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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难产一尸两命,我的厄运竟是我亲妈亲妹带来的丨出人命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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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难产一尸两命,我的厄运竟是我亲妈亲妹带来的丨出人命了23

黑暗的宿舍里,我们五个全都骂骂咧咧,这灯熄的也太及时了,怎么净在节骨眼上掉链子。不过小眼儿讲的这个故事的确很荒诞,也很惊悚,连身经百战的我都有些毛骨悚然。不过这个故事里有很多的疑点啊。

首先来说,这只是个故事,我无法确定其真实性,所以我不知道包碧红到底是不是鬼,还有,她即便怨气未消,成了厉鬼,也不至于没了心肝肾以及未成形的胎儿吧。

这些年遭遇的邪性事儿不少了,但都有逻辑可寻,这个故事可难住了我。后来我一想,嗨,不就是个故事么,权当消遣了,别看小眼儿说的跟真事儿一样,其实真正的内情不定是什么呢。

小眼儿拍着胸脯子直喘气:“特马吓死老子了,这该死的老戴。下回再也不讲这种事儿了,大晚上的不安全。”

韩洪涛嘲笑他:“刚才不是挺能忽悠的,我们这些听众都没咋样,你到先受不了了。”

“这损色(shai,二声)就是能整,把我老胡吓的一哆嗦,不过包碧红真够可怜的,华龙和伍凤贤倒是死不足惜。杀得好!”外号小贱的胡建坤瓮声瓮气的说。

苗伟也是心有余悸的咽口吐沫,想说话又不敢张嘴的样子。

后来我说道:“算了,明天还要上课,没吃晚饭的继续吃,小声点,完事儿了的就抓紧时间休息吧。大晚上的别说鬼,不吉利。”

老胡嘿嘿笑道:“瞧你说的,有你在,就算有鬼又能怎么地,我爹可说了,你那些手段厉害的很,寻常的脏东西根本不敢靠近,你在宿舍压阵,就是包碧红鬼魂儿从四楼飘下来也是白搭,她干不过你不是。”

当年在化肥厂,我和他们父子并肩作战过,所以小贱自然知道我的厉害,但老烟鬼说过,阴阳风水师要务实,不能以这个身份哗众取宠,心要沉,气要稳,不说做到上善若水的境界,起码不能被外界的杂事所干扰。

你是阴阳风水师,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做到毫无纰漏,急躁往往会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对于小贱的话语,气得我差点把他踹出去,低声道:“滚犊子,瞎说什么玩意儿。”

这一下不要紧,宿舍里其他几人可炸了锅。

“啥意思?陈西凉是捉鬼大师怎么的?”

“西凉你能对付鬼?”

“我去,真的假的。”

包括苗伟这书呆子都讲话了,沉静的宿舍立即热闹起来,小眼儿差点儿没蹿我床上来。

这时候就听房门咚咚作响,戴宿管大吼:“都给我躺下睡觉!”

宿舍里一下就没动静了,小眼儿兴奋无比的跟我乱比划,那意思是,你到底有啥能耐啊。

等过了一会儿,我确定戴宿管离开了,才捏着嗓子说:“我能有啥本事,别听小贱胡咧咧,不早了,躺下睡吧。”

我一直没有做正面回答,小贱也看出我的心思,所以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纠缠了。小眼儿几人唏嘘了一会儿,塞了几口饭就躺下了。

入秋的夜晚,静谧,风凉,宿舍里并不憋闷。

虽然我们几个都彼此熟悉了,但是在陌生的环境中睡觉,估计都是第一次。我们不说话,闭着眼睛休息,上铺的苗伟突然说了一句:“你们都想家吗?”

小眼儿叹息了一声:“有点儿。不过家里也没啥值得回忆的,在这里生活三年也不赖。”

“我在不家了,我爹肯定一个人杀猪,够累的。”小贱平静的说。

韩洪涛嘿嘿笑着:“咱们来这里是为了学习,只要出了成绩,回家也风光,别想太多了,睡吧。”

我翻了翻身,并没有讲话,而是把老烟鬼给我的布包拿了过来,里面一条黑色的追魂鞭,以及一铁壶药酒,并且在整理被子的时候,里面竟塞着一塑料兜熟鸡蛋。

肯定是我爸偷着给我塞的,我嘴角露出了笑模样,心情格外舒缓,不知不觉中一股困意就席卷而来,我模糊了双眼,沉沉睡去。

我特么又做梦了,恍恍惚惚中来到了一间黑暗的宿舍里,钢筋铁窗,压抑且冰冷,上下铺,水泥地,大便池,洗手台,这…这不会是监狱吧?

猛然间我听到了一声惨叫。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啊!”

