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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没有廉云,哪来洁雨——城市摄影联盟

原创 没有廉云,哪来洁雨——城市摄影联盟

CPL城市摄影联盟凿刻在中国福建“廉山”上的“廉云洁雨”,仅雨字长度就为9.9米。

原创 没有廉云,哪来洁雨——城市摄影联盟

原创 没有廉云,哪来洁雨——城市摄影联盟

附:风清气正凿廉山第六届城市摄影大会纪事

龙绪明

号称泉州首家城市酒店综合体的伟华国际酒店是CPL第六届城市摄影大会的下榻酒店。公元2015年的1月24日,我们大会的工作班子就从成都、南京飞往泉州入住酒店,开始了紧而又紧的会前准备工作。这次大会是三天签约、三十天开会、三个月就要凿出一座“廉山”来……在现在而今眼目下,能有这种成事速度和胆气的摄影团队,地球上除CPL外谁能其右?!

午饭后立马上山,去我们主席基地的廉山基站,检查了之前的准备,开了第一个与各方的联席会议后,我与馥琼上山选石,准备明天要刻的三块石头。宁红和汪玲随赵。李两位主席镇守基地办公室。还在山上时,酒店催吃夜饭的电话到了,我见菜单上的菜太多,拿起笔来,哗哗哗划掉几样,只剩三菜一汤,在酒店的豪华包间吃这样寒碜的饭菜,让服务人员们好不高兴。

鉴于伟华国际大酒店自称是“城市酒店的综合体”,饭后我们就去做它的免费“水疗”。这种“水疗”就是在楼层上搞上一个大水池,放进一些冲水器械,让你感觉和温泉一样,我在里面冲泡了半个小时。待浏兰秘书长到后,与工作人员们一起开了个工作会议。中途和大家一起去吃酒店的“免费夜宵”,回来主席们继续开会,直到25号的1:33分。

浏兰秘书长说,我的眼睛睁不开了!

睡觉。

25号又是一个好天气,听到敲门声我赖在床上不起,到了7点48分才完成起床后的一套动作,又去吃饭。今天我的任务是山上选石,把几个国家委托刻石的字让刻石工程队在这几天中刻上去。昨天下午我去看了已经刻好的“廉山”二字,仅“廉”字就有六米多,几公里外就看得见,这是崧洋山五音村老书记选的地方,在这座山上忙活了一生的“书记”真是慧眼独具。在昨天下午的联席会上,有一个消息让我非常兴奋,我们这次是“世界百城铸廉山”的倡廉大行动,不但得到了世界上16个国家和地区的摄影团队积极参与,仅城市就有130多个,比“龙石阵”刻石的团队阵容还要大。现在为了打造一座“廉山”的这个行动还得到了崧洋山五音村村民的全力支持。两天前,在有一百多位村民代表参加的“村民会议”上,他们说,世界上那么多城市都不远万里来帮助我们,我们自己没有一点行动哪能成。因此,全村一百多台各式轿车全部成了“自愿车队”,分户负责代表们的接送,而且过桥过路和油料费用全由出车村民自理,不到大会报销……

我很高兴,这就是我们摄影只有主动承担社会责任,社会才能给摄影更大发展空间的具象证明。倡廉反腐真是太接地气!

一个整天在崧洋山上忙活,天南海北的电话打来,李丹和浏兰两位主席带着从CPL总部办公室前来支援从60后到90后的几位姑娘把事情办得来干干净净。但太多烦事又让浏兰秘书长口中不断冒出她那“烦死了”的口头禅。我由于只管“刻石”,所以常常私底下偷着乐。水坤主席下午从泉州回来,买回一支写字的大笔,1000元,120元一张的大纸也买回来许多。

今天,参会代表、中国民俗摄影协会的西部工作站站长王雪峰给大会来了一份建议说:“第六届城市摄影大会在泉州矗立‘廉山’,已经受到了社会各方的广泛关注和好评。那么,如何用好城市摄影联盟,继续打造自己独特的 是亟待解决的重中之重!”

用心了,想干事,能干事的主席们只要当了好几年,摄影运作方式就已经不可能再是那涛声依旧了。哈哈!

