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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做了10年的牢,重见天日他带着妻儿来接我……

替他做了10年的牢,重见天日他带着妻儿来接我……

华灯初上,韩睿带着满身的疲惫走进了北海市著名的销金窟‘水云间’,如果不是韩启政那臭小子约他,他宁愿回家睡个好觉。

推开那间常年被韩睿包下的天字一号包房,浓重的烟味和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儿来,韩睿不禁掩住了口鼻。

韩睿看到一个性感妖娆的女人窝在他的怀里,他胸前衬衫的钮扣敞开,二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沾染到令人厌恶的病菌一样,冷冷的开口:“出去。”

虽然只有两个字,韩启政却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极度不悦,修长的手指在女人的胸前掐了一下:“宝贝,先出去一下吧,你看,他又生气了。”

女人娇嗔的在他身上忸怩了一会儿,站起身,整了整身上本就不怎么长的裙子,摇曳身姿的从韩睿身边走过,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个男人她见过,经常来这里找自己的金主,虽然长的很帅,甚至比她的金主还要优秀一些,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却让她退避三舍,他不是她的菜,她还不想被冰坨子冻死。

女人走后,韩睿走到韩启政身边,看到沙发上还未处理干净的白色液体,瞬间的眸光中的阴鸷又多了一分。

“穿好衣服,给我出来,马上”冷漠的声音中潜藏着他的愤怒,握紧的双拳宣告着他濒临爆发的怒火。

看着韩睿渐渐消失的背影,韩启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个样子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二十年来,一向如此。

俊逸的脸庞上多出一分邪魅的笑容,站起身,拉上了西裤的拉链,手指勾起沙发靠背上的西装就走了出去。

在门口不远处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迈巴赫,打开车门就坐了上去,只听那声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坐后面去,身上都是烟味,炝死了。”

韩启政撇了撇嘴,乖乖的坐到了后面,坐就坐,后面更宽敞,他索性脱了鞋,躺在了车座上,慵懒的开口:“AK就是不一样啊,开的车都这么豪气。”

从前面的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韩睿淡淡的一说:“如果你能把泡女人的钱攒起来,说不定已经够买两辆了。”

“算了吧,放眼整个尹氏,还能有几台迈巴赫的钱,恐怕哥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韩启政抚着酒后有些发涨的额头,面带轻笑的回他。

“别和我哭穷,你打着什么算盘,你当我不知道吗?外面的小公司开得热火朝天,你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尹氏能好才怪。”韩睿脸上的笑容云淡风轻,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的转动着方向盘,仿佛周遭的一切劲在他的掌握。

“知道就好,别说破,说破了就没意思了,在那个老女人面前,过得已经够压抑的了,钱多钱少,我从不在乎,即使我把公司都赔了,我不还有你给我撑腰呢吗?你总不能让我饿着吧!慢点开,转一圈儿,我先睡一觉,到家了你叫我。”说着韩启政将西装的外套盖在了身上沉沉的睡去。

韩睿无奈的放慢了车速,在幽暗的车箱内他左手上那颗耀眼的婚戒发出冷冽的光芒,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韩艾柯,你到底在哪里,寻觅了你那么多年,你却依旧只像一抹无法触及的影子。

黑白相间的迈巴赫平稳的驶入一个高档住宅小区的地下车库,韩睿下车后用力的甩上车门,提醒后面睡得昏沉的韩启政。

他被剧烈的声音惊醒,睁开迷离的双眼后,懊恼的坐起身,下了车追上韩睿的脚步,就像是弟弟对哥哥撒娇一般,揽住了韩睿的肩膀:“老哥,等一下呗,走那么快,有狗追你?”

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寡淡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怎么没有,这不就有一只。”

韩启政醉了酒思索了半天,才感觉出他话里的歧义,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好啊,你说我是狗,你是我哥,那你是什么,藏獒吗?”