我猛地扭过头去,发现床铺上躺着一个身穿囚服的年轻人,一脸的煞白,正在弓着身子挣扎,一团黑雾笼罩在了他的腰上。

这团黑雾散发出呛鼻的焦糊味道,并且发出刺耳的笑声:“华龙,你不是就喜欢这个样子吗,我来了,我要跟你永远在一起。”

黑雾逐渐凝聚,变成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但一张脸已经被烧成了焦炭,空洞的嘴巴里在狂笑,下.身一挺一挺蠕动,就看到华龙的囚服被瞬间撕裂,从女子的下.体中竟伸出一只手,血红血红,就跟一把钢刀般,狠狠的插入了华龙两腿之间!

我心脏猛地一抽,就像被一双大手狠狠攥住了一样,这女子是包碧红,她在报仇。

啊~~~!

华龙歇斯底里的狂吼,身躯剧烈颤动,但就是无法阻止,那只手已经插进了他的肚皮,还在前进,还在前进,最后‘噗嗤’一声,手掌从他腹部刺出,带出大片鲜血碎肉。

那胳膊就跟绞肉机一样在华龙的肚皮里绞啊绞的,华龙口鼻窜血,身子剧烈痉挛,瞳孔都要散开了,他喉头抽动,‘嗬嗬’的吼着,有气无力的。

包碧红阴冷的大笑,焦糊的一张脸都在掉渣儿。

“华龙,你在玉米地强.奸了我,还把一根玉米插进了我的下面,这次尝到那种滋味了吧。哈哈哈,你可知我疼了多久,流了多少血。今天我就叫你血债血偿。”

说着他雪白的身子冒起了黑烟,皮肉都腐蚀脱落,成了焦炭,露出了白骨,但是那双手,十指张开,就跟一柄柄钢钩一样,飞快的就冲华龙胸口掏去。

噗!噗!噗!噗!噗!

血肉横飞,就跟榨汁机一样,华龙浑身震动着,脸上密布血珠,两只眼睛都快要爆出来了。

包碧红极其狠毒的剔除了华龙胸前的皮肉,把心脏掏出来用嘴巴使劲撕咬,而后双手如刀般划动他的皮肤,鲜血如涌,在阵阵令人作呕的撕裂声中,华龙被活生生剥了皮,变成了一个血人,两只眼珠都被拽出来了。

我忍着呕吐,双腿发颤,被吓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紧接着浑身焦黑的包碧红,呵呵笑着冲我走来,一伸手抓住我身后的钢筋护栏,咔吧一声就给掰断了,扭过身去直奔墙角。

在墙角上站着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弱不禁风的,看见包碧红鼻涕眼泪都吓出来了,哭喊着叫救命,但是包碧红却一直呵呵笑:“三万块钱你就把我卖了,我一心对你,你却只考虑自己的前程。”

“碧红,碧红你听我说,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要是不答应他,他就……”

噗~!

他的后半句话被钢筋给堵回去了,长一米多的钢筋刺入了他的喉咙,包碧红呵呵笑着,使劲向下捅。

我知道这个眼镜男就是伍凤贤,他惨叫着跪下,鲜血从口腔里汩汩流出,两个眼睛同样快爆开了,双手死死的攥着钢筋,但是包碧红的力气太过惊人,我看到那跟钢筋一点点没入伍凤贤的嘴巴。

惨不忍睹的画面全都映入了我的眼睛内,我双腿在颤抖,一个劲儿的喘息,我想出手救人,但是怎么都迈不动步伐。

最后就听‘咚’的一声,钢筋从伍凤贤的屁股中窜出,狠狠的刺入了脚下的水泥地,都冒出了火星子。

华龙被扒了皮,安静的躺在床上,伍凤贤被捅死,极其狰狞的跪在地上。

包碧红凄惨的笑着,宛如得到了多大的满足,随后我就看到她探出双手,刺入了伍凤贤的体内,揪出了心肝肾,一顿狂啃。

鲜血模糊在焦炭一眼的脸上,下巴坠着碎肉,双手抓弄揉捏。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大叫,直接就睁开了眼睛。

宿舍一片漆黑,安静的吓人,我坐在了床板上,浑身都是冷汗,双腿还在轻微的抖动,心脏跳的我,恨不得从嗓子眼蹦出来。

我剧烈的喘息,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其他人都睡了,心里讲话,这个梦太特么真实了,就跟亲身经历了一样。

肯定是小眼儿讲的那个故事闹的,不然怎么会在梦中模拟出一模一样的场景?!

该死!

这个梦太可怕了,包碧红已经成了厉鬼,且手段残忍,连内脏都吃。我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满嘴都是苦的。

算了,说到底只是一场梦,自己身为阴阳风水师,岂能被一场梦吓到。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然而我无意间就冲窗外看了一眼,这一下差点把我吓尿!

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人脸贴着玻璃,脸上焦糊一片,五官七窍都是大窟窿,还咧着大嘴冲我嘿嘿笑着,脸上都掉渣儿了。

我cao!

包碧红!

