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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除夕

记忆里的除夕

——作者: 简单的张先生

又是一年除夕到来,路上往来的人们也越来越少,曾经的车水马龙,曾经的熙熙攘攘,只剩下这满城的喜庆,还能让我在宁静中感受年的到来。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大人们常说的一个关于除夕和年的故事,夕是一个怪兽,坏蛋一个,然后年把夕打败,为了纪念,就才有了今天的除夕与年;这就是我记忆里,关于除夕的开始。

每年都盼望除夕,因为从这一天开始,我的首要任务就是吃;再小的时候,每到除夕,我们一大家子都会聚到爷爷家里,大人们分工合作,爸爸们杀鸡宰鸭,妈妈们买菜的买菜,洗的洗,煮的煮,我们一屁小孩和着周围的小伙伴们,围着屋前房后,嬉戏玩耍;后来爷爷走了,一大家子人也还是聚,只是再没人洗洗煮煮,而是找一酒楼,大家坐一起吃一餐,这也算是除夕的年夜饭了,而我们这些屁孩,或是成了大人们各自吹捧的对象,或是催婚生子的口伐目标。

除夕还有一个是值得渴望的,那就是鞭炮与烟花了这个压轴大戏,刚开始的时候,放烟花是在爷爷家饭后娱乐,妈妈们和爷爷聚在春晚前闭聊,爸爸们带领我们到门前空地上分发烟花,自家的兄弟姐妹和小伙伴们聚在一起,比赛似的展示着烟花的魅力,烟花那划破长夜的火光,照亮了我们那幼稚的笑容;12点的钟声一敲响,家家户户把早已准备好的鞭炮点燃,噼里啪啦,声响彼伏,我害怕这声音,实在又想看到鞭炮爆炸后那闪现的光亮,我用力压住耳朵,即便是这样,鞭炮的声音还是那么,震耳欲聋。

如今,除夕本身没变,熟悉的春晚,妈妈的饭菜,爸爸的酒杯,而越发空旷的街道上,偶尔路过的人和车,偶尔响起的鞭炮声,除夕就只是自家人屋里的欢聚和喜悦;我不在渴望春晚了,但还是会陪伴爸妈们看, 只是我的除夕,多了一部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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