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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年,却因为一张照片,导致家庭破裂

翌日,依然晴空万里,秋风送爽的。

然而却与柴雪此刻的心情显得格格不入。她不耐烦地抬起手捏捏紧皱的眉头,另一只手则作势打断了一直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助理:“你就不能安静一下吗?”

柴雪突然一手抢过那张报纸,一眼就看到上面一行醒目的大标题:HK集团总裁与一神秘女人共餐。副标题是:两人同进同出酒店,疑似新目标出现。然后是她与乔瑞昨天在酒店一起吃饭的照片,还有一起走出酒店的照片,就像乔瑞平时与别的女人出现在各大报道中的照片一样,只是这次的女主角换成了柴雪。

多么讽刺啊,柴雪是神秘女人!与乔瑞平时登报的女人相提并论了。

这算什么?像鼻孔喝水,够呛的。柴雪一把甩掉报纸,不咸不淡地说道:“默契?亏你想的出来。”

助理明显愣住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捡起报纸,瑟缩地道:“对不起柴总,我说错了,都是这些报纸糊说八道的错,我才人云亦云地跟风说了,对不起。”

闻言,柴雪一滞,照助理这样说,报道上的内容更精彩咯。

哼,人云亦云,就是没人知道她其实就是乔瑞的妻子。

如此一来,自己就成了乔瑞众多粉红女郎中的一员了,多滑稽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乔瑞看到这篇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特别是江幼菱的。

好了,柴雪倒有点期待见到这俩只了。

“柴总,你没事吧?”助理见柴雪嘴边挂着一抹诡异的笑,不禁紧张了问道,怕死了柴雪会被这件报道刺激狠了,而变得神色反常起来。

摇摇头不置与否,柴雪索性也不坐了,起身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睛空万里的景色,心里积压的抑郁渐渐散去,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

终于她也可以乔瑞身边的女人的身份一起见报了,这样卑微的心愿,一直到今时今日出现了,不可谓不欢喜的。

可转念一想,如果媒体继续深挖,到时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乔瑞的妻子,那他曾亲口承认江幼菱会是他未婚妻的事,会不会就被看作是炒作而以?

不仅如此,乔瑞会不会大发雷霆,从而一怒逼她动手签下离婚书?

这些都不可能否认,照乔瑞以往的性子,定会做得出来。

骤然间,柴雪的心沉下来,又是一片愁云惨淡的样子,紧锁着眉头,试想着乔瑞会作出的种种反应。

果然,一天之后,各种报道就铺天盖地地纷至沓来,柴雪的大头照几乎占满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HK集团总裁乔瑞早有婚情,一起共餐的神秘女人竟是其结婚多年的娇妻。

这下,柴雪真出名了,以一种‘傲视群芳,独占鳌头’的优势,似平地一惊雷‘炸呼’一下,惊现世人的眼前。

连柴雪走过路过的地方,都免不了被一双双或探究或孤疑或笑话或鄙夷或不甘心的眼神包围着。

面对这些,柴雪再无法淡定了,逃也似地离开。

诚然,她没有不高兴媒体将她乔太太的身份公诸于众,只是报道上说的什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孩横空出现,鸠占鹊巢,生生拆散了乔瑞与江幼菱这对苦命鸳鸯,窃取了人家的恋爱果实。

好吧,媒体连柴雪与乔瑞相识比乔瑞与江幼菱相识晚了两年的事也抖出来了,所以就有这出鸠占鹊巢的好戏。

却怎么也没人查出柴雪是乔家为乔瑞寻觅多年的八字相符,能挡住厄运的妻子。

门外赫然站着的不是柴雪想当然要回来的人,是一脸来势冲冲的江幼菱。

柴雪觉得好笑,她冲个啥劲?

就闻江幼菱不由分说的语气怒道:“好你个柴雪,事到临头竟作起缩头乌龟来了,乔瑞有你这样的妻子不仅丢脸也够窝囊的了。”

“我们俩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这颐指气使的。”柴雪冷淡地回道。

“哟,你这鸠占鹊巢的倒占起气势来了。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现在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别再给我摆出一副假清高的样子,不仅是我,就连阿瑞见了也觉得恶心。让开!”江幼菱说着突然用力一推,差点将柴雪推倒,然后扯高气昂地踏进屋里。

脚上尖而细的高跟鞋磕在地上,响起清脆有节奏的声音,仿佛昭然若示般告诉着柴雪,她才是这个屋子的女主人。

柴雪拢拢耳边的发丝,此时此刻,也无力理会这种无形的压迫。反倒让江幼菱更加地称心如意了。

只见江幼菱东瞅瞅西看看,一抹嫌弃又不甘心在眼底闪过,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这种装扮,真真辱没了这间屋子与阿瑞的品味!这些都什么东西呀?破布?破板?破瓶子?切,你该不会把所有的垃圾都留下来,弄了这一堆恶心巴拉的东西吧?”