我被惊吓之后,心中猛的涌出一股正气,果真是有鬼啊,但是你在小爷面前得瑟,那就是自寻死路。

我自持有几分手段,在惊吓过后,出奇的冷静。‘噌’的一下就从床板上跳起来,几步来到窗户近前,就要看个究竟。

可是等我到了跟前儿,才发现窗外什么都没有,就跟刚才的人脸根本不存在一样。我出现了短暂的自我怀疑,难道是因为噩梦的关系,我产生了幻觉?!

我冲外打量,这里是二楼,窗外一片漆黑,但是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从这里能展望整个学校的全貌,外面静悄悄的,连个兔子都没有,并且现在是阴阳交替的时刻,阳气很重,妖魔鬼怪都不敢出现的。

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说自己有多胆大,起码不会被吓的出现幻觉啊。不然这一身本事不就白学了?

我心里有了计较,也加足了谨慎,暗地里想到,进入宿舍之前,我扫了一眼这里的风水格局,并不冲煞,也无犯忌,要是有厉鬼的话,怎么能逃过我的探查?!

真是怪了!

我在窗边驻足良久,眉头深锁成了‘川’字,所有的心思都聚集在了一起。

这时就听我背后发出一个声音:“干啥呢?!”

我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一口气差点儿没捯上来,扭头一看,正是胡建坤这家伙。

他愣头愣脑的看着我,一脸大麻子上都写着疑惑。

我深呼一口气,捏着嗓子说:“人吓人会死的,你干什么?”

胡建坤好奇的笑了:“我还问你干啥呢,这才五点多怎么就起床了,在窗户外看啥呢?”

说着就走了过来,浑身的骨头节都咔咔作响。

我不能说实话,不然这傻大个子也得起一身鸡皮疙瘩,我打了个哈哈,说:“我每天都这个点儿起床修炼,习惯了。这正准备出去呢。”

胡建坤来了精神:“哦?难怪你小子有手段,感情真下苦功夫。巧了,每天这时候我都跟我爹杀猪,也习惯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要不我跟你出去走走,也顺便学两招,嘿嘿。”

我从不知道这家伙如此鸡贼,也没拒绝,轻手轻脚的打开宿舍门就走了出去,楼道里一股沉闷的味道,不过挺干净的,小贱问我去哪儿修炼。

我看着楼道尽头的楼梯说:“我修炼的是观气术,风水的上层功夫,所以必须去制高点,五楼楼顶应该没问题!”

但随后我就想到,因为包碧红的自杀,从四楼开始,就锁死了,没有钥匙根本上不去的。

没办法,我们只有来到三楼,借着楼道的窗户向外看。

此刻正值阴阳交替之时,阳气恢复的最快,我默念四御仙书中的观气口诀,眼睛被蒙上了一层异彩,我看到了广阔天地中的气息,它们交错纵横,颜色鲜明,从东方云层中,一道紫气爆射,那是天地间最纯粹的精华,自从我的观气术出现瓶颈之后,我发现只要吸收了这道紫光,就会有些许的长进,所以我每天都在捕捉这个东西。

我死死的盯着那道紫气,瞳孔内紫光闪烁,一股冰凉的感觉就充斥在了脑海。

很好,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这能叫我对天地间的气息更加敏感。

我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小贱不明所以的站在我身侧,看我一脸陶醉的样子,他抿着嘴想笑,但碍于面子又死死憋着。

一眨眼就过去一个半小时,我旁若无人的感受了这么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体表出了一身的细汗,浑身透着舒爽,等收了神通,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一道实质性的白色匹练就冲了出来,足有一米多。

我十分得瑟的说:“小贱,看哥这神通厉害吧?!”

半天没人搭理我,我一扭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小贱那个大块头踪迹不见了。

我擦,他去哪儿?不会是看我站了这么久,太过无聊,又一个人回去睡大觉了吧?

就在这时,前方楼梯口走下一个人,正是小贱,看到我停止修炼了,就小跑着过来,此刻天已经大量,我看他跟个狗熊一样,透着憨厚劲儿。

“你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咋站了这么久?”小贱压低着声音问我。

这厮果真是自己去玩儿了,我笑道:“观气术讲究的就是心平气和,才能看清天地间的气息轨迹,我每天都站这么久的。反正说多了你也不懂,抽时间我可以给你讲一下,现在天不早了,昨天入学的时候,老师告诉咱们八点准时上课,现在都七点半了,赶紧吃早饭去吧。”

我的肚子的确饿的咕咕叫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饿得快。

谁知小贱却变毛变色的对我说:“别急着吃饭,刚才我在楼梯口呆了一会儿,好像听到四楼有动静,有人在叫唤。昨晚上小眼儿说,包碧红好像就死在了四楼,他奶.奶.的,不会闹鬼吧?!”

我心里咯噔一声,又回想起了窗外的那张脸,严肃的说:“别胡说,这都七点多了,闹什么鬼?”

