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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总裁,但是只让她在公司当个默默无闻的小秘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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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总裁,但是只让她在公司当个默默无闻的小秘书

故事简介:她父亲公司面临破产,为了家族,她不得不与商界巨鳄形婚,在公司,她委曲求全当个无人知晓的小秘书,在洛家,她亦不得不委身与洛瑾风。终于有一日她有能力拿出那纸协议换回她的自由和幸福,可是小宝宝的出现,她会做怎样的抉择呢……(图文无关,图片来源网络)

18

良久,他才放开她,而此时的她早已酥软在他怀里。

看着她迷雾如水的眸,他却仿似被什么击中了般,僵立着身子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陆欣冉终究还是察觉到了这抹异样,面上红晕依旧,疑惑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

他没答话,只怔怔的盯着她的眉眼,她突然就被这样子的他给弄的手足无措起来,没错的,洛瑾风这个男人,他可以对她霸道,冷漠,甚至无情,可他却不能露出这样失落或是伤感的神色。

陆欣冉知道,她再一次不可救药的心痛了,因为这个男人,因为他眼中那抹迷蒙到仿似没有归处的光。

这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好像世界轰然坍塌,而她站在那里,看着那人无能为力只能彷徨无助。

“瑾风。”她终是拉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

不要这样好不好?

陆欣冉突然说不出话来,一向冷漠高傲的洛瑾风啊,这还是他么?那个印象中独揽大权,运筹帷幄的男子,这还是他么?

蓦地,他推开她的手,怔愣的眼神也在瞬间收回,半晌才又微垂了眸光,神色略带复杂的观察她面上的表情。

陆欣冉再次愣住,可明显的,她心底终究还是松了口气。

“我们回去吧。”半晌,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看她,转过身朝着大门走去。

陆欣冉自然紧随其后,可背后又似乎被一道灼热的视线所盯住,她不解的回头,依旧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洛瑾风走至一半,感受到那股视线,只冷冷的勾起唇角,而后更坚定了步伐,朝前迈去。

他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打倒呢?他是无所不能的洛家少爷,是洛氏最尊贵的继承人。

想到这里,男人身上杀伐的气息再度回升,每一步都迈的坚定且有力。

回程的路上,两个人默契的没有再提方才的事。

洛瑾风单手撑颌,视线一直落在窗外的景色上,陆欣冉坐在他旁边,迟疑了一阵后,终究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我能问问,关于洛雨的事么?”

或许唐突,可她还是没法忍住心中的疑问。

闻言,洛瑾风挑眉,似是没想到她会挑最不重要的问题来问,原本,他以为她会想要知道一些关于洛家的事,如果她想,他肯定会全部告诉她。

只是,她好像并不是很关注。

洛瑾风没说话,态度也不明朗,她大概觉得自己唐突了,低着头没再说话。

半晌,男人的声音才似透过重重阻隔响在她耳旁。

“洛雨是大伯的私生女,在十六岁那年被接回洛家。”

十六岁。

这个数字让他忍不住冷笑,十六岁之前,他是高高在上的洛家大少爷,而十六岁之后,他的名正言顺被寄人篱下四个字所替代。

那是一段何其黑暗的日子,而他,又是如何走完那段日子的,现在想来,那些记忆感觉都好遥远了。

洛瑾风轻吐了口气,猛地意识到身旁女人的存在,神色间又立马恢复了冷然。

每次一回忆过去,他便会不可抑止的想起那些不堪的画面,而想到那些画面,他便忍不住将这些归结到洛家人的身上,归结到陆宇文身上。

所以,他是那么的恨他们,即使倾之一切也会将这份仇恨付诸到底。

想到这儿,他的眸光逐渐变冷,而身边的陆欣冉自是不清楚他这些变化,整个人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想着他方才说的话,也似乎是在想别的事。

总之,与己无关。

洛瑾风冷漠的勾唇,眉眼间皆是浓重的阴霾。

他不该有迟疑的,他今天怎么会有那么一瞬的迟疑了呢?

