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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三个月,老婆变了心


快下班时,手机响了。

老哥,你现在哪?一个焦急的“男中音”。

我在厂里,什么事?二柱子,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二柱家在河里,离我家不到3里,我们小学、初中在一起上,每年回家都会聚一聚,喝两杯。

我马上要到车站了,你过来接我。

啊?你过来搞什么?二柱在老家,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难道是找工作?不对呀,找工作应该事先打我招呼。听他声音急急的,肯定有事。想到这里,我赶忙向主任请了假,工作服也没来及换,直奔车站。

看到了,二柱已经下车,正在那儿“东张西望”。

二柱。我喊。二柱扭头,快速向我走来。

什么事,看你急急的样子。我边问边打量二柱,眉头紧锁,胡子拉碴,圆圆的脸上布满愁云。看来,二柱真是遇到急事了,否则,他绝不会不刮胡子。

唉,说出来丢死人。二柱深深叹了一口气,大玲子跟人跑了。

什么?你是瞎猜吧,她怎么能跟人跑了?我瞪大了眼睛,大玲子去年10月才出来打工,半个月前我还在街上遇到,说了一会话,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这怎能是瞎猜呢,你看。二柱把手机递给我,这是她发给我的信息。

我一看,心立马沉了下去。二柱,你不要打我手机了,我对不起你和伢子,过一段时间我会回去和你办离婚手续的。

怎么回事?怎么搞到这个地步?我连问二柱。虽然我和大玲子在一个镇上打工,但不是一个厂,平常工作忙,加之她是个女人,所以很少接触,对他的情况也就不怎么了解。但她做这个事肯定非常“保密”,否则,老乡之间会有言语传出来。

这是她一个星期前发来的。二柱掏出烟,点着,猛吸了一口。你知道,她出来打工我是不同意的,可她硬要出来,我也不能总是拦着。一开始,每天晚上都打电话回家,一个多月吧,电话慢慢少了。反过来是我天天打给她,但她和我话越来越少,一接电话总说,干活太累人了,不说了,睡觉。

我知道打工苦,二柱又点了一根烟,也就没说什么,可渐渐地我发现,她和伢子的话也越来越少了,这时,我心里就有点担心,不是担心“那个”,而是担心她身体。可没想到,那天她突然发了这条信息给我,我一下就呆了,赶忙打她手机,可是已经关机。我急啊,可又不能和别人说,传出去多难听,就不停地打她,希望和她通上话,好好说说,让她回来。可没用,停机。没辙,就过来了,找到她,当面和她谈,让她回去。

原来是这样,这个大玲子,是个老实人啊,怎么做出这等出格事。

望着愁云满面的二柱,我一时不知怎么安慰他。

老哥,你这儿熟,带我到她厂里去找她,只要她回来,我就当什么事没发生。二柱又点了一根烟,说。眼神中充满了愁绪,眼前的二柱和往日精精神神的二柱判若两人,男人,有时比女人还可怜。

好的,现在就去。不过,她会不会已经跟那个人走了。我有点担心,和二柱快速向大玲子的厂赶去。

果不出所料,到大玲子厂一打听,早已“人去楼空”。我们又向同厂的老乡和她的同事打听,大家只知道她十天前就走了,说是重新换一个厂干,但没说去哪个厂。跳厂太正常了,所以没人在意,而且,当我们委婉地说出她有没有“那个”时,大家都摇头,没发现。好个大玲子,有了外遇,不但厂里人不知道,而且连老乡也没发觉,“包装”确实到位。

大玲子,大玲子,二柱有哪点不好,在家开小四轮拉石子,每天忙个不歇。不说这个,平常二柱对你大玲子多体贴,家里重活脏活从来不用你伸手。这个也不说,你出去打工,伢子虽然有爷爷奶奶带,可晚上还是跟二柱睡,学习上的事更是没少操心,你倒好,不让你出来拼要出来,才三个多月就和别人好上了,也太不讲情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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