“不对呀,我听的清清楚楚,叫唤的那个惨,你要不是内行我都不跟你说。”

我拗不过他,看左右宿舍门关的挺紧,暂时没人出来,心里讲话,他奶奶的,我非得弄清是怎么回事,今后的三年都得在这儿生活,真要是有脏东西还是尽早打散为好,省的出来吓人。

现在是白天了,我胆气更壮,说:“不行咱俩就上去看看,快去快回,别耽误上课。省的你老疑神疑鬼。”

我以为小贱得推辞一下,毕竟看他挺紧张的,谁知我刚说出这句话,他的眼睛就是一亮,直接答应了下来。

我擦,这傻大胆,真是不可多得的好队友啊!

我俩离开这里,来到楼道口,手脚麻利的就往上爬,转过弯,就发现上面的楼梯口装了铁栅栏门,都生锈了,大锁头杠杠的,估计不用大锤,都砸不开。

“忘记这茬儿了,咱们进不去啊。”

我无奈的苦笑,但还是走了上去,顺着铁栅栏左右观看,发现这里阴沉沉的,每个房门都紧闭着,空气中游荡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儿。

小贱用鼻子嗅着,发出‘嗤嗤’的声音,大眼珠子闪着光,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好像在找惨叫的来源。

我低声说:“别闻了,我都看好了,这里并没有煞气,不是闹鬼。估计你听错了。”

小贱诧异的看我:“煞气?!”

我用简短的言辞给他科普了一下煞气的意思,最后说:“包碧红是自杀身亡,怨念极大,真要变成鬼,只能是厉鬼。如果这地方有厉鬼存在,哪怕它藏的再好,也逃不过我的眼睛。你以为我刚才站楼道窗户那儿是呼吸新鲜空气呢?我修炼的就是观气的神通。”

小贱惊讶道:“那你可比我爹厉害多了,他只会请神,有时候还请不到,年轻那会儿就没好好学。”

我摇摇头:“可别妄自菲薄,你爹也很厉害,我师傅跟我说过,南茅北马,茅指茅山,马指出马弟子,它们各占半壁江山。道教有道教的神通,萨满教有萨满教的手段,绝没有高低之分的。”

小贱可能不大理解我说的这些,挠着后脑勺呵呵笑着:“你小子懂的可真多,既然这里没脏东西,就是我刚才听错了,咱们走吧。”

我俩又原路返回,一步一步往下走,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四楼的某个房门下,一大片浓稠的鲜血就从房间里流了出来……

咯吱咯吱,好想有什么东西在挠门板!

……

我跟小贱准备去食堂吃饭,路上我的不断寻思,宿舍楼既然没有鬼,那么我看到的人脸,和小贱听到的惨叫都是不存在的了,可是……算了,得相信自己观察到的,没有煞气就是没有煞气!

先吃饭,这些事情叫他见鬼去吧。

路上我就问:“你爹是出马弟子,就没叫你几招?”

小贱很认真的说:“我爹说了,进入玄门,就会泄露天机,一生都得受到五弊三缺的困扰,所以就没领我进门,不过却教了我一套拳法,叫做黑蛇缠丝劲。”

我自然知道五弊三缺的意思,五弊是指鳏、寡、孤、独、残。

鳏的意思是男人无妻,丧妻,一辈子没有伴侣,寡的意思是女人死丈夫。孤的意思是年幼时父母亲人去世。独的意思是年老之后,无子女承欢膝下。残的意思是或先天,或意外导致自身残缺。

三缺就很好解释了,分别是钱、命、权。无财,短命,丧权的意思。

而我非常明白自己犯了那一条忌讳,我妈难产去世,其实就是犯了孤缺。

到了食堂,里面已经有很多学生在吃饭了,有高一的新生还有高二高三的学长,韩洪涛,书呆子,小眼儿,也在这里。

他们问我俩干嘛去了,一大清早就没了人。小贱这个缺棱短角的,差点儿把我俩去四楼的事儿捣鼓出来,还是我激灵,说我们锻炼身体,围着操场跑了两圈儿。

吃过饭,我们五兄弟气势汹汹的就来到了高一三班,进去一看,男生女生泾渭分明,足有四五十号,我看到了我的女神武静芳,我眼睛都亮了,武静芳也冲我笑,还偷偷的招手。

小样儿,一天不见就想我了不是。

刚做好,就听见上课铃响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细高挑,眼睛很大,带着方框眼睛,但是嘴角总挂着笑容,他杵着课桌就说道:“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马向英!”

说着,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唰,写了六个大字:大马,大象,大鹰!

同学们一看,全都笑了,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班主任马老师说:“听说这次招的新生素质不错,我开始还不相信,今天一看,的确挺精神的。这第一节课就留给你们做下个人介绍,不过咱们的座次有些问题啊,前面都是女生,后面都是男生,一人一半,这比庄稼地里的庄家还整齐啊,这可不行,得重新换座位。”

于是乎,我们四五十号人在教室外,站成了两排,我还兴奋呢,心说要是把武静芳跟我分一桌就好了。

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最后妥妥的跟小贱成了一桌,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书呆子和小眼儿个子较小,在正数第二排。韩洪涛在我俩前面,他的同桌满头自来卷儿,就跟用热乎乎的煤夹子夹过一样,并且满脸都是青春痘,要不是鼻子大点儿,我还以为那也是痘痘呢。

然而就在我们刚刚做好,没等马老师说话呢,教室门咣当一声就被撞开了,来人竟是戴宿管,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惊恐:“马,马老师,出人命啦!”

