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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与杨贵妃地下恋情的幕后史实!

杨贵妃与李白性格有点像,都属于性情中人,一起喝酒,聊起来很投机。她也是要喝点小酒,才能进入状态,把舞跳到最佳境界。贵妃醉酒,把霓裳羽衣曲跳得飘飘欲仙。醉诗人用醉眼看着醉美人,觉得天地也醉了。李白为杨贵妃写的三首清平调,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诞生的。

李白与杨贵妃地下恋情的幕后史实!

唐玄宗与杨贵妃,是李白的两大粉丝。

作为一位多才多艺的风流皇帝,唐玄宗不仅是文学艺术的票友,而且精通音律,擅长谱曲,对诸多管弦乐器也都能心领神会,假如不是国务缠身,他可能进修成志在高山流水的大音乐家。他为何把杨贵妃捧为掌中宝,爱不释手?倒不是说丰腴的杨贵妃也能像骨感的赵飞燕那样作掌上舞,而是因为杨贵妃绝对属于另一种风格的舞蹈家,把宫廷舞跳出了雍容华贵的范儿,霓裳羽衣曲就是她的代表作。尤其一曲终了时回眸一笑,堪称其“杀手锏”,那双笑盈盈的美目一放电,不仅使三千粉黛无颜色,而且能让世间的任何男子如痴如醉。

好曲宜伴舞,妙舞需配乐,音乐与舞蹈原来就不分家,资深作曲家李隆基与青年舞蹈家杨玉环走到一起,琴瑟唱和,如胶似漆。对文艺的共同爱好大大增进了这一对老夫少妻的感情,完全消弥了彼此年龄的差距。上下五千年,他们算是最有共同语言的一对帝妃:“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不管在天作比翼鸟,还是在地作连理枝,都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

问题是,他们山盟海誓的爱情传奇,怎么会和李白产生了联系?

李白与杨贵妃地下恋情的幕后史实!

原来每逢唐玄宗谱出新曲,杨贵妃总能当场编舞,亲自试跳,引得宫女们争相模仿,常常还传入民间,成为乐坊里最流行的歌舞。偏偏有一段时间,唐玄宗灵感枯竭,谱不出曲来,他便怪罪宫廷文人献上的歌词太落俗套,全是歌功颂德的“主旋律”,缺乏真情实感,根本挑逗不起自己的创作冲动。恰巧此时李白在江湖上的名气大了,他的诗篇经会稽道士吴筠推荐,也传入宫中。唐玄宗与杨贵妃也是爱读诗的,读了之后自然能觉出好来。不知李白的哪首诗,居然让唐玄宗拍案叫绝:此真天才也!

李白早期的许多作品都属于乐府诗,甚至直接就用的乐府古题,譬如“关山月”、“塞外曲”、“梁甫吟”等等,虽以旧瓶装新酒,照样芳醇扑鼻。这些既有文采又有乐感的抒情诗,都是一流的好歌词,有些已成为在民间红了半遍天的流行歌曲。唐玄宗让宫廷歌舞团照法演唱,连挺挑剔的杨贵妃听了都觉得赏心悦目。情不自禁地于阶前伴舞,以自创的舞蹈动作来演绎内心对好诗、好歌的感动。

像唐玄宗那样读李白诗惊为天人的,还有贺知章。李白在天宝元年到长安,贺知章偶然读到他的《乌栖曲》、《乌夜啼》两首诗,未来及读更多的,就马上下了结论:此真“天上谪仙人也”!贺知章是把李白评为“诗仙”的第一人。仅读了两首诗,这位在朝廷有官职的八十多岁老诗人,就心悦诚服地成为刚四十二岁的平民诗人李白的粉丝。李白的诗究竟哪来的魔力?且看这首用乐府《清商曲辞·西曲歌》旧题的《乌栖曲》:“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银箭金壶漏水多,起看秋月坠江波。东方渐高奈乐何!”

贺知章一读,下意识地高声吟唱起来,唱完之后意犹未尽,加以评点:“此诗可以泣鬼神矣”。贺知章想,这样的人才,如果未被大唐所用,那么不是李白本人的遗憾,而是大唐的遗憾。加上他了解唐玄宗,预料到热衷于艺术创新的唐玄宗会喜欢这样的新乐府诗,就找机会在唐玄宗面前大力推荐李白。

唐玄宗听了老臣贺知章的热情举荐,并不吃惊,淡淡道来:这人我早就知道了。可他读了贺知章抄送的李白新作《乌栖曲》和《乌夜啼》,还是克制不住由衷的喜爱,连着吟了好几遍。

李白与杨贵妃地下恋情的幕后史实!

