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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时,我让没有生育能力的同学怀了孩子2

初一时,我让没有生育能力的同学怀了孩子2

“梅枝,是你?”我感觉自己有点哆嗦。

她不说话,却似乎表情不善。我想到曾经的过往,不知是喜是悲,一时作声不得。

“你丫的终于落到我手上了,我会让你好看的。”梅枝丢下这一句,转身走进了教学楼,高跟鞋咔咔的响着,每一下似乎都磕击在我心头,在大厅里异常清脆,悦耳。特么的老子居然石更了。

不不不,我没有高跟鞋情结,我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有这种癖好,是梅枝她唤醒了我记忆深处珍藏的回忆……

尼玛,今天才是开校的第一天,就接连遭受打击,还有整整三年的时光,我特么的怎么过啊?

等我在后山足球场上跑完二十圈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到熄灯时间了。三个室友一看到我出现,神情都颇为怪异。

一开校就失恋,这么糗的事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展颜强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刚才有几个人来找你,好像来意不善呢。”戴眼镜的小个子赵阳对我说。

“来了两次。”肌肉男李星笑嘻嘻地补充道,“我问他们找你干嘛,哪个班的,要不留个电话号码,等你回校以后我通知他们,他们臭屁哄哄的瞪了我一眼就走了,呵呵。”

这厮明显是个不怕事的。我羡慕地看了看李星隆隆的腱子肉,一边打开柜子翻找洗漱用具,一面对他们说:“没事,可能是高中一起考进来的同学吧……”

但我心里很清楚,十有八九是沐兰的新欢诚哥来找我事了,我就不信,新生刚入校,就有人真敢一伙子到别班的宿舍去闹事。

刚熄灯,老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不假思索地掐断。她不甘心,给我发短信:儿子,不管我跟你爸爸的事谁对谁错,可我们是你父母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也许你还年轻,妈妈愿意等你长大,不求你原谅妈妈对你爸爸的背叛,但求你有一天能理解妈妈的苦衷。祝愿你……

我没看全就删掉了这条信息,泪水已然盈满眼眶。嫌弃我没本事的老爸,气死疼爱我的爷爷,姓叶的一家眼看要绝后了,就来打我的注意,好事都给你占尽了,还给不给人活路啊?

第二天,我终于知道了梅枝怎么会出现在恭城职业学院,因为她是我们大一年级三个系的实习辅导员,严格的说,她还是一个未毕业的大学生。

昨晚她跟我撂了狠话,原以为今天她会捉弄我,甚至给我难堪,但她并没有,只是来我们班走过场熟悉学生的时候自动忽略了我,但临时班长,也就是李星,热情地把我拉到她跟前介绍说这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体育特长生呢。

梅枝才淡然说:“他我认识,小时候还做过他邻居呢。”

这话让我心头一暖,而李星等牲口顿时朝我投来艳羡的目光。等她走后,李星等人一边惊叹她的颜值惊艳,身材火辣,特别是她的丸子头简直是对知性一词的绝妙诠释。

然后这牲口些围住我,拷问我小时候有没有掀过梅枝的裙子,偷看她洗澡什么的。我心头暗笑,她还给老子喂过奶呢,难道这些我会告诉你们吗……

下午,班级里领取和分发迷彩服,因为开校第三天就要军训。在后勤处的仓库,竟然碰上了“诚哥”,听人喊他高诚。高诚自然也看到我了,阴笑着走到我跟前来,低声对我说:“梅森是吧,体育特长生是吧,今晚咱俩要不要聚聚,哥有些悄悄话想跟你说呢?”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问他,昨晚是不是他带人去过我们宿舍。

他不置可否:“今晚我们小聚的时候告诉你,敢不敢来?”

这话的含义就明显了,他是要找我茬,或者说是要找回昨晚吃了我一记窝心脚的场子。昨晚我气急才动手的,平时我并不愿意打架,主要是不愿意让奶奶怄气。

记得初中的时候,有人骂我是个没爹娘的野孩子,我给对方鼻梁打塌了,哪知道他父亲是个政府小领导,对我不依不饶,大闹学校办公室,结果我奶奶几乎都要给他父母跪下了,加上学校领导老师相劝,我才逃过被开除的命运……

见我犹豫,高诚鼻子里冷哼,凑到我耳朵上刺激我:“难道你真不想知道沐兰昨晚哭的有多伤心?”

这狗东西,哪壶不开专揭哪壶,我气的浑身发抖,对他怒目而视。

“哈哈,”他笑道,“你以为她是为你而哭的吗,省省吧姓梅的,她是因为痛才哭的,痛,知道吗,你根本就没让她痛过,哈哈哈……”

看着他丑恶的嘴脸,我胃里一阵翻腾,我再笨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潜台词:沐兰被他上了。

屈辱在我心头升腾,我感觉自己的眼睛里已经要冒火苗了,那狗东西见我捏紧了拳头,连忙跳开一步大声嚷嚷:“哟,怎么啦,同学你是要打我么?”