一句话不要紧,我们四五十号学生全都被吓到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戴宿管,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马老师面色一变,赶紧就下了讲台,低声道:“老戴,怎么回事,出什么认命了?”

戴宿管一脸的煞白,推了推瓶子底厚的眼镜,极为慌乱的讲:“四楼,四楼上面死了人,校领导都过去了,根据辨认是你们高一三班的学生,好像叫华超!”

马老师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冲全班同学扫视,貌似这才想起来,还差一个人呢。

“我的妈呀,怎么会死人?”

“太可怕了,这可是第一天上课啊。”

“华超是谁,他怎么死的?”

同学们一片哗然,不管男生女生全都交头接耳大声谈论,韩洪涛扭过了脑袋,和小贱一样,全都愣愣的看着我。

包括第二排的小眼儿和书呆子,都不断的向我这里张望。

华超原先是我们的舍友,但因为闹矛盾就换了宿舍,晚上光听小眼儿讲故事了,谁都不知道华超去了哪里。

不过我心里别扭的要死啊,戴宿管说华超死在了四楼,而早上的时候,小贱也说四楼有动静,但是那铁栅栏门是关着的,就是把华超剁碎了都丢不进去。他怎么会死在那里呢?

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昨晚的噩梦以及窗外的怪脸,心里有些冰凉,暗忖道,四楼没有煞气啊,华超究竟是怎么死的?

太多的疑问充斥在了我的脑海,就跟一团乱麻差不多。

这时候,小贱变毛变色的说道:“我就说四楼有惨叫声,这下你相信了吧。看来我的耳朵没毛病。但是那铁栅栏门关的死死的,锁头也没有撬动的痕迹,华超是怎么进去的?难不成,真的有鬼?!”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是告诉你了么,四楼没有煞气,哪儿来的鬼。我可警告你,在学校里别成天鬼啊神的,小心被人听见,举报了你!”我吓唬了他一句。

小贱抿了抿嘴,弱弱的说:“那成,我听你的,不过这事儿太邪性,你有啥想法?”

没等我张嘴,马老师就心急火燎的说了一句:“同学们先自己上自习,保持课堂纪律,我出去一下。”

说着他跟戴宿管就一前一后的走了。

这下课堂里直接炸了锅,同学们说什么的都有,由原先的震惊变成了兴奋,貌似静谧优雅的校园中能死个人是多么解闷的一件事。

其实我心里挺七上八下的,华超毕竟是我们的同学,虽然为人比较能装,但他现在死了,死者为大,有些事必须弄清楚为好。

我抬腿就要走,小贱一把拽住了我,问干嘛去。我说上厕所,这厮嘿嘿笑着,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竟然也说去。

这块狗皮膏药是甩不掉了,我俩猫着腰刚要冲向后门,韩洪涛拦住了去路,一脸的贱笑:“想看死人也得带上我啊。”

我靠,逃课也要组团吗?被捉到少不了批评。

小贱偷偷告诉我:“叫老韩一起去吧,法不责众,人越多越好。”

我们三个顺着教室后门就跑了出去,二话不说直奔宿舍楼,远远的就听见了警笛的声音,三辆小轿车飞快的穿插过来。

死了人,肯定会惊动警察的,这出警速度也够快。不过我偶然一撇下,发现某辆车里的警察很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韩洪涛催促道:“赶紧的吧,警察只要封锁了宿舍楼,咱们都甭想进去了。”

嘿,没想到这厮还挺内行,估计是电视剧看多了。

等我们来到宿舍楼之后,门口果真被几个警察看守,也拉上了黄色隔离带,一大批学校职工往这里赶,死了人可是大事,谁不想过来看一眼。

不过这下可遭了,我们的计划直接泡汤,这里人太多,根本就混不进去。

就在此刻,一个警察忽然发现了我们三个,大声嚷道:“那三个学生,你们干嘛呢,鬼鬼祟祟的,过来!”

完!

被发现了,我们三个对视一眼,硬着头皮上吧,被问起来,就说是华超的舍友,能够提供一定的线索。

等到了宿舍门口,我又看到了那个眼熟的警察,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张嘴就说:“你小子是不是两年前,抱打不平的陈西凉?我在武灵耀老板的家里见过你,还给你了你一张名片呢。”

我恍然大悟,终于想起来了,的确是这么回事,当时我还跟自己说,现在的警察很牛叉,都有名片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对方名叫韩伟,是县城分局的刑侦警察,怎么一转眼两年过去,竟在保定市里跟他会面了。

但是更令我想不到的是,韩洪涛激动无比的说:“三叔,你啥时候调回来的?”