一旁的杨贵妃,好奇地接过诗稿,先把《乌夜啼》清唱了一遍:“黄云城边乌欲栖,归飞哑哑枝上啼。机中织锦秦川女,碧纱如烟隔窗语。停梭怅然忆远人,独宿空房泪如雨。”她脑海里就开始编舞了:自己可以改作荆钗布裙的民女装扮,手持机梭与绸缎,跳一曲时缓时疾的织锦舞,在丝线的穿梭与停顿中演泽不尽的相思……跟仙乐飘飘的霓裳羽衣曲相比,这种表现人间烟火味的平民化织女歌舞,或许能给宫廷乐舞带来新气象。艺术,也要贴近生活、贴近现实、贴近基层嘛。

于是在夜半私语的长生殿上,杨贵妃就给唐玄宗吹枕头风了:既然老臣贺知章都推荐了,总不能一点不给他面子呀;再说这李白确实太有才了,何不把他招进咱们的文艺队伍?每逢重大节庆,譬如春节联欢晚会,也确实需要个能压得住阵脚的大笔杆子,写诗作文,鼓吹歌颂。另外,咱们郊游或夜宴时,要谱曲,要编舞,就不愁没有新歌词了,可以出题目让李白写呀。招进宫来,随叫随到多方便呀。

即使杨贵妃不这么说,唐玄宗也是这么想的,也准备这么做了。

李白尚未露面,他的才情已通过传抄的诗篇,把爱好文艺的唐玄宗与杨贵妃给震撼了一下。他们都对这位名声很大、代表作很多的民间诗人充满好奇。想见识一下云蒸雾绕的庐山真面目。

为召见李白,唐玄宗特意下了一道圣旨。不知圣旨怎么写的?详尽的内文估计已失传了。

可李白接到圣旨的情景却没有失传,一遍又一遍浮现在一代又一代后人眼前。那是因为李白接到唐玄宗的诏书,狂喜之中写下《南陵别儿童入京》,这首诗流传千古。诗里的场景,即使李白自己忘掉了,后来的读者们也不会忘掉的:“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这是李白最著名的一幅自画像。美髯飘飘的李白,扬眉吐气地告别儿女与乡亲,准备西入长安见皇帝去了。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还不就为等到这一天吗?这一天说来就来了。可见李白热爱的并不是江湖而是庙堂,时刻准备着,能够像鲤鱼跳龙门。压抑的时候需要写诗,大翻身的时候就更想写了,作为对自己的庆祝。连皇帝都知道乡野之中隐居的李白,特意下了诏书约见,说明他一定惊叹于李白的诗,甚至可以说:已经被大诗人不可一世的才气给征服了。

李白写诗,潜意识里最重要的读者,其实是帝王将相。李白写诗正如姜太公钓鱼,故作闲散,其实无时无刻不期待获得权力阶层的赏识,以使自己得到重用。今天,他知道自己已以诗作为鱼饵,钓到了唐玄宗这条大鱼……

反过来说,渴望广纳贤才的唐玄宗何尝不是在钓鱼呢?以名利作为诱饵,钓到了李白这条大鱼。唐玄宗因为与李白等诸多大诗人的关系,而进入诗歌史,成为对中国诗歌最有影响的皇帝之一。盛唐诗歌让后人难以超越,不能说一点没有唐玄宗的功劳。唐诗诞生在这样一个时代:连皇帝都心甘情愿地成为诗人的粉丝。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时代,因为对文艺热爱与尊重而显得更为伟大。

唐玄宗最大的政治业绩,不是开疆拓土,不是大兴土木,而是对文化这种软实力的重视。他不仅一手捧红了李白等诗人,还使盛唐诗歌大大地充实了精神层面的国库。就精神文明建设而言,还没有哪个朝代能像唐朝那样牛逼。就凭这一条,我也不赞成把唐玄宗全盘否定。你不能只盯着他的过失(造成“安史之乱”),而忽略了他的业绩(盛唐诗歌乃至整个文学艺术的勃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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