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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读浙江卫视节目中心新员工:这一切,就这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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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开始投递校招简历。2015年10月23号,我收到浙江卫视的第一声问候:“您好!您已经通过浙江卫视招聘简历初选。”那时候我一个人租住在校外,偶尔去学校的操场跑步。我看到操场上奋力奔跑的学弟学妹们,竟有一种稍有不慎,就会淹没在时间洪流里的恐慌。他们还年轻,可年轻这个挡箭牌,已经保护不了我了。后有激浪,前路无卜。所以八个月后,当我正式站在莫干山路111号大门口,我舒了一口气,反倒没有肺腑翻腾的狂喜。

大学里,竺可桢老校长留下了两个问题:“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如影随形于我至此,过去没想明白,现在也是。但111号的大门更像是一扇通往现实生活的大门,进门上班、出门下班、而门内则是现象级节目的酝酿。电视台像一座被加了巨型水泵的水库,水流湍急不息,哪有时间再让我像少年一样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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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入职至今的三个月里,我经历了《言值大作战》的录制和《王牌对王牌》第二季的筹备,鲜少有时间去细细琢磨这份工作的样貌。现在执笔,发现有几个瞬间难以忘怀。

《言值大作战》的时候,我负责邀请节目的指导老师林正疆,他是辩论界的诡才,据说能与黄执中唇枪舌剑于伯仲之间。他来的时候踌躇满志,带着高尚的理想。可几次策划会下来,他发现综艺不像他想的那样,于是感到失意,后来病了一场。他与人说:我被当初跟我谈的小伙子骗了。我感到窘迫,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综艺的盛行,是文人的悲伤。文人的悲伤,是不解综艺的盛行。其实我作为一个刚涉足综艺之人,也惯常去吐槽现有的种种。但我现今意识到,理解综艺“为什么要这样”,或许比“不能这样”更为实际。

卫视节目方案大赛,我的方案《扶摇直上的我》最终入选。但在后续的讨论会上,这个方案的弊端逐渐显现。电视行业里从来就不缺乏点子,而是在一个想法诞生之后,再多问一句,为什么要这样?稀缺的永远是观众喜欢看的点子。如果说,电影是梦想的艺术,那么电视,就是现实的艺术。电视在策划到执行的过程中,最看重“有效”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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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节目的执行,有一件事情让我十分感动。

过去的我是一个独行的人。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一个人扛着。言值第二期的时候,我的同事们每人都领到了与一位明星对接的任务。恰巧到我这,空了。落在我身上的,是一个萌娃与明星互动的游戏。我需要找三位很可爱的小朋友,与明星们做一个类似于你来比划我来猜的游戏。这个节目十分尴尬,尴尬在于它与节目的主体比起来,十分不起眼。但它又十分重要,因为他是整个节目唯一的一个互动游戏。第一次彩排的时候,来的小朋友因为怯场全数不能用。而当时已经是下午五点,第二天就要录制节目。仅剩的几个小时,我需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三个超级萌娃,确保他们在舞台上能够有良好的表现,并且选好歌曲,剪辑好十五首歌曲的MV。我走过一位老编导的身边,她见怪不怪地对我说:这就是电视行业,你要习惯;我碰见一位新同事,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加油,做不好明天你就成为二线导演了。我当时也有一个想法,就是:我,完,蛋,了。我脑海中浮现了卷起铺盖跟大家说再见的情景。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迅速理清了做事的思路。我打开了通讯录,给每一个可能帮到我的人打去电话,老编导、幼儿园老师、亲戚朋友…… 线索一环扣一环,面越铺越广。我手头聚集了几十个小朋友的资料,为了防止小朋友上台呆掉,我甄选了其中十几位小朋友并打去电话,要求他们当晚来宾馆面试。这一次,我要一击必中。

选好小朋友,已经是晚上近十二点。我瘫坐在宾馆大厅,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后续的工作量,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一个人的承受范围。这时候,我的手机竟然陆陆续续地响了起来,是言值第一期的月月和声音的战争组的雒成:寒石,听说你遇到了困难,你等我一会,我现在就来帮你。几位实习生开完会路过大厅,看到我一副死掉的样子,他们停下脚步:反正我们这也没事了,我们来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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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第一次被这种团队的力量深深触动。不需要任何回报,也不需要任何理由。只因为那一刻我需要帮助,我甚至都没有开口,他们感觉到了,他们真的就到了。

凌晨两点,我不忍再让他们陪我熬着,叫他们回去休息。而我则继续奋战,通宵至天明。早晨九点,我剪完最后一段MV,直赴演播厅迎接梳妆打扮好的萌娃们,开始当天的集训和录制。

那晚,萌娃们在观众的欢呼声中上场了。

他们在台上奔奔跳跳。而我意识到,这里一切,就这么开始了。

(作者:章寒石,浙江卫视节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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