三叔?怎么还冒出个亲戚?我不解的看着韩洪涛。

韩伟明显一怔,仔细看了看韩洪涛,忽然大笑:“老侄子是你?这两年不见你咋长这么高了?哎呀,快想死我了。”

他几步走来,一把将韩洪涛搂在怀里,使劲儿的拍打他的后背,我仔细端祥了片刻,发现他们俩的面相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看样子真是一家人。

这下有救了,即便被抓到也有个说辞。

韩洪涛问:“三叔,你调回市里怎么也不回家?”

“傻小子,瞧你说的,我前天才回来,交接了很多警务,这两天吃喝拉撒都在警队,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啊,今天正好告一段落,刚要去你们家,报案电话就来了,声称学校里出了人命,我直接就来了,没想到能碰到你。其实也怪我糊涂,掐着日子算,你也该上高中了,这两年聚少离多的,你爷爷奶奶都靠你爸一个人照顾,这下好了,我以后就待在市里了,哪儿都不去了。”

韩洪涛听到这话,乐的鼻涕泡都流出来了,看得出他们叔侄的关系很不错。

韩伟调整了一下情绪,正色问道:“对了,你们仨不好好上课,怎么跑这儿来了,一会儿叫你们班主任看到,少不了一顿责罚。”

韩洪涛多激灵,立马说道:“三叔你误会了,死的人是我们一个宿舍的,叫华超,我们三个过来,就是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线索。对了,这人到底怎么死的?”

韩伟哦了一声,说:“我们也是刚来,还没见到尸体,不过根据你们校领导的报案来看,应该是谋杀。挺残忍的!”

谋杀?还挺残忍?!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发毛。你想啊,第一天开学,就被人谋杀了,这说明凶手是蓄谋已久的,并且做的无声无息,这家伙,谁晚上还敢睡觉啊。

不过我心里有别的看法,华超死在了四楼,门都是锁的,谁能进去杀他?换句话说,他本人又是怎么进去的呢。我想到了戴宿管,因为他是管钥匙的。

韩伟讲道:“既然你们都来了,那就跟我上去吧。不过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带着两个侦查员以及一个穿白大褂的法医就上了楼,楼道里有三三两两的老师,看到我们三个学生都十分的诧异。

当达到三楼之后,迎面走来一个老头,看到我们三个就训斥起来:“怎么来了三个学生?胡闹!”

我定睛一看,心说我的姥姥,今天是熟人大聚会吗?这老头非是旁人,正是县城初中的训导主任薛林山,也就是被周小花的鬼魂吓尿的那位。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薛林山下一秒就看到了我,先是一惊而后便露出一个意外的笑容:“西凉,怎么是你?”

小贱和韩洪涛同时看我,那意思是,怎么谁都认识你。

“薛主任,您……您怎么在这儿啊?”我不解的问。

薛林山依旧是东部支援西部的发型,脑袋顶曾明瓦亮,他嘿嘿一笑:“你不知道,在送走你们这届初中生后,我就申请了上调,就被安排在了保定第一中学里当成了德育处主任,跟原先的训导主任大同小异,就是管理的事情多了点。我知道你小子考入了一中,但昨天接纳新生的时候太忙,太乱,咱俩根本没碰面。”

我有些心花怒放,这家伙可一直视我为恩人,现在是一中的德育处主任了,日后开个小差什么的岂不是很方便?

我内心恬不知耻的笑着。

我拉着薛林山借一步说话,问道:“薛主任,您那化肥厂可有起色?”

薛林山一听这个,大脸笑成了菊花,拍着我的肩膀说:“已经搬迁到了保定市郊区,扩大了不止一倍啊,要说能有今天的成就多亏了你小子帮忙,以后在学校有事儿就直接找我,千万别客气,我的风水大师!”

这句话说得我,从嗓子眼儿到腚眼儿,一条线,全都舒舒坦坦的。贱笑一声:“您太客气了。”

算上韩伟在内,他们都不知道我俩嘀嘀咕咕干嘛呢,小贱瓮声瓮气的跟韩洪涛说:“难不成,这老头也是西凉的三叔?我说你俩今天怎么回事,出门遇三叔啊。”

“别胡说,那老头我见过,是学校的德育处主任,专门抓刺头的,你刚才那句话被他听到了,绝对四十大板。”韩洪涛煞有其事的说。

小贱面色一变,赶紧揉屁股,一句话不敢言语了。

我与薛林山拉开了距离,问道:“我们三个来这里,就是为了华超,他是我们的舍友,薛主任,他到底怎么死的?”

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之后,就见薛林山面色煞白,扶着楼梯就开始干呕,哈喇子都躺下来,气喘吁吁的说:“太惨了,你们三个可不能上去,会吓坏你们的。警察同志,我就是下来迎接你们的,跟我走,现场已经被保护了起来。”

说着就往四楼走。

韩伟告诫我们:“听到了吧,凶杀场面太血腥,你们量力而行。”

我又想到了昨晚的噩梦,心说那就够恶心的了,难道华超比华龙和伍凤贤还惨?!

