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我身边的鬼故事(深圳篇)
前言:从2006年开始(我27岁),身边不断会发生一些灵异、离奇的事件。
以前遇到了,探晓了前因后果,也只是为一叹惜,很少记录。
最近在公司论坛上,记叙了一些事件,发现也有一点醒世铭人的作用,让我们对人性多一些的思索。
所以以后,我会不断将真实遭遇,记叙下来,分享给大家。。。。。
因为本职工作较忙,只能偶尔更新。
------------------------------------------------------------
第一个事件,不是鬼故事,因为发生在最近,就先说它了。
它其实讲的是一个伦理问题。
故事的名字叫《你不知身边最亲的人,会对你做什么》。
故事要从半个月前说起,那是一个工作日的午餐时间,
组内的同事各有安排,我一个人去万利达2楼的canteen吃饭。
打了菜,找位置时,发现一美女在独坐,长发,打扮很时尚,样子很美。
可能是我看的久了,被她发现了,她没有对我微笑,反而白了我一眼。
我尴尬的一笑,坐在她旁边隔一个座位的位置。
坐了一会,发觉她好像在等人。就搭讪说,你好,你是哪部门的,好像没见过你。
她转过头望着我,脸上还是没笑容,也不说话。
她的眼神,让我自己都觉得我的话很无聊,于是我缩回去,老老实实吃饭了。
没见她戴工牌,估计是来找人的。
过了2天,周末,我去南山医院附近的家乐福买吃的,在街上看到,一个外国男子在拉扯一个中国女孩子。
我走了2步上去,咦,这不是那美女?
我走上去,用手挡着那外国哥们,说:stop, ok? Leave the girl alone ok?
那哥们倒没动手,他个子比我高很多,居高临下对我说:this’s no damn of your business, she’s my GF, you take care of yourself, you Chinese sucker…
听到他说“Chinese sucker”,我脑子一热(火遮眼),没管他190多的高个子,和2臂的muscle,冲上去就抓他的衣领。
那美女一看情形不对,马上拉住我。让我意外的是,她挽着我的手臂,身子挨着我,细声对我说:我们走。
我听到这么柔软的声音,脾气全消,乖乖的跟着她走了。
留下那个大个子,在后面hey了半天,我们也没搭理他。
走了一会,我以为她会离开了,没想到,她一直不说话,我也没拒绝,就陪她走。
沿着深南大道,这一走就是2个小时。
我在太阳下走得口干,对她说,那边有间咖啡厅,去坐一下吧。她默默点点头。
长话短说吧。那天我们在咖啡厅坐到很晚,她好像压抑了很多,很久,需要一个耐心的倾听者。我估计换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会那样,像对我一样倾诉的。她名字叫凯丽(kelly)。
大概了解到,凯丽身世比较苦,母亲生她时就过世了,父亲觉得是她害死了母亲,很想尝试着给她爱,却做不到。
她说,她能察觉到,小时候,她父亲很多次,回到家,见到她,眼里充满怜爱,张开双臂要抱起她。但,一瞬间仿佛又想起她母亲的死,于是冷冷的把她放下,一个人关门而去。
凯丽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后来,父亲再娶,所幸后母人很好,对她很温暖。
16岁那年,父亲去世了。凯丽以后一直和后母生活在一起。
虽然后母给了凯丽很多温暖,但她的心早已封闭了。所有的心事,一直沉沉的压在她心头。
直到对我倾诉的那一晚。
后来,我和她的关系发展得不是一般的快,她好像很粘我,白天晚上不停给我发短信。
我也没问那个外国大个子的事。
可能她觉得我很贴心吧,一个周五的晚上,一起看完电影后,我说带她去我的住处看看,她也没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到了把她抱上床的一刻,我才发现,她表面对一切很冷寞,其实内心还是滚烫的。
我们彼此吻着对方,帮对方除衫。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肩头,做出很深情、很温柔的样子,其实内心窃喜连连,心想:第一次见我时那么跩,现在被我搞定了吧,嘿嘿。
我的手指顺着她光骨的脊背摸下去。
突然,我的手指在她脊背上,触到了一些东西。
我很疑惑,伸手拿起手机,打开屏幕,用屏幕泛的光,照着她脊背看。
她以为我要拍她的照片,很害羞的推开我。
我挡着她的手,说,别闹。然后,仔细的查看。
发现,顺着她的背脊,在每2个椎骨之间,都有若干个针孔愈合结的痂。
愈合程度不同,是不同时期扎上去的,有的像是最近的。
我问她:你一直在做腰穿(腰椎穿刺)?你有神经系统感染,还是?
她很疑惑:什么?
我说:你一直去医完做什么检查或做手术么?
她说:你胡说什么,她不知有多健康,从不去医院的,最近一次去,还是2年前去看牙。
我觉得很蹊跷,又问,你每个月有一天,是不是睡得很死?夜间完全不会醒的?