韩睿轻笑着捶了他一拳,二人有说有笑的上了入户电梯,没多久就到了韩睿的家,还未等他开门,韩启政就兀自的输入了密码推门就走了进去洗澡。

韩睿无奈的笑了笑,在门口换了鞋,将他胡乱扔在门口的鞋子鞋头朝外整齐的放好之后,走了进去。

没多一会儿就听到了浴室里传过来的水流声,他无奈的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朝里面喊:“不想死的就快点儿洗,别穿我里面的浴袍,我给你拿新的。”

说着他走到衣帽间,拿出了崭新却清洗过的内裤和浴袍,推开浴室的门,送了进去,。

他有洁癖,无法想像刚从外面风流回来的弟弟,赤身裸体的穿着他的浴袍走出来的样子,为了自己的健康,第二天,他一定会把他接触过的东西都扔出去。

也许是听到了他的恐吓,没几分钟,韩启政就冲好了澡,穿上了他递过来的内裤走了出来,遮上关键部位就行了,睡袍,那不是女人才穿的东西吗?

原本是想直接回卧室睡觉的,没想到韩睿却叫住了他:“把醒酒汤喝了,坐那儿,我有事问你。”

沮丧的撇了撇嘴,早知道就不叫他出来潇洒了,到最后受煎熬的还是自己,明明困得要死,还要在这儿受老哥的虐待。

将茶几上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往身后的沙发上一栽,原本质量很好的皮质沙发竟被他凿出了声响。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没有大姐的消息,找了这么多年,我们都不知道她长大后的样子,大妈抱着她离开的时候,她才一岁多,我那时还是个胚胎,你更是在孤儿院里受苦,除了知道她的左肩上有一颗红色的朱砂痣,左手臂上有一个被那女人烫伤的疤痕,我们对她真的一无所知。”

“说实在的,我很佩服你这些年一直守着对父亲的承诺,甚至为了不被其他女人骚扰,还带上了戒指,捏造出了已婚的身份,可是这样真的值得吗?万一大姐已经嫁人生子,或者她已经……不在了,你还要守着这份莫须有的婚姻到什么时候?”

韩启政明白他的心境,韩睿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在回报多年来父亲的养育之恩,谁能对连面都没见过,多年来只是像影子一样存在的女人动心呢,一切只不过是因为责任罢了。

替他做了10年的牢,重见天日他带着妻儿来接我……

“我会等到她出现,无论她是什么模样,什么身份,如果她已经结婚,那么我会一辈子像妹妹一样照顾她,护她今生安稳。如果她未婚,找到她,我就一定会娶她。”韩睿从酒柜里为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掩示住自己内心潜藏多年的苦涩。

“大哥,其实这么多年来爸都已经放弃了,你也别再执迷了,你也年纪不小了,就早点结婚吧,有个孩子,或许爸会更高兴。叶岚姐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也别放在心上了。”韩启政对他的偏执有些担心。

听到叶岚这个名字,韩睿墨色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深,背对着韩启政深叹了一口气,是啊,那个女人,他不该再放在心上的,不值得。

转过身,平静的开口:“启政,我虽然姓韩,但是只要我活一天,我就是你姐姐的丈夫,父亲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把我从萧瑟的寒风中带进韩家,给了我衣食无忧的生活,我唯一能回报这份恩情的就是,找到艾柯,让她过上安稳的生活。”

“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即使在一起了,会幸福吗?你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那是你对她的怜悯。”

“时间久了,总会日久生情的”摇晃着酒杯,脸上的笑容尽是苦涩。

“哎,祝你成功,不过,你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要让我妈知道你在找大姐,她要是知道了,保不齐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去睡觉了。”韩启政从沙发上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后离开了客厅。

韩睿独自喝下苦酒,欣赏着窗外孤寂的夜色,连那闪烁的亮星都变得悲戚起来,他的艾柯,这个女人现在在哪里,他一无所知。

茶几的下面放着一本相册,韩睿轻缓的将它拿出来,翻开,里面只有一张小姑娘站在樱花树下的照片,照片中她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浅笑,那是韩艾柯小的时候。

当年养母因为养父和尹荷的事情负气离家,带走了年仅一岁的女儿,回到娘家以后,家人一直不能接纳她带着一个孩子回家,处处排挤她们母女,养母积郁成疾,不到三十岁就含恨离世。

他们又将年仅六岁的韩艾柯送进了孤儿院,那一年他也是刚刚从孤儿院被接进韩家,养父得到消息后到孤儿院来寻她,可是没想到她却已经被人领养了,领养人留下的信息又都是假的,到此韩艾柯的踪迹就成了一个迷,他和养父在二十年里一直积极的寻找,至今仍然没有放弃。

