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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绿了,老婆卖保险谈业务,结果,谈到了别人的床上

脸绿了,老婆卖保险谈业务,结果,谈到了别人的床上男人一有事,一般只有两种选择,要么闷死在心里,嚼烂了狠狠地吞下去,要么就找个出口发泄,他掏出手机,给哥们余多打电话,自从余多生了个儿子后,基本就人间蒸发了,想喊他出来,难。

一打电话准要换尿布啦,哟,水烧开了要泡奶粉啦,天啊,我的小祖宗怎么又拉屎了啊等等。张纪年就纳闷着,他家不是有老婆还有个保姆么,咋就他在瞎巴忙乎着,那些女人都在干什么去了?

“余多同学,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忙什么国家大事家庭小事鸡毛蒜皮事,还是见不得人的糗事,都给爷出来,咱去喝它个天昏地暗天南地北不醉不休不醉不归。”

“咋了,张纪年同学,跟老婆吵架了,还是受了啥刺激了?”

“比老婆吵架更严重。”

“啊?到底啥事,不说我挂了,我手头在洗尿布,忙着呢。”

“别啊,你今天敢挂我电话我们就立马绝交,来,陪哥喝一杯吧,祝贺哥重新成为单身一族,从此又可以祸害各家黄花闺女与良家妇女。”

“啥啥,不会是——离婚了吧?真的假的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张纪年,要三思而后行啊。”

“又不是我要离,你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好不,是我被离了!你少给我废话,到底来不来?”

“看样子是来真的,可怜的张纪年同学,你没事吧?”

张纪年长叹了口气,“你觉得我像是没事吗?”

“好吧,为了抚慰你受重创的弱小心灵,我余多决定抛妻弃子,啥身陪君子,就那个啥根据地酒吧来着,那里安静点,咱好好交流下感情,我马上到,喂,薛小雪,你把东西洗洗完,我要陪一刚离婚的哥们,非常重要,否则会闹人命的……”

张纪年挂掉了电话,朝镜子里瞅了瞅,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不禁喃喃自语,我怎么咋就整一离婚男人相呢。

原来离婚也有离婚相,当张纪年自嘲地讲出这话的时候,余多差点喷酒,“我看你这副鬼样还真有离婚相啊,那么你看看我,我现在是啥相。”

他挺了挺那壮实的胸肌,张纪实瞄了他一眼,“你啊,整一小人得志家庭小妇男相。”

余多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还真讲准了,不过这个小人可不是我,我们单位不是最近搞啥年度评选了,某个同事啊,怕我抢了他的名头似的,处处找老子的碴,不就个几百块奖金跟一个名头嘛,他爱要爱去,爷可没空陪他折腾,家里么,我的小皇帝才四个月,老婆说,她十月怀胎生个崽子这么辛苦,差点把命都搭上,你总不能让你的女人流血又流泪吧,这回,总得轮到你辛苦下吧。这话讲得,我还敢有异议么,这爹妈当的。”

张纪年窝声窝气地说,“你还好,老婆就算走了,还留下种子,以后也省得瞎折腾,我就一干二净了。”

“你哟,瞧我这人,光顾说自己了,离婚这事,说实在话,还是干净的好,离也离得清静,以后不用再因为孩子的问题还牵扯不清,况且,这事受苦的是孩子,最无辜最有阴影的也是孩子,我想,你们俩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会有心灵阴影吧。唉,我说张纪年啊,女人变心的时候总是有点预兆的吧,一有预兆就得把那冒泡的芽儿掐死在萌芽状态,怎么能它让茁壮成长呢,我怎么说你呢,你难道就一点都看不出来苗头?”

“我当时还真没注意,你知道保险那行业,没什么时间概念,有事没事都得联络下感情么,特别是那些磨磨蹭蹭犹豫不决的主儿,我哪想到联系感情会联络到床上去了啊,早知道苏伦意志这么薄弱,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她干这事的,女人啊总有那么点虚荣心,我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那男的长得比我更不怎么样,所以,像苏伦这么精明的人,如果没有好处让她得了,她也不会轻易上勾的。现在想想,原本她一直清汤挂面,早上起来有时脸都懒得洗,而后来突然间就花枝招展,化妆品首饰都摆满了整个梳妆台,衣服也一件一件得换,看得俺眼花缭乱,整个交际花似的,我应该就瞧出苗头了,可是,那时候,我以为是一个女人积极向上的心态转变,并不觉得是件坏事啊。”

说话间,张纪年又干掉了一瓶啤酒,“是我没出息,忽略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知道她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只觉得,对她好就行了,把家里的活儿揽了就行了,但是这个婚离得我,实在是一肚子的闷气。”

“行了,都已经这样了,再后悔也没用,人家这头跟你离,那头搞不定已经大摆喜酒庆贺他们的二婚呢,你也不用自责不用难过,离了就离了呗,还真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成,况且,那树也不要你这根绳子了。没有了大树,这不,不是还有大把的鲜花吗?说不准啊,比那树儿更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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