他该更加坚定的,坚定的将自己的报复进行到底,这是一场游戏,游戏而已,而他,势必成为最后的赢家。

所以,谁都不能阻挡。

想到这里,他复又扫了眼身旁的女子,沉静的面容掩藏在五彩的霓虹下,即使是有迷离也不过是一瞬的距离。

洛瑾风冷漠的看着她,眼神里是彻骨的恨意。

他过去遭受的一切便是她将来所面临的,他不会喜欢她,更不会可笑的爱上她,这个女人,既然生为陆宇文的女儿,那么就要为陆宇文所犯下的一切错误买单。

同样的,那些所谓的洛家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洛瑾风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暴戾起来,陆欣冉微有诧异,却还是识趣的闭上嘴,将头转向一边,装作看向窗外的风景。

此后便是无话。

洛瑾风回了大宅以后便疾步走上了书房,留下晴姨疑惑的面对面色稍显苍白的少夫人。

“夫人,没事吧?”晴姨问的小心翼翼,得到的却只是陆欣冉更加苍白的笑。

晴姨这下子更忧心了,看这两个人,明明最近关系都比较和缓了,怎么这好不容易回一次老宅,就又恢复成老样子了呢?

晴姨很忧心,看着陆欣冉的眼里也多了几许焦虑。

想了想,她还是拉着陆欣冉的手仔细的宽慰她,“少爷每次回老宅都是这样,夫人你多担待点。”

每次?

陆欣冉眼神一黯,抓住了这个关键词,于是她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牢牢的抓紧了晴姨这叶浮萍。

“晴姨。”她明亮的大眼里缓缓划过忧伤的水色,语调微带哽咽,“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有关老宅的事?”

见晴姨面露难色,她又心有不忍,可如果不从晴姨这里打听,她便没有地方可以知道了。

于是,她第一次忽视晴姨为难的神色,坚定的看着晴姨,“就算欣冉求您了。”

每次她就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他排除在外,他心里想的什么她也不知道,在她看来,他们虽然有最亲密的关系,可她却像个外人,时时刻刻被他屏蔽在世界之外。

这样的感受并不好过,只要每次一想到他或许有过那些她无法想象的伤痛,她的心里便跟堵了层厚重的棉花一样难受。

或许女人大抵如此,总是喜欢将自己的情感浇筑在在乎的人身上。

想到这里,陆欣冉突然怔住了。

晴姨为难了半天,心疼的看着她,说:“夫人,您应该很喜欢少爷吧……”说着,轻叹了口气,“少爷以前竟然还这样对你。不过,现在总算好多了。”

晴姨欣慰的感叹,不知不觉间就将话题转移了。

而就在这时,陆欣冉才突兀的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问题,她似乎,将过多的情感都倾覆出去了。

他和她的关系,不是只有一纸契约那么简单么?

陆欣冉微愣,大脑仿似走马灯般不停的旋转,她感觉自己就在这一幕一幕不断变换的场景中艰难的穿梭,那些空白的,或者绵密的,在这近半年的时间里轮回上演。

许久,晴姨见她没有反应,轻叹了口气,握了握她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的事,外人终究不好插手。

晴姨回房了,留下陆欣冉一个人在客厅发怔,外边夜色渐深,她似乎无所察觉,只知道回忆里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一直在努力的冲破她稍显迟钝的情感。

“你在做什么?”

蓦地,一道男声从头顶传来,陆欣冉这才回神,怔怔的抬起头,二楼的光线稍显黯淡,所以她看到的大部分都只是这个男人隐约的轮廓。

突然就有种想哭的冲动,可她拼命的压抑住了喉间的呜咽,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他。

怔怔的,直到心间的那抹感觉变得清晰,直击胸臆。

洛瑾风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的狠狠的皱紧了眉,二话不说便转身下楼,而她就这样看着他,直到他欺近身前。

“瑾风……”

她哽咽着声线,因为紧张而稍显颤抖的嗓音被死死的压抑着。

见状,洛瑾风自是不悦的皱紧了眉,原本在书房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又被她这一下子给弄的慌乱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锁紧了眉头,眸光直直的盯着她。

“瑾风……”她终是低泣出声,半晌尚不能自抑。

胸臆间的那抹感觉终是冲破了层层的阻拦,她清晰明了的向她传递着这样一个讯息,原来,她早已不是许倾青梅竹马守护的欣冉妹妹了。

现在的她,无端的,莫名的,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这份寄托的情感全部倾覆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

她终于敢承认了。

陆欣冉抬起头,泪光朦胧,她看见他好看的眉眼似川字打上了结,她看见他清冷的眼里倒映着她情难自抑的深情。

这一切,他可懂?

