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诗词系列（4）：生为人杰，死为鬼雄的“霸王”项羽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项羽泉下有知，得知宋代女词人李清照为他写了这么一首《夏日绝句》，不知会否含笑九泉？

项羽（公元前232-202年），名籍，字羽，今江苏宿迁人，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勇猛的著名武将。“羽之神勇，千古无二”。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霸王”一词，源自项羽。

秦二世元年，项羽在吴中（今江苏苏州）起义。灭秦后，项羽自称“西楚霸王”，与刘邦展开了长达四年的楚汉之争。后来，项羽兵败垓下（今安徽灵壁），因“无颜见江东父老”，在乌江（今安徽和县东北）自刎身亡。

不可否认，项羽“气盖世”的英雄人物，但他到底只是一个“草莽英雄”。据说他年少时，叔父项梁教他学文习武，他毫无心思，认为“读书识字只能记住人名，学剑只能与个人对敌，要学就学万人敌。”当项梁教他兵法时，项羽却只学个皮毛便不肯再用功了。

《垓下歌》是项羽兵败垓下时所作。史载当时项羽陷入刘邦的重重包围，走投无路。某夜听得“四面楚歌”，以为刘邦已经全面占领楚国。项羽惊慌不已，在营帐中借酒浇愁。

自古以来，美人名驹宝剑，都是“英雄的标配”。虞姬是项羽最宠爱的美人，“骓”是项羽最心爱的战马，但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想到美人名驹都将要与自己永别了，项羽悲从中来，忍不住唱出了这首慷慨悲凉的《垓下歌》。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我力大无穷，足以移山，豪气世上无人能及。但天不帮我，连乌骓马都跑不动了，我该怎么办？虞姬，虞姬，我该怎么办？”寥寥数语，写出了英雄末路的悲凉，令人慨叹！

当然，若论文学成就，“西楚霸王”项羽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毫无地位的。但是，作为“人杰”、“鬼雄”，他的《垓下歌》应当在中国文学史或古代诗歌史上留一席之地。虽然，霸王仅有这21字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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