她说,你咋知道?她以前有一段时间,在家吃了晚饭后,会很亢奋,整晚失眠。和她后母说了后,她后母每月月初在她床头点一支香薰,从此她的睡眠又好了,但点香薰那天,会睡得很死。
从那以后,她养成了习惯,为防止失眠,月初都会让后母在睡前,帮她在床头,点一支香薰。
我点点头,若有所悟。
我算了下日子,然后对她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然后到了,上个月月初的晚上,晚上6点半,这个时间,凯丽后母都会在厨房忙做饭,不出来的。
我随凯丽回到她家,她打开门,我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
凯丽把我带到她的房间,她去和后母说,感冒了,想早点睡,不吃晚饭了,已吃了药,不用管她,头很痛,让她好好休息一晚。
然后凯丽就到隔壁,她妹妹的房间上网去了(她妹是后母的女儿,住校)。让我独自留在凯丽的房间。
我和凯丽玩的游戏是说,她说后母对她多好多好,我替她在她房间待一晚,要是亲妈肯定会察觉,看她后母会不会发现。(这个借口很牵强,好在凯丽也觉得很刺激,就答应了)
我没和凯丽说我此举,真实的原因,她一个女孩子,怕吓到她。我准备找到了证据再告诉她实情。
有时隐藏在温暖的表面之后的,是让你毛骨悚然的究极的罪恶。
我把空调开到24度,在柜子里找了一床大被,从头到脚盖上,正想计划计划晚上的行动,但在一床充满女孩体香的被寝中,我一下就睡着了。
梦中,好像有一只冰冷的手,顺着我的背脊在抚摸,摸得我毛骨悚然。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喊:丽丽,丽丽。。。
我想躲开那只手,全身却一动也动不了。
蓦然,背后一痛,好像一支长针刺了进来。。。
这时,我胸口一震,醒了过来。
原来,我事先给手机设了定时。
刚才的恶梦,让我手心全是汗,身上也潮潮的,又有点尿急,我正想溜出去方便一下,听到有人敲门。
凯丽后母在柔声说:丽丽,我进来了。
没等我答应,她就推门进来了。我只好尖着嗓子,咳了一下,说:妈,我想睡,你回去休息吧。
虽然看不到她后母的表情,估计她此时皱着眉头在想:我女儿声音怎么变这么粗。
她顿了顿,问:那你还要不要点香薰了?
我说:点吧,妈我不说话了,睡了。
一会,一阵异香传了过来,我吸了吸,觉得头脑有些发懵。
这时,我听到她妈妈关门出去了。
我急忙跳下床,打开了我带来的一个长纸箱,里面有2件东西。
我第一件事,先从里面拿出一件消防用的防毒面具套上。
剩下的一件,我不好说的,又不能不说。是一个高仿的人体娃娃,和我小兄弟小龙借的,据说是日本进口的,和真人一样完美的肤质。
借来前,和小龙发了毒誓,说不会玷污“她”。
唉,要不是为了凯丽,杀了我也不会借这个。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好戏上演。
刚才,凯丽后母的声音虽然好温柔,却让我有种天然的寒意,加上刚才的恶梦,我完全睡不着了。
插上耳机,用手机听郭德纲。
这些平时能让我笑得喘不过气的段子,现在却没能缓和我的紧张。想起刚才,凯丽后母甜腻的音调,让我只想起2个字:杀机。
过了不知多久,隐隐感觉,外面的香薰熄了,屋子陷入一片的黑暗。
这时,我听到门上传来“喀”的一声。
我和那个人体娃娃都伏在被子下面,人体娃娃在外面。
我感到人体娃娃的肩头,被推搡了2下。
黑暗中,隐隐看到娃娃背部的被子被撩开了一点,朦朦胧胧有微型电筒的光透了过来。
我用手机的光,照着娃娃的里面(能打开,便于拆洗),看到,一支长长的针头,准确的从脊柱中间,插了进来。
我马上,把一管事先备好的液体,对到针头上。
看到装液体的胶袋扁了下去,我不禁暗暗心惊:真狠啊,一次抽这么多。
我此时想:要是突然跳起来大叫,保证吓到她不省人事。
但,对于这么狠辣的人,不能便宜了她,且看我的后招。
很快,电筒光消失了,门关上了,一切,归于黑暗,归于平静。
我狞笑了一下,等待着。
一阵死一样的寂静之后中,门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怒吼声、惨叫声。虽然已经不像人的声音了,但还是能听出,是凯丽的后母。
我拉开门,凯丽也从隔壁冲了出来,惊诧的看着外面。
我走过去,推开了她后母的房门,在里面,一个女人,满脸、满手水泡、红疹,混合着绝望、痛苦的表情,脸上有些地方已被她抓破了,流着血,真是世界上最恐怖、最丑恶的画面。
我缓缓关上了门,拉凯丽回房坐下。
用手机打开一个网页给她看。那是一年多前的旧网页,上面记载着一个传闻,据说是传自湖南湘西的一种古老的驻颜术。
说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定期抽取年轻女孩的脑脊液(就是脊柱里的液体),进行静脉注射,可返老还童,青春永驻。
网页后面还记载了多位内分泌专家的评论,说这个传说,是毫无科学依据的,如果因此致人伤残,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但他们也说,临床上,他们的确遇到很多案例,有颇多上了年纪的女人,固执的相信这一传说,并长期禁锢、迫害多名女童。等等。。。
凯丽听完,竟然没有惊恐,反而镇定的问我,她后母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我嘿嘿一笑,拿出一个小胶袋,告诉她,她后母今晚抽走的,是这里的液体。
这液体,是我配制的一种,含有多种致敏源的混合液。(我大学学医的)
所以她注射后,就发生严重的过敏反应,所以皮肤会起大量的水泡、荨麻疹。至于她脸上的血,是她自己抓的。
出忽我的意料,凯丽听完,出奇的平静,对我说:你先走吧。
我,还想问她,和这样的后母留下,怕不怕。。。
但,看出她神色里的坚定,我没多说,就走了。心想,明天再来吧。
第2天下午,我给凯丽打电话,听到的是,对方已关机。
我急匆匆赶到她家,房门是开的,有清洁工在打扫。
清洁工大姐说,这里的人,昨夜已结清房租,搬走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一种绝望,传遍全身。
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凯丽了。。。
故事,就这样嘎然而止。全部记叙给大家了。。。
我有时想,也许不自作聪明的惩罚她后母,她也许不会走?但,已没有也许,没有如果,一切都没有了。。。
来自:忠义哥
更多本地资讯,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 深圳本地生活 shenzhen654 (可长按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