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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超女颠覆选秀形态 深度互联网化偶像养成、粉丝运营

12年一个轮回。

12年前的2004,“超级女声”(以下简称超女)以一种崭新的姿态,几乎一己之力,改变了中国的音乐生态。对于这种改变,业内常年来报以质疑和声讨,选秀毁掉音乐的声音不绝于耳,然而,过去12年来发生的一切告诉我们,改变更多来自于互联网和新通讯方式所带来的娱乐生活方式的内在更迭。

这种更迭,同样表现在了今年的超女上。从VR到直播,再到深度互联网化的偶像养成和粉丝社群经营,一个全新的选秀机制呼之欲出,超女也将再一次找回12年前的荣耀。

交互的一代

电脑上打开芒果tv,一个陌生的女孩正在演唱《咕叽咕叽》,她的造型和发声方式跟原唱孙燕姿完全不同,带着这个时代鲜明的烙印,我看了下她的胸牌,圈9,好网络的名字。

看了几个超女选手的表演,印象最深的是她们面对镜头的自信和跟粉丝互动的放松。

如果说,八零后及之前的每一代人都是“接收的一代”,那么新的一代人属于“交互的一代”。这一代人的媒介生态不再是线性的,不再受时间和空间的局限,她们生活在一个实时流动的世界里,与周遭的人、事、物融为一体,在变化中成长,在成长中变化。

这不是偶像-粉丝的二元关系,这是一个基于“同好”构筑的二次元关系,关注者和被关注者之间,不是崇拜和被崇拜,而是“我们是一类人”这样一个元逻辑,而这也成为年轻一代社群文化构筑的基础。

所以,我们在今年的超女舞台上看到的,不再是简单的个体竞技,而是群落之争,而且是建立在实时交互之上的。在这样一个模式下,选手和选手,选手和粉丝,粉丝和粉丝,两两之间有更多机会互动并建立连接,新的超女生态由此诞生。

新生,从离开电视开始

对于八零后甚至更早的一代人,很可能看不懂今年的超女。

全直播形态的进程,分组对决的竞赛完全互联网化的运作,超女正在放弃主流受众,目标直指最年轻的互联网人群。

这里面或许有难言之隐,比如电视渠道的被动放弃,不知道如果电视还能用,超女还会不会才用现在的模式,但,误打误撞也好,神机妙算也罢,走到这一步的超女,已然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电视的强项,在于强势的填鸭式传播。曾几何时,电视信号势不可挡的碾压着每一个观众的夜晚,给他们灌输着不容拒绝的价值观。然而,这一切已经开始失效了,在电脑和智能手机的两面包夹之下。

用户注意力的转移,也很明显的表现在了昔日的快女快男身上,电视对于偶像养成的作用,已经远不如十年前有效了。

所以,对于超女来说,不管主动还是被动,跳出电视的局限,都是好事。反正现在不跳以后也要跳,早跳早新生。

95后网民的狂欢

跳出电视的局限,意味着超女需要重新定位受众。

电视的受众已经不可避免的老龄化,而最年轻的一代都在网上、在手机上、在直播间里。所以,当超女选择网上直播昨晚做为基本的活动机制,这就意味着他们选择的是最年轻的社群,95后-00后。

就像12年前,最早的一拨年轻手机用户用短信来改变一切一样,95后-00后手机用户同样将会用自己的方式改变娱乐生活。不同的是,互联网和直播,虽然不能像电视迅速那样给选手带来巨大的关注度,却能帮更多的选手和用户建立更直接和紧密的关系,完成最初的粉丝积累。

前提是,你主动去利用互联网,而非被动的坐享资源和资源红利。电视红利是可以直接转移的,互联网不行,流量分配并不意味着粉丝沉淀,粉丝积累归根到底取决于自我耕耘。

这就意味着,超女的选手,首先自己要会玩互联网,其次,她们的粉丝肯定都是活跃的网民。很难想象那种没玩过直播的受众会乐于参与,可一旦参与,他们将形成一个结实的线上社群。

这样的选手,这样的受众,只能是95后。

选秀新纪元

12年足以改变一切,选秀也不例外。

KK在《必然》里描述当下的场景时,说,“我们不再需要得知上个小时的事情,而是需要了解当下每一秒的一切。要么事实发生,要么不存在”。

选秀也必然要遵循这样的时代特性,并随之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其中之一是,结果对于选手们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她们从过程收获的红利,要比结果更容易掌握。过去12年来,对于结果的期许影响了我们对于选秀价值的判断,但人们往往忽略了过程在价值传递过程中的重要性——重要的不是制造新李宇春,而是让更多的人参与到这个过程中来。

我们姑且借用VR的概念,称之为“沉浸式”的体验。就是说,一个彻底互联网化的选秀,应该能让其用户充分参与和完全沉浸,打造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

为了完成这样一个终极目标,平台不再致力于制造超级偶像,而是通过流量分配给选手们提供成为偶像的机会,但最终机会是否能转化成功,还取决于选手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和她们能够让受众沉浸到怎样的程度。

所以,当超级女声选择彻底互联网化,就意味着选秀形态将会发生彻底转变,并由此进入一个新纪元,一个沉浸式的偶像养成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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