特么的,我又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且是被羞辱的一方。李星听见喧哗,从人堆里挤出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咬牙切齿地问他昨晚来宿舍找我的是不是高诚。

李星摇头,却指着高诚身边的斜视眼男生说:“有那货。怎么,你不是说你们是高中的同学吗,以前就有矛盾?”

我摇头,拉着李星去领服装,他再三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说有机会再说。他豪气干云地告诫我:“梅森,不怕你笑话,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感觉咱俩意气相投肯定能成为兄弟的,所以有事你别憋着啊。何况我老李好歹也是一班之长,麾下兄弟姐妹受人欺负的话,我脸上也无光嘛,所以你更不能藏着掖着,知道了吗?”

我感激地点点头,但心头还是没打算把和高诚的恩怨告诉他,既然高诚如此高调嚣张,肯定有他的底气,我并不想祸及别人。

然而,我的息事宁人只是一厢情愿。我和李星等人领回服装刚分发下去回到宿舍,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高诚,他约我晚上八点在后山松木林“小聚”。

“不见不散。”他奸笑着,“如果你敢不来的话,我就把你老子是绿毛乌龟,你老娘水性杨花的丑事用大字报贴满校园,你自己考虑考虑,哈哈哈。”

我气的真想摔手机。沐兰,沐兰,我的这些隐私绝对是沐兰告诉给他的,真没想到,一个女人一旦变了心,居然会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最特么虐心的是,我都不知道她为毛瞬间就变心了的,仅仅是因为报名的时候我没及时跟她汇合么?扯淡。

不跟高诚正面了结此事,他必然不会轻易罢休的,我当然不会凭一腔热血就冲上去快意恩仇,所谓知己知彼,再决心应对策略不迟。

我辗转问了好几个高中时认识的同学,才从一个现在跟沐兰同班的女生口中得知,高诚其人家境似乎颇为殷实,是恭城市下面的一个镇上的土豪家庭。在学校出手大方,隐然已经被奉为会计班的老大了。

尼玛,棘手啊。

但高诚威胁我的狠话我不得不重视,万一他真那么干了的话,还不逼得老子去跟他拼命?可奶奶怎么办?

因为明天要军训,所以今晚休息,并没有晚自习。吃了晚饭后,我出了校门,去体育用品店买了一根趁手的臂力棒。我以为,这种体育器械并不算打架斗殴的凶器……

准时八点钟,我到了松木林,令我意外的是,高诚居然没有呼朋引伴,而是他独自一个人在等我。见我拿着“武器”,他笑了。

“草,说好跟你聊天的,你却想要兵戎相见,尼玛这品位,难怪沐兰甩你没商量,丢份!”

老子被他鄙夷的一文不值,鬼知道这货作风如此诡异,搞的老子处心积虑结果落了下乘,可见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学生,打架斗殴惹是生非的事情绝对没少做,否则他不会这么淡定。

跟他争口舌之利完全没有必要,所以我故作无所谓,让他少废话,有什么事赶紧说。

他阴测测地丢掉烟头:“你真不知道我约你来干嘛的?”

我的回答是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原形毕露:“少他妈给老子装光棍,尼玛就是欠揍,好,既然你知道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正好你有准备,就别怪老子欺负你了!”

他话没说完,就从旁边竹林里冲出来四个帮手,其中就有那个奚落我的斜视眼男,把我围在山路中间,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武器,就连高诚也从同伙手中接过一根棒球棒。

尼玛,老子还是失算了,跟这种烂人交锋,怎么会没想到兵不厌诈呢,这下好了,前后被堵,都不好发挥老子打不赢就跑的特长了。

“给老子跪倒,喊三声爷爷老子今晚就放过你!”高诚狰狞地朝我吼。

“滚你妈的!”我同时朝他正面冲了过去,将自己的气势提升到亡命之徒的凶狠级别,但愿这样能稍微唬住他。

我刚冲出三步,他身边的斜视眼就一棒朝我肩头砸过来,我几乎能听得见棒球棒在空气中急速接近的破空声。而且身后两个人也跟了上来,脚步声就跟踩到了我脚后跟一样紧迫。

事已至此,我脑子早已经发热,不去想什么后果了,拼着肩头挨了一棍,手中臂力棒猛地杵向高诚的肚子。

梆,我几乎听见棒球棒砸中我肩骨的清响,却并没有感觉多疼痛。而我手中的臂力棒前端已经杵中了高诚的肚子,趁他有些轻敌反应迟缓的当口,我奋力朝前一送,随着臂力棒受力弯曲,继而猛地弹直,高诚就给我推的跌下了山路。

“草泥马!”高诚栽进了路边的灌木丛,而且听见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一直在朝草坡下面翻滚。

梆梆,我腰间和背上分别又挨了两棒,非但没感觉到多痛,反而激起了我的血性,我反手就抓住了斜视眼手中的棒球棒,抡起臂力棒,用力扫中了他的小腿,在听见他惨叫一声的同时,我听见自己后脑勺头发漩涡处一声巨响,顿时脚下漂浮,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感觉天旋地转,一头栽倒。

“好了好了,别出事了。”

我听见一个人这么喊着,但肚子和屁股上还是被踹了几脚,我几乎都没有力气去捂,心头一阵犯呕,却只吐出来两口酸水。

奶奶曾当过护士的,我知道自己这症状是脑震荡的反应,但愿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忽然我有些后悔了,忍一忍不就过去了,非得要搞成这个样子?可我也知道,我若退缩,这学也就必然上不下去了。

“尼玛的,还屌不屌?”