我们终于上了四楼,但是就看到楼梯已经被鲜血染红,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难怪戴宿管能够发现死了人,原来这血都从四楼流下来了。

四楼的楼道里有五名校领导,警察已经在取证分析,我们三个不管其他人的目光终于进入了楼道,发现一个房门开着,出现了一幕极端恐怖的画面……

华超趴在了门口,七窍流血,满脸都是淤痕,扭曲中还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他一只手使劲的向前探,手掌变成了鸡爪子,指甲和皮肉都磨烂了,并且僵硬的厉害,看那个房门的下端,有很多带血的抓痕。

最恐怖的是,门口只有华超前半身,肚子里的肠子内脏撒了一地,已经凝固了,而后半身在房间深处,那两条腿几乎被剥光了皮肉,就还剩下两条森白的腿骨。

在双腿和躯干之间,有一道粗粗的血痕,就好似华超被腰斩后,是一下下爬到了门口,然后用力挠门。但是在封锁的四楼,谁又能听到他的呼救呢?

韩洪涛哇的一声就吐了,我跟小贱赶紧过去照顾。别看我见惯了血腥和恐怖,但面对面的视觉冲击力也是很强烈的,要说最镇定的就属小贱了。

他低沉说道:“在家成天杀猪,什么血呼啦的东西没见过,这都是小意思了。不过华超死的够惨啊。究竟是谁做的,谁又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怨?”

我眯起了眼睛,感觉事情扑朔迷离,毫无头绪。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高大男子,冲薛林山说道:“老薛,这三个学生怎么回事?怎么连他们也上来了,几班的?把班主任给我叫过来,真是添乱!”

薛林山点头哈腰的说:“曾校长您消消气,他们三个都是华超的舍友,来这里是提供线索的。”

哦?!

校长看了我们三个一眼,刚要说话,就看到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了一名刑警,手里拿着备案录,身后跟着我们班主任马向英以及戴宿管。

马向英看到我们三个就急眼了,但是没等质问,韩伟就过来解释了一通:“他们三人可以提供线索,对破案有好处。”

可是那名刑警就说话了:“韩队,我刚才问过了,这位戴宿管说,华超昨天根本没有在五零二居住,而是换了一间宿舍。貌似还挺生气的,估计是跟舍友起了矛盾才换的宿舍。”

我们三人的脸色顿时不好看,心说这事儿对我们非常不利啊,怎么一开始就没想到呢。

单纯,还是太特么单纯了。

韩伟,马向英,薛林山,曾校长,以及其他的干警,全都将目光投在了我们三人的身上。有审视,也有不解。

马向英气愤的说:“昨天在宿舍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开学就制造矛盾?”

韩洪涛刚吐完了,脸色煞白的很,但是有他三叔撑腰,底气很足:“马老师,华超这人特别的嚣张,不是我们制造矛盾,是他主动找茬,再说了,我们也没打架,就是吵了几句,他就转身走了。现在死在了这里,你也不能冲我们发火吧?”

“你……”马向英真是急了,他手下的学生死的这么惨,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情绪很激动:“那你们三个来这里干嘛?看笑话吗?”

韩伟大声训斥:“好了!一会儿都跟我会警局调查,不要影响我们办案。”

他扭头冲曾校长说:“通知了死者家属么?”

曾校长点点头:“已经通知了,正在往这里赶,华龙的父亲是保定市的市委书记,知道了这件事大发雷霆,我们学校的压力很大啊。”

这时候,身穿白大褂的法医走古来,递交了一个表格,韩伟看完了之后,眉头顿时深锁,惊呼道:“心,肝,肾,全都不见了?”

法医点点头:“是这样的,并且死者是被利器一下斩断了腰部,手法纯熟,能做到这一点,除了凶器无比锋利外,凶手的力气应该达到五百斤以上,不过这么一个大力士,并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痕迹,包括脚印。所以现在不能确定这是第一案发现场,需要进一步去检验。”

“死亡时间是?”

“凌晨七点到七点半!”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在这个时间段里我和小贱已经上了四楼,并且简单的查看了一番。谁能想到那时候华超正在被杀?并且华超的心肝肾没有了,貌似跟包碧红死后的情况差不多,包碧红是没了心肝肾,还有胎儿。当然了,这只是小眼儿讲的故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还在两说。

小贱这家伙竟有些兴奋,低声道:“华超是在咱们眼皮子低下被杀的,并且他的死跟包碧红差不多,我就说闹鬼了嘛!”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我恶狠狠的说。

这时候又跑过来一名刑警,拿过来两张照片,说:“韩队,我在楼梯口校检痕迹,在血泊里发现了两个人的脚印。也就是说,在血留下楼梯之前,这里有两个人曾经来过!”

韩伟眼睛一亮,赶紧拿过照片来看:“大约四十四码,鞋印的纹路很寻常,应该是胶底球鞋,并且一人的脚印较深,说明他的体重很大。”

我和小贱面面相觑,心说遭了,这俩鞋印不会是咱们的吧?