洛瑾风大概是不懂的,所以他只是深深的拧紧了眉头,冷声问:“谁欺负你了?”

这话问出口他才觉得多余,在他的地头上,向来也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欺到他的女人头上。

可即便如此,陆欣冉还是抿着唇摇了摇头,而后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洛瑾风从来不喜欢去猜测女人的心思,即使是心里因为这样莫名的她而波澜起伏,他的理智也拦截了他所有的感性。

他只是看着她,任她流着泪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最后,才听她哽咽着,小心翼翼的问:“瑾风,我可不可以,喜欢你?”

如此的小心,如此的不知所措……

被询问的男人此刻站在刺眼的水晶吊灯下,入目是她泪盈于睫的模样,心间似被什么狠狠的击中,猛地将心房攥紧。

洛瑾风没有出声,只是面色有些发白,陆欣冉兀自期待的看着他,可等了良久,闪亮的眸终于还是黯淡了不少。

她想,她大概又再一次的自作多情了。

“对不起。”

良久,她低声嗫嚅,脑袋都快埋到了胸前,这是第一次,她觉得在他面前是如此的窘迫和不堪。

洛瑾风伸出的手就这么生生的卡在了半空,他明明欢喜的要命,可为何却总觉得不安。

他的神色开始变得复杂,而眉间也没了往日那种杀伐果决的气息,他只是静静的,静静的看着她,直到她细小白皙的耳际通通染上别样的粉红,他才冷漠的收回目光。

他不能爱她。

沉默又是许久,就在陆欣冉觉得世界恍然黑暗的时候,这个男人蓦地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就像以往的很多次,只是这次,她却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微凉的指尖有着怎样的冷意。

洛瑾风微勾了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直到她颤抖着嘴唇闭上双眼,他才用轻佻的语气开口道:“你想喜欢我什么?”

老公是总裁,但是只让她在公司当个默默无闻的小秘书9

19

闻言,她蓦地睁开眼。

那丝惊喜没有逃过他的眼,他只觉得心下微苦,看着她仓皇的眼里逐渐染上喜悦,而后听她开心的说:“喜欢你,所有的一切好不好?”

洛瑾风有时真的恨透了自己的理智,如果他不那么理智,他现在一定会控制不住将面前这个女人狠狠的揉进怀里,然后再狠狠的要她。

可是,他却该死的理智。

看着她期许的眼,他有那么一刻竟觉得自己冷漠的可怕。

陆欣冉一直看着他,看着他黑沉的眸慢慢的变换,幽深,冷漠,然后变得可怖。

她愣了一下,不自觉的僵直了身子,洛瑾风自是感觉到了她僵硬的身子,冷冷的勾起一抹笑,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抚上她的侧脸。

“怎么?现在又开始害怕了?”

他冰冷的气息吐在她颈后,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她想摇头,可却没办法止住内心的恐惧逐渐缠食她的勇气。

洛瑾风阴冷的扯了扯嘴角,抚上她侧脸的手向下移动,蓦地掐住了她的下颌,“陆欣冉……”他冷冷的唤她的名字,“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在耍花样。”

一句话,顷刻便将她所有的热情给扑灭。

难道,她说了那么多,他都只是在认为她在耍花样么?

心突然被什么抽紧,难受的连胃都跟着扯痛了,面上神色微露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痛还是怎么了。

只是觉得心脏的位置一下子空落了。

洛瑾风不悦的皱紧了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的痛苦神色尽皆落入他的眼,不是不心痛,只是,他太过理智。

理智到冷漠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良久,陆欣冉才惨白着脸抬起头,眸光潋滟,“你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么?”

