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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的老大哥都是同志,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们今后的儿女不是?

苹果的老大哥都是同志,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们今后的儿女不是?

题记:“我们愤怒,但不知道愤怒什么,我们想要改变,又不知道要改变什么。”

(1)

前阵子爆出一个新闻,很有争议,说是前不久长沙某对恩爱的男同志开开心心去领证,结果给无情地拒绝了,然后他们就一纸讼书,把民政局告上了法庭,结果昨天法院就正式开庭审理此案件。

这一案件也被称之为中国“同性恋婚姻维权第一案”——如果不出预料的话,结果肯定会败诉,但这不重要,重要的能够引起更多人的正面关注(比如说本文)。

这让我想到了2014年的10月,我去过一回台湾,没有幸运地碰到韩寒在《来自太平洋的风》提到的各种好人(比如拾金不昧的司机和不计小利的眼镜店老板),也没有碰到各种肥皂剧或综艺剧的拍摄外景,倒是碰到了一年一度的同性恋大游行。

那可真是一个声势浩大的场面啊,队伍里真是比奇装异服还异装奇服,比COSPLAY还极品另类,再结合那天足以晒到骆驼都中暑的天气,搞到我自己都有些脑子发热,忍不住把衣服一脱,也加入这游行大军——所幸旁边的帅导游拉住了我。

后来回到广州,碰巧看到了《南方人物周刊》的相关报道,其中有谈到活动主事者的心声。

他声称他们是在这个社会上找不到位置的人,虽然大家拉帮结派在一起,看似团结力量大,但其实像是当年“占领华尔街”的那班人一般莫名其妙:

“我们愤怒,但不知道愤怒什么,我们想要改变,又不知道要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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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就我个人而言,第一次接触同性恋还得追溯到中学。

在此之前,对同性恋的认知就像是对女性的避孕药一样,非常有限,仅从电影和小说里略知一二。即便是这一二里面,也有太多了导演或作家的主观思想——也就是说,笔者也不保证本篇文字所述内容均为客观。

言归正传,这位朋友恰好是我的同桌,名字叫做叶芳(当然,这得是一个化名),取了一个非常有女人味的名字,在我们那个重男轻女的小城里显得特别奇怪,不过他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了。

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名字原来不是他爸妈取的,而是后来他自己坚持改的。

由此可见,细节不仅决定成败,还可能决定了性别。

其实真正让此友暴露性取向的并不是名字,而是他的初恋——至少小芳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所幸是暗恋,而且一恋就是好几年,每周给人家写情书,文笔一般,可却情真意切,偶尔让我润色几笔,顿时妙笔生花,能感动到不舍得寄出去,夹在语文课本上每天早上朗诵几十次。

记得当时还不怎么流行“见光死”,可后来就突然流行了——对此,我同桌也算是有所帮忙。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天还是个情人节,临近小芳的男神高考,小芳想到再不表白就没机会了,于是下定决心发出隆重的见面邀请,正所谓“月下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结果如你所知,人家给吓跑了——这点其实很容易理解,人家兴致勃勃地赴约,心里一直想得可是某个情窦初开深受琼瑶毒害的小学妹呢。

为此,我那纯洁的小伙伴心碎成了二维码,为了把他安慰妥当,我还不惜陪他拉去吃了一个礼拜的宵夜。

有了中学这段经历之后,上了大学,直至出了社会,发现身边有类似倾向的朋友,也就不足为奇了,加上王家卫在《春光乍泄》用两大帅哥给“同志”做了心理铺垫,于是便发自内心地认同该群体。

后来又读了王小波的《似水柔情》,让我对同志有了更多的学术性了解,知道这个活在狭缝里的群体真心不容易,特别是在那个还未开明的年代。

书里有谈到当时的警察如何区分同性恋,非常有意思,比如说让你伸出手指看你的指甲,如果你是直直的拿给警察看就是异性恋,如果是手心朝上弯曲着手指递手过来,就有比较大的嫌疑了。

类似的区分方法还包括让人看脚掌——当然,这些都是伪科学,起码不是严肃科学,仅作笑谈。

《似水柔情》后来还改编成了电影《东宫•西宫》,这也是王小波创作的唯一一部电影。电影非常不错,把同性恋群体的那种孤独寂寞和无奈的情绪演绎得恰如其分,可选小波老师没等到电影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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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众所周知,欧美现在对“同志”群体已经达到了空前开放的程度。