江幼菱每说一句手中就有一件物品飞落地面,全是柴雪亲手制作的小物件,算是变废为宝的东西。

没成想到了江幼菱的眼中,竟全是垃圾,还毫不留情地被扔到了地上。

柴雪怒不可遏地上前阻止她:“不许动,这里是我家,不许你来这撒野。”

“呵,真可笑,竟还有脸说这里是你的家!此时此刻,你说出这句话就不觉得害骚吗?不然就是你脸皮太厚,厚到无耻的程度了。不过,你还是省省心,好好收拾收拾下吧,到时候阿瑞回来赶你时,哭天抢地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江幼菱嗤鼻,看似悲天怜悯,实则扯高气昂地说道。

“我们之间不用你来提醒,更重要的是你根本也提醒不来,别忘了,到现在为止,我依然是乔瑞的妻子,是乔家正儿八经的儿媳妇。你?算哪根葱?冲其量只不过是乔瑞众多女人中其中一名而以,甚至连个号都没有。”柴雪也不甘示弱,字字清析地从口中吐出来。

听得江幼菱的脸色由红转白,白转黑,再到青白一片。一瞬间,就变换了四种颜色,堪比画家手下的画布了。

然而柴雪似乎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扫了她一眼继续道:“至于鸠占鹊巢这一说的,完全是扯蛋。诚然世有先来后到的说法,但在婚姻里头从不遵从这种规则,反倒是有缘的先上,无缘的纵使你先认识个七八百年的,也无济于事。所以别再跟我提这句了,不是我脸皮厚,实在是不足一提。反倒是你,在明知乔瑞已结婚的情况下,依然对他纠缠不休的,才是最最厚颜无耻的行为呢!如果说出去,我保证现在还在声讨我的声音会毫不留情地指向你的。由此看来,江小姐,你这招破釜沉舟根本算不上什么妙计。”

江幼菱心下一惊,暗忖难道柴雪知道什么了?猛得睁大双眼,却见柴雪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神睈亮,像把她看透了一样。

许是心虚了,江幼菱不由自主地忙将眼撇开,摆出一副恼怒的样子气道:“什么破釜沉舟沉牛的?我不懂你说什么?我只清楚地知道阿瑞根本不爱你,你也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哈哈,有名份了又能怎样?还不如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呢!”

很好,江幼菱不敢与她对视,一系列的动作看似完美,实则是心虚后作出的刻意表现。

柴雪笃定了心中的疑问,眼神瞬间变得黑沉起来,一双黑眸盯得江幼菱的心愈加发虚起来。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果然江幼菱忍不住地急急发问了。

柴雪不动声色地轻轻一笑:“看你美吗?可我见过比你美十倍百倍的女人,因此别再这样沾沾自喜的,免得闹出什么笑话来。不过,我倒比较有兴趣研究下你这堪比国瑰的变脸绝活。”

此话一出,江幼菱果然把持不住地猛然对上柴雪,一脸狠色地说道:“你,废话少说,本小姐今天来找你不是跟你研究这些的。我说过要是惹恼我了定会给你颜色看的,这次只是小试牛刀而以,别以为我冶不了你,那大可再试试。看吧,就是因为你,阿瑞的生意才会受到如此大的影响,而你什么也帮上他,反而尽拖他的后腿。在这种时刻,还不是我江氏向他伸出的援手!所以你若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该立即远离他,别再给他添乱添麻烦了。”

“是他让你来的?”柴雪平静地问道,内心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可能?他都忙得两天没睡过了,一边要应付着无孔不入的狗仔,另一边又忙着处理公司出现的紧急情况,连饭也顾不上吃。哪像你有事尽可躲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的。”

一说到这个,江幼菱显得更加地来气了,不断地数落着柴雪的种种不应该。

事实上,也不知今天这个局面到底是拜谁所赐的?

柴雪一滞:“这不是你所期望看到的吗?”

“哼,没错,我就是想让阿瑞忙得没时间顾得上你,等时间长了冲淡了一切,他自然会了无牵挂地与你签订离婚了。其实我最看不过的是你总是这样淡定神闲地与我说你才是乔家正儿八经的儿媳妇,明明阿瑞一点也不爱你,却占据着他所有的一切。我最希望看到的是你身败名裂的时候,是我指着你鼻子说我才是乔家的人,而你才是毫不相干 的人。”

江幼菱志在必得的微昂着头,语气笃定又像在向柴雪下定战书一样,好像所有的一切皆在她的掌控范围内了。

这一刻,柴雪竟无言以对,时事造人,她一个卑微地活着的女人,有什么办法能扭转局面呢?