手握着照片他又在一个清冷的夜里睡去,明天还要继续,继续寻找他离家多年的未婚妻。

……

清晨,北海市监狱内一个昏暗的房间内,一个身材肥胖的女人正在抢夺徐暮云手中的饭盒,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好的饭菜,只是一些没什么油星儿的土豆熬白菜,连炖都算不上,只是在水里熬熟了的,可是在这里却是难得的美味。

“臭婊子,瘦不拉叽的也不干活,吃那么多干什么,给我拿过来。”胖女人见徐暮云把着不给,就伸手给了徐暮云一巴掌。

徐暮云捂着被扇得发肿的脸颊,虽然眼里的愤恨已堆积如山,可她却别无选择,她根本就打不过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眼看着自己的米饭和白菜被抢走了,她也只能干咬着手中那一半干冷的馒头。

早饭过后,她们就被送到了一间屋子内干活挣积分,这十年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寒来暑往的漫漫岁月,这个月她们接到工作是分装避孕套,就是把一些小厂家生产出来的避孕套分装到盒子里,起初接触到这样的工作时,她还会感觉到羞涩,因为走进这里时她才十八岁,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后来在那些年龄稍长的狱友的污言秽语中,她隐约知道了这个东西的用途,十年时间过去,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工作。

从起初的羞涩,到现在捡起包装破损的避孕套就挤出里面的润滑油,往自己的脸上和脚上擦,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在干冷的季节里让本就没什么油水儿的肌肤皲裂破皮,忍受着心中的厌恶,也总比忍受皮肤皲裂所带来的痛苦要强的多。

干了一上午的活儿,所有搬箱子的体力活儿几乎都是她完成的,这里只有她年纪最小,呆在这里十年她也不过二十八岁,她生性恬静,十年间除了让她的心更沉了以外,她并没有学会监狱里那套欺软怕硬的本事,但凡能忍的,她都忍了,只希望有一天能够逃离这个地方,现在还剩下六年,还剩下二千一百九十天。

午饭的时候狱友可能是看她太虚弱了,吃不饱下午干不了活,就没有和她再抢午饭,她一个人在角落里咽下这寡然无味的饭菜,暗自垂下了眼泪。

下午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叫去干活,而是被叫到了劳教的办公室,她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坐好,等待她的指令。

劳教面带笑容的递给她一张纸:“看看吧,你终于熬到头了,上级对你多年来的表现做出了评估,觉得你认真服从改造,思想转变很大,所以给你做出了判刑的决定,下个月,你就可以走出这扇铁门了。”

徐暮云看着手中的判刑通知,惊讶的说不出话,嘴巴一张一合的,她不知该做何反应,她上午还在计算还有多少天可以走出去,没想到现在就接到了通知。

劳教耐心细致的和她谈了一会儿话以后,告诉她下午有她的探视时间,她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亲人,和他们分享一下这个好消息。

徐暮云满心欢心的揣好判刑通知回了工作的屋子,她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喜悦没有表现出来,她们屋子里关的都是重刑犯,基本上关的都是十五年至无期的,她要是将自己要出狱的消息说出去,免不了又因为她们的嫉妒引来一顿毒打。

虽然厌恶,但是下午的时候,她还是在自己的脸上涂抹了一些避孕套里的润滑油,让自己的脸看起来不再那么干涩蜡黄。

替他做了10年的牢,重见天日他带着妻儿来接我……

徐暮云满心欢喜的来到了探视区,杨子烨早就等在了那里,看她过来,脸上露出了儒雅的轻笑,迫不及待的拿起手上的电话,她急切的喊他:“子烨哥,子烨哥。”

杨子烨笑着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隔着铁窗抚摸着她瘦弱的不成样子的小脸,心中的痛意无法言喻。

“你还好吗?”抿了抿嘴唇,略带颤抖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强忍住内心的悲伤不让眼泪落下来,每次见她,她都要消瘦一些,这让他心痛不已。

“子烨哥,我很好,我真的很好,告诉你个事情,我下个月就可以出去了,今天管教给了我减刑通知。”徐暮云的声音里洋溢着幸福欣喜的味道。

杨子烨听到这个消息身体不由得怔了怔,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么突然,怎么办,他该如何告诉她那个消息。

徐暮云见他半天没有说话,以为他是惊喜的说不出话,便笑着对他说:“子烨哥,你怎么了,高兴的傻掉了,别这么兴奋,等我出去了,你再兴奋也不迟啊!”