刚才?

他锁紧眉头,眸光深深的看着她,有那么一瞬,他的情感就差点冲破了他的理智。

可他还是抿紧了薄唇,如刀刻的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不觉得喜欢太廉价了么?”

廉价……

这个词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心房,她觉得有一瞬连呼吸都快凝滞了,仿佛只要她稍不注意,那微薄的空气会连同她的那份情感共同消失。

可她不愿意这样。

陆欣冉有时候倔强起来也让人无奈,她就那么睁着眼,一瞬不动的盯着他,似乎想从他的眼里看出比冷漠更多一分的情感。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他伪装的太好,还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陆欣冉突然觉得喉间发苦,一抹涩意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涌上了舌尖,她怔怔的看着他,任眼泪滑落眼眶,一滴一滴的从脸颊滑落。

“我的喜欢,在你的眼里就是廉价么?”

他没作声,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那我说,我的爱呢?”她张了张嘴,终是将这个字眼从嘴里吐出。

洛瑾风几乎没有半分犹豫的,脱口而出,“同样廉价。”

轰……

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让她来不及看清便已然碎落。

陆欣冉已经说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感受了,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脱落,整个人都仿若一叶浮萍。

洛瑾风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无视她陡然惨白的面色,绕过她身边朝楼上行去。

“瑾风。”

她颤抖着声线叫住他,“你说的,都是真的么?”一字一句,夹杂着点滴的伤痛。

闻言,他抿了抿薄唇,半晌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此后,世界刹然无声。

洛氏总部。

林天君恭谨的站在他面前,表情稍显诧异。

洛瑾风则是眉头微皱,不可置信的再次开口确定,“她没来上班?”

“是。”林天君也很诧异,少夫人一向准时,对待工作严谨认真,按理说不会在无所报备的情况下矿工。

男人抿紧了双唇,蹙眉思索了片刻,“你先下去吧。”

林天君微颔首,随后恭谨的退出了办公室。

拿过一旁的行动电话,迟疑了一下还是熟练的按出了那几个数字,电话响了一声便被人快速的接起。

“少爷。”管家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的传过来。

他稍有不悦,“夫人呢?”

管家开始有所迟疑,电话对面便是一片沉静,洛瑾风心思微沉,一字一句道:“不要让我问第二遍。”

“是。少爷,夫人生病了,她,不让我们告诉您……”

生病?

这个字眼犹如锋利的尖刀蓦地划过他的心尖,一阵酸涩的疼蓦地袭上胸臆

他抿了抿唇,一把掐断电话,随即起身,抓过身后的外套和车钥匙便疾步走了出去。她生病了?

这个消息让他顿时显得有些无措,连迈动的步伐也跟着急促了不少。

管厉怔怔的握着手里的电话,半晌才似感叹般皱紧了眉,都说旁观者清,他看他们家少爷和夫人也当真是当局者迷。

明明在意对方,却死死的压抑在心底。

管厉轻叹,晴姨恰巧从他身旁走过,闻声诧异的回头,“怎么了?谁来的电话?”

“是少爷。”管厉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估计这会儿正在往回赶了。”

闻言,晴姨稍稍有些愤愤,终究却还是觉得无奈,都说旁观者,必定不能插手别人的事。

陆欣冉最近很累,她也不知道为何要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可如果不这样的话,她怕那些寂寞和伤痛会随着缝隙点点滴滴的渗入。

她招架不住,也承受不来。

所以,她将时间都安排的很紧,佩佩还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苦笑着摇头,这种事能对谁说?