“快去调查这种鞋子的来源。”韩伟看向曾校长,说:“把学校里的学生也筛一遍。”

刑警和曾校长刚要离去,我不得已站了出来:“不用查了,在华超出事之前,我跟胡建坤来过这里,当然,我们并不知道华超在这里被害。”

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韩洪涛!

“陈西凉,你为什么要来这里?”韩伟问道。

我实话实说:“是胡建坤听到了四楼的惨叫,我们决定上来看一看,但是走到楼梯口才发现是锁着的,我们没发现异常就离开了。”

“你们的寝室在二楼,能听见四楼的惨叫?!为什么三楼的同学没听见?”戴宿管质问道。

胡建坤赶紧解释:“因为我俩五点多就离开了宿舍来到了三楼楼道!”

韩伟疾声问:“你们这么早来三楼做什么?”

旁边的刑警都做好了战斗准备,对我俩形成了合围的态势。貌似我俩太像凶手了。

戴宿管,马向英,曾校长全都面色骇然的倒退。只有了解我的薛林山还算镇定,但额头的汗珠子也淌下来了。

我无可奈何,只有说:“我早起是为了练功,好几年了。”

练功?

“什么功非得在楼道里练?”韩伟眯起眼睛:“陈西凉,你说谎的本事可不高明。”

“西凉修炼的是观气术,属于风水上面的功夫,说了你也理解不了。他就站在三楼楼道的窗户前,观看外面的气息。”小贱赶紧为我解释。

薛林山也站出来了:“警察同志,实不相瞒我和陈西凉是老乡,这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的确会看风水,风水属于玄学,修炼方式肯定与众不同,我感觉他本身不具备任何嫌疑。”

“一派胡言!!!”

一声大喝从楼梯间传来,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上来,我看到他顿时心中一凛,此人头顶辅弼之气,是个当官的,并且是大官。

他身后跟着三名西装革履的男子,眉宇间尽是英气,阴冷逼人。

曾校长一众面色大变,赶紧过去问候,原来此人就是华超的父亲,华万福。保定市市委书记。

华万福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一种上位者的威势就碾压过来,随后急匆匆的就跑到了案发地点,等掀开白布一看,他整个人都僵硬了。后面的三个年轻男子纷纷别过头去,有的还在干呕。

足足三分钟没人敢说话,气氛万分压抑,最后还是韩伟走过去,敬了一个礼:“书记,您节哀顺变,我们市局会以最快的速度破案,叫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华万福扭过身子,已经泪流满面,指着我和小贱说:“他们俩嫌疑最大,我明天就要一个结果。你们市局不会诬陷一个好人,但我希望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韩伟点点头:“我们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至于曾校长几乎都要吓死了,人家市委书记一句话就能摘了他的顶戴花翎,恐怕就是市局的局长来了,都不敢大声喘气。

但我心里很愤怒,被误解的滋味真不好受,可是空口白话根本讲不清楚,不过要说我们是凶手,你们也得拿出有力证据。

就这样,上课的第一天,本该好好听讲的我们,却被带入了市局,分别隔离审查,到了当天晚上,我和小贱才见了面,得出的结论是,我们虽然与华超结怨,有作案动机,但是并不具备作案能力,更何况,楼梯里有我们的脚印,但案发现场却没有,这就是最大的出入。

还有一点是,当天下午四点左右,戴宿管为华超重新分配宿舍,但华超的死亡时间是第二天的凌晨七点至七点半,这其中长达十五个小时,华超并没有进入新宿舍休息。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并且四楼的门锁未坏,能打开栅栏门的只有戴宿管。所以他也具备一定的嫌疑。但是戴宿管有很多职务,每天七点钟就要跟随校外的垃圾车,收拾宿舍楼的垃圾,很多人能为他作证,所以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至于四楼的钥匙只有一把,被他随身携带着,也排除了被人偷盗的可能性。

等我和小贱出来后才发现,很多同学教职工都在这里录口供,韩洪涛也在,他看到我们赶紧就冲了过来,立即询问情况。

还是韩伟告诉他,我们并没有犯罪嫌疑,不过为了配合案件的审理,要随叫随到,如果有什么线索也要第一时间报告。

就在离开市局的前夕,我忍不住的问了韩伟一句:“韩队长,我想问一下,之前有没有出现过华超这样的情况,我指的是心肝肾同时不见。”

韩伟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貌似在掩饰内心的慌乱:“的确有过一起类似案件,不过前者是自杀,后者是他杀。前者的名字叫做包碧红,曾经在你们学校求学,后来因为被一名叫做华龙的学生强.奸,才选择了自焚。尸检的时候就发现她的心肝肾包括未成形的胎儿都不见了。而经过调查,华超死亡的那间屋子就是包碧红上学时的宿舍!而华超竟是华龙的亲弟弟!”

出自:《风水先生秘闻》/书海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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