刚开始,柴雪真的以为是记者无意中拍到自己与乔瑞一起共餐的画面。到了后来,竟然深挖到乔家极力隐瞒起来的两人的婚情,当然这些对于每一位资深的媒体人都能做到。但是以乔家在华市的影响力,如果有心要隐瞒某件事的话,就不可能让它有机会出现在公众的眼前。

竟有人能做到这一步,确实令人不得不猜疑有人从中提供了某种便利了。

如今,乔家隐婚的事情不但被挖出,还大肆地公诸于众,更成为了大众茶荼饭后的谈点。

试想下,有哪位即使是有半丁点身份的人愿意这样被人当成谈资的?

因此,像乔瑞这种风云人物,即使是在街上显个身都会引起轰动的人,如今竟被人捉到痛脚,他是绝不会令事情继续发展下去的。而乔家也不会善罢干休的。

柴雪想通这一点后,在家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任凭江幼菱还在一边虎视耽耽地说着什么,径直地走进房间里快速地换好着装,背起手包就匆匆地出门去了。

江幼菱当然要跟着出去,只不过追到外面时却是一把拉住她,气急败坏地喊道:“柴雪,你想干什么去?”

柴雪冷冷地瞥她一眼,懒得说什么,手用力一拂,转身就钻进了车子里。

“贱人,不许你去找阿瑞。”穿着一双恨天高的江幼菱哪里追得上她,只得不甘心地在后面喊道。

然而留给她只是一屁股的汽车尾气,喊出的话也淹没在汽车辗过院门的声音里。

江幼菱气得无处可发,就狠狠地跺起脚来。然而悲剧就在这时发生了,在江幼菱的脚下毫无顾忌地跺地解气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又一声惨叫。

呵呵,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怜人定有可恨之处。连老天都看她江幼菱不过眼,一只恨天高被她跺得生生折断了腰,连带着将脚也崴了。

柴雪在后视中看到江幼菱突然一下子跌倒在地的情景,眉头微蹙,却无暇理会。脚下用力一踩,车子就绝尘而去了。

这时佑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乔瑞一个人坐在那,手指还维持着轻敲扶手的动作,每一下不轻不重,就像他本人,无论遇到多棘手的事,也一副胸有成竹的不疾不徐的作派。

只是轻蹙的眉头显露出他的思虑,最近江氏太活跃了,竟以出手相助为由,明里暗里地提出与江幼菱的婚事。

如若不是柴雪这事抖出来,想必已被他们安排在日程表上了。

而乔瑞也料想不到江幼菱会做出如些偏激的事,诚然这样做可以逼他快点签字离婚,又能得到什么呢?难道让人指出她自己插足别人的婚姻就好听了?

乔瑞暗吁口浊气,有时真搞不明白这些女人到底弄哪样?他情愿一头扎进海里去寻找那些失踪的船员,也不愿在这里坐着揣摸女人的心事。

任谁也摸不透女人三时晴五时雨的脸色,还有一些腓夷所思的作派,比如柴雪。

想起她,乔瑞的眉不由自主地皱得更深了。

那个小女人,明明是深爱着自己的,但每次见面,都装得一脸云淡风清的样子,像禁欲了几百年的尼姑,所有尘事都远离她一样。

背后却不知怎样的隐忍,他甚至听张妈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过少奶奶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等着他回来。一直到凌晨不小心睡着了也不愿关灯回房里睡,等不到人也不愿自己先吃。只傻傻地坚守着那一桌冷羹凉菜的。

他不是没心动过,只不过每次一想起柴雪那张激动又极力隐忍成很淡然的脸色,心里就莫名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本来不想那样对她的,却不由自主地摆出一张臭臭的脸对她恶声恶色地吼道。

看来他俩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的老话了。好端端的也能因一些琐事瞬间吵起来。

是他偏激了,还是她的忍让令他觉得不舒服,极力地想着各种方法来激发她内心的狂野。

事情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因为每次见她发飚而变得伶牙利齿地与他针锋相对时,他的内心就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阵快感,有时好像还很欢喜的样子。

一个人的时候,柴雪的思绪变回到纷纷杂杂的原点,想不到重点,只是潜意识里驱使着她要去找乔瑞。

可半路等红灯时,柴雪意外地接到来自乔家老宅的电话。乔夫人半句不多,开口就让她即刻回老宅里来。

柴雪极力压下心里早已汹涌的不安,拧转方向盘,从转弯道里掉头直上回老宅的路。

她心里明白,此次一回,定没好事,不仅是媒体爆发的事,还有乔氏里的事,每一样都不令人省心。也许她将要面对的是乔老爷子发飚的样子,还有乔夫人不留情面的数落。

纵使极度不安,也阻止不了柴雪回去的步伐,然而她也没权选择逃避,因为她不是乔瑞,可以不理会二老的话。

渐渐地,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泌出了汗,柴雪心绪不安,不敢踩油门。等她到了老宅时,已是中午吃饭的时候。