谁也不能,她知道自己会好,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可这样高强度的精神负荷最终还是让她倒下了,大概洛瑾风也是怕和她见面的时候尴尬吧,所以,一连几天都不曾回洛宅了。

在公司也没能见到他,她心下有怨,却又隐忍不发,在过大的心理压力下,她终于是卧病不起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自小血糖偏低,这几天一直勉强支撑着,最终才造成了晕厥。

晴姨在浴室找到晕倒在地的她,连同管叔一起将她扶上了床,那会儿她恢复了些许意识,却心心念念的不能让洛瑾风知道这件事。

她很害怕,害怕他会以为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晴姨和管叔无奈,只能勉强的应承了下来。

等她乖乖的躺在床上以后,管叔立马打电话叫来了洛家的家庭医生。

晴姨最是心疼陆欣冉的身体,围着陈医生不停的问这问那,直到陈医生拍着胸脯和她做出保证以后,她才放人家陈医生回家。

厨房里炖着冰糖雪梨羹,甜腻的香气不时逸出锅沿,晴姨有些心不在焉,算了算时间,将火给调的小了些。

“夫人。”

晴姨端着托盘走上二楼,看着床上那道孱弱的身影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陆欣冉听见声响,淡淡的应了一声,而后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对着来人扯了抹苍白的笑,“晴姨。”

晴姨见她起床,连忙将托盘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几步上前按住她想要撑起的身子。

“夫人,陈医生说了你该好好休息的。”

陆欣冉听的无奈,“晴姨,我已经睡了一上午了。”

晴姨不听,固执的看着她,陆欣冉越发无奈,连忙点头,“好好好,我听晴姨的话。”说着,复又躺下,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将晴姨看着。

晴姨终于还是缓和了面色,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随后端过一旁的托盘,轻哄道:“夫人再吃点儿东西吧,吃了再睡。”

闻言,陆欣冉立马瞪了瞪眼,看着晴姨手里的东西有些欲言又止,“晴姨,在半个小时以前,您已经逼着我喝了一碗红枣莲子汤了。”

晴姨一怔,显得有些不敢相信,“是么?”

她怎么不太记得了?

陆欣冉苦笑,伸出手拉住晴姨的手,认真的问:“晴姨,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一个上午,自从知道她生病以后,晴姨的精神几乎就高度紧张了起来,她想说这点小病没什么,可晴姨却固执的让她惊诧。

光这补汤,一个上午,她已经迫不得已的喝了三次了。

晴姨肯定有什么事,不然,一向细心的晴姨不可能这么做。

陆欣冉微蹙了眉,半晌才抬头,认真的看着晴姨,看着看着,便见晴姨微红了眼眶,而后瘫坐在床沿,“夫人,您今天早上可把我吓死了。”

陆欣冉微怔,这,是因为她么?

晴姨说着,眼泪突兀的涌出了眼眶,陆欣冉惊讶的张了张嘴,连忙从床上坐起身,拿过一边的纸巾替晴姨擦泪。

“您怎么了这是?”陆欣冉稍稍有些无措,她不该问的,不该让这位老人如此的伤心,对不起,她不知道。

想到这里,陆欣冉心里更加的愧疚了,握着纸巾轻轻的擦着晴姨的眼角,“对不起啊晴姨,我,我不是故意的。”

晴姨似乎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只自顾自的在那儿抹泪,接着自言自语道:“当年夫人就是这么去的,当年夫人就是这么去的……”

陆欣冉听着她的喃喃,大脑的思维有些发怔,她看着晴姨,呆呆的问:“夫人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晴姨也唤她‘夫人’,可她却知道晴姨现在口中所唤的‘夫人’却不是她。

大概是听见了陆欣冉的问话,晴姨怔愣的神色有些许好转,面对着陆欣冉微微有些诧异的目光,她擦了擦眼角的泪,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慌忙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说着,收拾了桌上的东西,陆欣冉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晴姨,半晌才轻叹了口气。

“晴姨,您别着急,您不说我不会逼您的。”

她说的极慢,一字一句似乎想给她一个稳定的支撑,晴姨的眼眶又红了一下,良久才点了点头。

陆欣冉觉得有些累了,这几天下来,她总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此时看着满腹心事的晴姨,还有她口中那个不知名的‘夫人’。她蓦地觉得自己周围有好多的秘密,关于洛家,关于洛瑾风,关于晴姨,甚至,关于管叔……

本文《名门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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