连我们伟大的苹果教父2代库克也公开出柜了,难怪iphone plus是弯的——当然这只是一个段子。

不过事实上,名人公开出柜已经成为了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从国家男女总理到各类明星再到各种著名运动员。

由此可见,在同志的文化上逐渐出现了以下两种趋势:

1.民众对这类群体越来越认可。起码果粉们应该不会排斥和歧视。

2.大家也更乐于展现自我。老在下面潜水多没意思啊。

乍一看,似乎形势一片大好,但我要告诉你,欧洲历史往后倒退个一百多年,那时的社会可是把同志当做洪水猛兽的去迫害和镇压的。

原因很简单,西方国民的思想一般都是由宗教信仰所支配,但在宗教里对此类群体就不是那么友善了,比如说基督教就认为婚姻和家庭就必须由一男一女组成,任何违背上帝的这个意愿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在圣经里的利未记十八章22节里说到:“不可与男人媾合,像与女人一样;这本是可憎恶的。”因此,在中世纪的欧洲,同性恋行为被认为是一种犯罪,要被处于绞刑或者烧死。

至于佛教,因为本来就主张放下一切情欲,色即是空,所以不管是男女之间的还是男男或女女之间的恋情,都是一刀切地不太赞成。不过态度上倒没那么尖锐。

与此同时,在中国古代,人们对同性恋的态度平静而又淡漠,既无太多的溢美之词,也没有很多的诋毁指责。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的古典文学还零星的点缀着同性恋爱情故事和诗歌,就这一点足以使西方基督传教士们大为震惊。

在李银河的著作中有提到,历史记载中国最早的同性恋在商周时代,中国历史典籍中的《史记》和《汉书》也曾经记载几乎所有的西汉(公元前202年到公元8年)帝王都有同性恋人。

当然,那时候人家还是比较尊重的。其中最著名的典故莫过于“断袖”了,故事的大概是这样的汉哀帝与董贤共寝,董贤压住了皇帝的袖子,皇帝不忍惊醒他,于是“断袖而起”,可见恩爱之深。后人于是就用“断袖之臂”来形容同性恋关系。

后来的历史大家就知道,特别是1966开始,同性恋遭遇了历史上最严重的挫折。当时的政府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精神疾病,并且会让整个社会蒙羞。

此后,同性恋行为被认定犯了流氓罪或者扰乱社会秩序,同性恋者不得不转入地下活动。

由上可知,中国古代的文明跟欧美当代的文明在对同性恋这群体的社会包容性上有着类似的地方,乍一看,一进一退,倒有些黑色幽默的成分。

所幸现在,我们这个社会对于同性恋也逐渐有了更文明的认识。当然,其中少不了公众人物(如蔡康永)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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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自称这辈子“接了2万个同性恋热线”的张北川直问:“人有没有性和性别选择的自由?应当尊重。其他的事,都是小事。我们要提倡和鼓励的是,一个人愿意怎么生活,不是他应该怎么生活?这样有利于困惑中的人们展现自我。这种轻松的自我状态,也有利于性的少数派,为整个社会呈现自己和做出贡献。

这样的话,在欧美和亚洲说说就好,大家听不进去也不会怎么样,然而在某些地方,恐怕就未必了。前不久的《每日邮报》的一个报道,叙利亚一名男同性恋被ISIS处决。他们起先是将他蒙上眼睛推下7层高塔楼,但是这名男同性恋者并没有摔死。随后他们对这名男子施以石刑将其打死。

看来,这名男子真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主,犯下了不该犯的“罪”,但事实上,人家只是对异性不太感冒而已。所幸,我们生活在一个更好的时代和国家,然而,只是一个“更好”就足够了吗?

根据统计学分析,平均20个人里面就有一个同志,所以我相信,在我的读者里,肯定也有这类的朋友。对于这些朋友,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的环境具备了一定的宽容性,那最好不过,但如果很恶劣,我们也千万不能太压抑,拒绝做真实的自我。

苹果的老大哥都是同志,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们今后的儿女不是?

前不久,还看过一则恐怖的新闻,说是非洲某个国家,为了治愈儿女的同性恋,不惜让兄弟去强奸他们,更恐怖的是,如果家里没有兄弟的话,父母还会亲自上阵——而这现象,居然被当地的警察默许。

其实同性恋从来不是病(这个社会有病的人大多的是),只是一种存在的个体而已,我们不应该因为社会而成为真正的病,正如《X战警》里的万磁王所说:

“他们想治好我们,但我认为,我们才是治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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