乔老爷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神情严肃地不复往常那样地对她的和蔼可亲。

一旁的乔夫人则冷淡地扫了她一眼,才吩咐张妈添碗添筷。

张妈忙应声转入厨房,又在转身之际,担心地看了柴雪一眼,又不敢出声,不禁暗叹了口气。

柴雪稳稳神,逼着自己露出一抹温婉的笑,才从容地坐到位置上,朝两老点头道:“爸妈,吃饭啊!”

乔老爷嗯一声,乔夫人动作不变,只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老早就打电话给你了,却到现在才回到。是不是生了异心,打算不将咱俩个放眼里了?”

闻言,柴雪刚接过张妈递过来的碗筷,手中动作一滞,差点没握紧而摔到地上。

“少奶奶小心!”张妈惊呼一声。

“没事!”柴雪讪讪地朝她点点。后才急急地对向乔夫人,恳切地道:“妈,没这事,都是媒体瞎说的。我昨天只是跟以前的高中同学一起吃个饭,还有个女的后来才到呢!”

“瞎没瞎说,你自己心中有数。但你既已嫁入我乔家,就有责任不让乔家遭到这种负面消息的影响。在家你是儿媳妇,在外你就是阿瑞的面子,半点行差踏错都不得。”乔夫人索性放下手中筷子,言简意骇地开始数落柴雪。

“真的只是吃个饭而以。”柴雪垂眸低下头。

“小雪!”乔夫人突然提高音量:“问题不是吃不吃饭的事,是有人竟拿这事借题发挥了,你怎么还不懂?既然顶着乔少奶奶的身份,就不应该跟个小市民似的活着。你吃饭可以呀!但能不能将你的身份摆在第一位,多多考虑下阿瑞的面子,别让人能趁机拍到这些乱七八遭的,还写什么甜蜜幽会之类的,那哪会有今日之事?”

柴雪狠然抬头,腰背也不知不觉地挺直了。被婆婆这一番声色厉下地数落,多少有点难堪。但又不服,凭什么我做什么都得瞻前顾后地考虑这考虑那的?那些狗仔有心要拍你,即使你低调成个佛样,不也能说你矫情吗?这事能怪我?她自己的儿子屡次与人上头条闹绯闻时,也不见她提一下,现在倒狠劲地数落起我了。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连呼吸也渐渐加重了。

久不见出声的乔老爷憋了她一眼,又不由分说地瞪了妻子一眼。趁乔夫人开口反驳他之际,适时地开口了:“嗯哼,小雪啊,纵然你妈说的不全对,但不可否认,闹出这件事,确实给乔家带来了麻烦。就拿隐婚这事说吧!当初你也知道,你与阿瑞的年纪根本不到登记的年齡,所以才不得以让你们隐婚的。但媒体是怎么说,相信你也知道了,我就不必多提了。说实在那句,我想你自己也不想被人家说成那样吧!由此可见,谨慎点是必须的。不然,在这风头正盛的时刻,半点风吹草动都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至命伤,不是我骇人听闻,你这不是应验了吗?所以从某种观点来看,你妈说得还是有道理的。”

绕来绕去,又绕到的原点。柴雪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数落人也可以这样地不带半点指责,甚至也没有严惩厉色,轻飘飘地,又准确无误地击中要点。让你心痒又反驳不了。

禁不住暗叹口气,柴雪重新垂下头来,暗暗地消化乔老爷的这一番话。

而乔老夫妇见柴雪终于软下来了,皆暗吁口气,就怕柴雪不服,夫妻俩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出一唱一和的戏码。

重点已说,乔老爷就不再多说,拿起筷子示意道:“好了,菜都凉了,快吃吧!”

各人各怀心事,虽都保持着细嚼慢咽,内心却是一片煎熬,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做自己心中想到的事。

饭后,乔老爷把柴雪叫到书房中,单独与她谈了一会。

从老宅出来时,柴雪脸上凝重地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脚踩油门,第一次将车子开得飞快的。

脑子里不停地闪过刚才在书房里乔老爷跟她说的话,同时又担心乔瑞还不知货轮出事是有人要从中作梗,目的当然是要陷害他,从而达到威胁他的最终目的。

一想到这些,柴雪显得更加的心急如焚了,嫌车子太慢了,不能一下子到了乔瑞的面前。

一出乔宅,柴雪立马开车往乔瑞那里去,她要找他说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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