪叫,而他脸上依然是那个诡异的笑。

这笑声像是鸟叫,但是很尖厉,又像是金属摩擦发出的噪音,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

那婴儿直立起了身体,晃晃悠悠往前迈了一步。

结果他刚迈出一条腿,身体一晃就跌坐到了地上。接下来,他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不住地尝试,不住地跌倒,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没学会走路。

我看着这一切,不敢怠慢,趁着他暂时还没注意到我,我已经挪到了门口。

门有两层,里面一层是普通的房门。外面一层是我为了防盗装的卷帘门,到了晚上我一般都在里面上锁的。到了门口我才想起来,我特么的卷帘门的钥匙放在卧室了。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这下坏了,想跑都跑不了了。

而那婴儿此时已经不再尝试走路,干脆爬行起来。

他爬行的速度居然奇快,捣腾了几下就冲到了我的跟前。

我和婴儿对视了十秒左右,看着他的黑眼珠和破烂不堪的身体,我的意志马上就要崩溃了。

结果随后,他突然又发出两声怪笑,而外面也传来两声类似的叫声。这个婴儿像是得到了召唤,一下子竟然绕开了我,跳了起来。

我也没想到他那么小的身体,竟然有那么好的弹跳力,他开始疯狂地冲击那个卷帘门。看样子他是要出去。

一下、两下……撞击声很响,我也不敢阻止他。

而随着他的撞击,那原本很坚固的卷帘门,竟然也出现了凹陷。

婴儿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完全顾不上自己身上还在不断地往下掉腐肉和流着污血,一味地冲击着卷帘门。

咣当咣当的声音应该能传出很远,但是我现在倒是希望能吸引到人,能把警察引来是最好了。

我见婴儿不再理我,干脆蹲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最后,卷帘门竟然被婴儿冲开了一个口子,他一下子就钻了出去。

我蹲在那里都快瘫了,等了一会没有其他的动静,我强打着精神站起来,轻手轻脚走过去,仗着胆子顺着那个口子往外看了一眼。

外面依旧黑漆漆的,天上的雾气还没散,那个婴儿早已经不知去向。

我松了一口气,把额头上的冷汗擦了擦,回头拿手电晃了晃,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大部分都是婴儿留下碎肉和污血。

我一皱眉,脑袋疼的厉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突然想到,我在拔掉那个婴儿的银针的时候,听到身后有轻轻的叹息声。而我回头却没发现什么?

那声音到底是谁发出来的,电视又是谁打开的?我听到外面好像也有类似婴儿发出的叫声,那又是什么?今晚上的诡异事太多了。

我被那婴儿折磨得筋疲力尽,也没去管那地上的零碎,直接跑回了卧室,把房门紧紧关住。

我不知道婴儿还会不会回来,所以没忘了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放在身边,虽然我知道菜刀的威力实在有限,但是现在能起到壮胆的作用就足够了。

我裹着被子,脑袋像要炸开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听到了一声叹息。叹息声不大,但是就像是有人在耳边发出的。

我激灵一下,猛地睁开了眼,屋子里黑咕隆咚的。但是窗外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发出暗光,借着那道暗光,我仿佛看到在我的门口立着一个影子。

“谁……”我嘶喊了一声,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破了音了。

我下意识地去摸床边的菜刀,结果没掌握好平衡,身体整个折到了地上。

等我爬起来再看,发现那道影子居然就那么直直地站在门口。就像是有人投射在门口的影子一样。

可是屋子里分明没有灯光啊……

“啊……”我发了发狠,手里的菜刀脱手而出。菜刀顺着房门飞了出去。

没想到菜刀穿过了那黑影的身体,咣当一声落在了外面。而那影子却向屋子里移动了过来。

“别过来……”我无助地嘶喊着。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影子移动到门口,突然像触电一样,迅速后退开去。随后嗖地一下,在我眼前凭空消失了。

我晃了晃发沉的脑袋,我敢肯定,刚才不是幻觉,我也没看错。我按了按灯的开关,还是没来电。

现在可以证明,这屋子里,除了我,应该还有其他人,抑或是别的东西存在。

这一切都让我毛骨悚然,我紧握着拳头不知所措。

这时,我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公鸡的鸣叫。

天亮了。

我颓然地坐在床上,想到了也许那黑影不是因为怕我的菜刀,而是因为天亮了的缘故才消失的。以我的理解,她惧怕天亮,那就应该是鬼魂才对。那到了晚上,它是不是还会出现?看情况他似乎还没想对我下手。