我听见似乎是高诚的声音,然后就是几道闪光,听见有人拿手机拍照的声响,这狗日些想干嘛?

我才想到这里,他们开始七手八脚地解我裤子皮带,扯我裤子。我顿时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龌龊事情,急的我欲哭无泪,暗暗积蓄了一些力气,猛地坐起来,奋力抱住一个人的脖子,照着他的耳朵就是一口死死咬住,此时,我的外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上。

“啊,狗杂种松口,松口!”这是斜视眼的惨叫声。这杂碎也是缺人品,总是被老子盯着整。

我当然不会轻易松口,否则老子的清白,甚至“贞洁”都要给他们毁在这里了。

“梅森,梅森,你先松口,今晚就这么的了,行不行?”高诚蹲下来跟我商量,“你看你颈脖子上血都淌下来了,也要去包扎是不是,血流多了就不好了啊。”

我借着月光死盯着他依然不松口。

“诚哥,诚哥,我耳朵……呜呜……”斜视眼这货认怂了,估计想到自己要被咬掉耳朵了,凭着他这幅尊容,恐怕以后连媳妇都找不到了吧。

“金祥,你哭个丧啊哭,搞的老子心都乱了。”高诚这货尼玛也是个妙人,居然还能拿同伴开涮。

趁这会功夫,我的神智又恢复了一些,才感觉不光是脑袋,浑身都在痛,今晚这亏吃大了,禁不住咬力又大了一些,斜视眼金祥跟着就杀猪似的嚎叫。

“好了好了,”高诚决定罢手,“梅森你松口,我高诚说到做到,今晚绝对不为难你了。”

可明天呢,后天呢?但这没骨气的话我说不出口,也无法说出口,因为我嘴里咬着一只耳朵,但并不妨碍我伸出手,示意把臂力棒给我。

高诚轻蔑一笑,亲手把我的兵器还给了我,然后在我的摆手中,他们都退到了十米开外。我衡量了一下,自己身上除了疼痛,脑子总算清醒了,便松开了金祥,感觉自己嘴巴里有一股血腥味,看来我下口不轻。

高诚他们带着一瘸一拐捂着耳朵的金祥走了,而我后领口也被血浸透了。从学校西门出去,不远处就是一个社区医院,幸好伤口不大,我打了破伤风针,买了些消炎药,并没有缝针,因为我不想被剃掉一撮头发,被人指指点点的议论。

回到宿舍,李星他们见我一身尘土,衣服上还有血,连忙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跟高诚他们火拼了。我苦笑摇头,说在校门外给一辆三轮车撞了,对方是个老年人,认错态度好,我也就没追究。

“信你才怪。”李星恨铁不成钢地数落我,“你丫的我知道你想息事宁人,可也不能就这样给人家压过一头啊,那以后可有得你受的了,有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不行,我得过去找他们,给你讨还……”

“行了行了,我没你说的那么不堪,都付出了代价的。”我阻止他,“老李,不管怎样我也得谢谢你,但我真的不想你也卷进来,我能处理好的,相信我。”

李星叹口气作罢,小眼镜赵阳没有资本说不了狠话,倒是帮我前前后后的端水送茶,不过,另一个沉默寡言的室友青山,一直就冷眼旁观。

但在我们都睡下了后,青山突然开口对我说:“梅森,明天我们比比一百米?”

赵阳立刻揶揄他:“人家梅森是中长跑的特长生,你跟人家比短跑,丫的好阴险。”

“没事,比就比吧。”我说完,艰难地翻了个身……

这次恭城职业学院的军训是恭城市警备司令部负责的,我们的教官姓杨,自我介绍说是一个纠察兵,也就是一个管兵的宪兵。他说他很严格,对如今年青人的体质问题很揪心,他希望自己能给我们灌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的真理。

挑战三个小时的军姿,希望大家尽量坚持,当然不能坚持下来的,别硬撑,出事了他可要负责任的。我们都笑,我还发现李星这厮盯着女生那边笑的很花痴,顺着他的目光搜寻,靠,一个大美女啊,娥眉黛目,高挑修长,穿迷彩服昂首挺胸的卖相,十分撩人。

我怎么没注意自己班上居然有这等极品?

不过,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还是少想些风花雪月的事吧……

在并不算太火辣的太阳下站军姿,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一半人打了退堂鼓。一个小时后,我就剩三个女生和八个男生了。两个钟头的时候,除了五个男生,居然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我听见有人在议论她的名字,叫周琪。

受周琪感召,躲阴凉的大多数同学又站到了队列中,如此情景,杨教官颇为欣慰,狠狠地夸了周琪一番,窘的那姑娘脸朵儿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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