杨子烨眸光变得闪躲,他不敢直视她的双眼,深吸一口气,他决定现在就将那个消息告诉她,提前给她一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不好收场。

“云儿”他轻唤着。

“嗯?”略带羞涩的回应。

“我有件事情必须要和你说,本想以后再告诉你的,可现在时间提前了……首先,我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杨子烨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股脑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

“你不要逗我了,这个笑话不好笑。”徐暮云以为他是在讲笑话给她听,从前他来看她,不也总是会说几个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给她听,缓解她内心的疾苦?

“我说的是真的,云儿,对不起,在你进看守所还没有正式宣判的时候,我就已经结婚了,现在孩子都已经九岁了,上了三年级。”

即使再不愿让她知道这些事,可她出狱以后总会发现的,与其到时的翻天覆地,还不如让她先接受这个事实。

“为什么?你整整骗了我十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世上苦守这十年寒窑。”徐暮云的声音变得有些怒不可谒,她感觉自己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在抽搐,他竟然一直瞒着她,她竟为他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傻子。

“云儿,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不要恨我,出狱以后,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补偿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努力去做到”杨子烨保证道。

“是谁?”徐暮云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年除了她只有一个人对杨子烨死缠乱打,除了她,徐暮云想不到他还能和谁这么快就结了婚。

“沈晨”杨子烨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你是不是疯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走进这里来吗?你竟然真的娶了她,杨子烨,你置我于何地?”徐暮云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嘶吼,心中的恨意刹那间涌现。

“她怀了孕,我没有办法。”好一个正当得不能再正当理由,当了爸爸,当然要顺利成章的结婚了,一时间徐暮云竟找不到理由反驳。

“时间到了,服刑人员请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管教人员走过来,拿掉了徐暮云手中的电话,那冰凉的手铐再次拷起。

但也抵不过她心中此时已结起的寒冰,她目光哀怨的看着站起身同样凝望着她的杨子烨,心中的怒火和怨恨快要将她吞噬了。

回去后狱友还在干活,她也被送了进去,半天没人封装码箱,地上已经堆积了不少已经装进盒子的避孕套,那个胖胖的女人又来找她的茬儿:“喂,小豆芽儿,快点把这些装箱,没看到都下不去脚了吗?一天懒兮兮的。”

徐暮云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胖女人伸手就用力推了她的头一下,心情烦乱的她因为巨大的冲击,眩晕不已,她转过头怒瞪着她,难得的朝她大声呼喊:“不会自己干啊,凭什么都叫我干,我又不欠你的。”

胖女人对于她的突然发怒像是感觉到不可思议一般,待她反应过来一后,叫来了一帮狱友就将徐慕云拳打脚踢了一通。

人多势重,徐暮云独拳难敌众手,到最后只能抱着头,忍受着她们肆意的殴打,现在再强烈的疼痛,也抵不过她心里苦。

苦苦等待了十年的男人,竟然已经结婚,这种被欺骗的感觉绝不亚于这通暴打所带来的痛苦,她,还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呢!

也不知打了多久,胖女人见徐暮云倒地不起,也有些慌了,她扳过她的身体,看到她的脸时,她瞬时也瘫倒在地上,她的口中竟然吐了很多血,连狱服的衣襟上都沾染了许多,徐慕云人已经倒地不醒人事了。

叫来了管教将她送进了医院,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徐暮云口中的鲜血并不是她们殴打所致,而是她长期以来积郁成疾,今天受到了猛烈的刺激,一时间怒火攻心导致的消化道出血。

当徐暮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不属于监狱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医院,看到手上输液的针头,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拨掉,她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旁边看护她的管教却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按住了她还没有抬起来的手,劝解道:“今天下午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孩子,听阿姨一句,阿姨也有一个女儿,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前些天也为了些锁事,和我要死要活的,可是事后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过去的种种不过是人生的一场浮梦,梦醒了生活还在继续。”

“你死了,没人会惦念你,你这一生只能会变得更加不堪,你要做的,是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让自己幸福起来。你还年轻,出狱以后的日子还长。”

替他做了10年的牢,重见天日他带着妻儿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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