可是平白无故的,我屋子里多了一个鬼,还有一个来路不明去向不明的死婴,这一切都是从秦老歪拎来那个包袱引起的,想想真是日了狗了。

我靠在床上,等了一会天就亮了,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来到前厅,我发现地上那死婴留下的污血已经因为干涸变成了褐色,而那些腐肉也变得干巴巴的,不再像之前那般恶心。

我胡乱地用笤帚把那些东西扫了扫,准备跑出去先报了案再说。也许警局重视起来会派人来这蹲守。那样的话,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卷帘门被那婴儿撞开了一道口子,现在只能打开一半,我从下面钻了出去。

阳光有些刺眼,随着阳光的照射,我的手腕突然一紧,一股刺痛传来。我这才注意到被那个死婴抓到的手腕处,已经红肿起来,就像是在手腕上戴着一个镯子。阳光照在红肿的皮肤上面,呈半透明的状态,似乎下面还有一道黑线在里面若隐若现。

晚上我一直受到惊吓,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这一看,我叫苦不迭,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整个手掌都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有胳膊还有痛感。看起来伤得不轻,没准是伤了骨头了。

于是我打消了去报案的念头,转头奔向了牤龙镇的医院。

我当然不敢跟医生说是个死孩子抓得,说了他也未必相信,弄不好还得把我转到精神科。我只说是不小心被门挤了。

这理由我自己都不相信,那傻逼医生居然信了。最后给我开了一堆药,有外擦的,还有内服的。

我走出医院,一筹莫展。我当然知道这些药未必管用,因为手腕伤到的地方,比刚才更疼了。特别是露在阳光下,那感觉就像是里面有一万只虫蚁在啃噬一样,又痒又疼。

我把袖子往下盖了盖,遮住了阳光,感觉才稍微好了一些。

我走出了医院大门,决定还是先回家看看。秦老歪不是说有人来取那个包袱嘛。

我走到按摩所所在的街道,一下子就瞧见我的门店前面有个人正伸头缩脑,鬼鬼祟祟东张西望。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秦老歪。

一看到他,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我飞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右手一拳正捶在他的面门。

那老小子鬼叫一声,脸上像是绽开了一朵红花。老小子的鼻子被我打出血了。

看到他那样,我一点没解气,冲过去吼道:“秦老歪,你麻痹的昨天拿得什么玩意,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秦老歪捂着鼻子,看见我直摆手。

这时已经有居民发现了异常,正准备围拢过来。

我知道,依照我国民的习俗,不出一分钟,这里立马就会围个水泄不通。这年头,看热闹没有怕事大的。

“刘……刘葵,咱们进去说……”秦老歪一脸苦逼相。

我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抓着秦老歪进了按摩所,回手把门关上。

“说……怎么回事?”我瞥了一眼那个包袱,向前走了一步。

秦老歪捂着鼻子,身子一哆嗦:“我说……我说了,可不敢再动手了……”

“别废话,老子差点被你害死,打你一拳算便宜你了。”

“这……这包袱里的死……东、东西呢?”秦老歪看着打开的包袱,愣住了。

“那死孩子跑了……”我没好气地回答。

秦老歪脸上的肉直蹦,他突然附身捡起了那枚银针,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你……你把镇魂针拔了?”

“这叫镇魂针?拔了怎么样?”

秦老歪身子一软,坐到了地上,嘴里不住地嘟囔着:“完了……完了……我不是告诉你别动吗?”

“废话,他自己在里面乱动,我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好奇打开看看。”

“什么?你是说他自己动了?”秦老歪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当然,要不我才懒得动你的破玩意。”

“不可能……不可能啊……他封着镇魂针呢啊……”秦老歪蹲下身,去翻那个包袱。

“这东西到底是哪来的?”我追问道。

“我……挖来的。有人收婴儿的尸骨,一副骨架给五万,成色好的头骨给十五万……”

果然如我所料,秦老歪果然是想贩卖婴骨,只是我不明白这死婴怎么会活过来的?

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可以加微信公众号“duwu22”,输入“摸骨匠”或标题,或直接点击下方大图,阅读后续精彩内容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