2007年,我们在四川崇州召开第五届城市摄影大会时,市委和政府举全市之力,把城市“打扮”了一次,扩了街道,建了花园,让美丽的崇州容光焕发地迎接全球嘉宾。在那个时段,全市的干部、市民、三轮车夫、小吃摊主和小巷中的大爷大娘们都知道“五届大会”这个全城的喜事。过了好多年,我们在崧洋山召开这次六届大会,地主举的却是“全村之力”,全民总动员来“打扮”自己,今天早上,吊车、汽车和其他什么车,村民们总动员,把几百棵柏树沿上山之道栽下,让它们列于道旁欢迎全球来宾。昨天是大太阳,今天下午刚把树栽完,天就下起雨来,让刚栽下的树喝了第一口水,而且是足足的。但这等好事只能针对小树而言,对于赶天赶地正在加油推进的开发工程的主事者们来说却多少有点悲情……

今天无意从书上“发现”那大明朝号称“俞龙戚虎”的名将俞大猷出生就在附近的河市镇,我告诉水坤说我要去会会这位“剑客”。水坤说,我让那里的主席来拉您。

俞大猷与康朗同朝为官,一文一武,与戚继光同为明代抗倭名将,精通天文地理,又是剑、棍术宗师,官至都督同知。俞将军少儿之时有一用于练胆的“练胆石”仍在泉州清源山的虎乳泉下。由此可见,“胆”之于人,实在是太为重要。

伟华国际大酒店又来电话催吃晚饭了,再进519包房,谁知竟然让我们吃了一餐“气果实”。先上了一盘饭,每人吃了两三碗之后,菜还没有上到三分之一。带我们发难之后,两分钟就上了三道菜,后来在菜单上竟然有个“柯”字,是不是要把我们先“磕”一下了?这事当然只有当事人知道了。我告诉管事者,明天还要是这样,我真的就要发“火”了。对方诺诺。做事的人,哪有“磕”的时间嘛!

再夜又去水疗,昨夜已去会过此物,所以熟门熟路,又去用水冲了一盘脑壳。

26日一早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却无人站在门外,新的一天就从这个悬念开始。昨夜哗哗下了一夜的中雨已经打住。想到用那百城摄影社团名分为“廉山”植下的“廉松”已吃饱喝足,而且,经过这一夜的冲洗,“廉山”就让空气更加地清新,我们不是要“风清气正”

我给植满松柏的上山大道取名为“廉山柏道”。这可是这次“百城合力铸廉山”又一大手笔,由世界百座城市摄协主席亲手培土植下的这段松柏廉山道。水坤主席说,他已和建辉谈好,每棵松柏间隔之中都有一个“碑石”,标名“南京摄影柏”、“北京摄影柏”、“纽约摄影柏”……既铸“廉山”又植“廉柏”,这届六届大会的用心者们实在是太有才了。

上午去山上看刻石搭架的进度之后,留下馥琼“监工”,自己坐“村民专车”前往“民族英雄俞大猷纪念馆”。这座纪念馆先前叫做正气堂,堂中有俞大猷与文武众官塑像,二楼为陈列馆,纪念馆为俞将军500岁时重建,现已显得陈旧。我仔细拜读了馆内文字之后,忽然想起已深深刻在我脑海中的一句话:“文官不爱财,武将不惜命,国家就有希望。”

想不到就在大明朝的乱世之中,一个小小的泉州竟然会有这样文不爱财、武不惜命的两位大贤。我在大猷将军的正气堂中沉思良久,这“正气”二字得来实在不易。没有正气,哪敢前来“铸”廉山哟!

正是:铁拳打虎康夫子,斩倭灭贼俞将军。

今天应该是最忙的了,代表们要从天南海北汇聚到崧洋山来,除了成都总部,南京秘书处先期到达的工作组外,主席基地又抽调了当地一个接待团队补了进来,加上崧洋山基站自己的接待务团队,这个几十个人的“接待组”对付今天的接待应该是游刃有余了。

“接待组”今天要把我从“单间”搬进“套房”,他们说这是有利我的会下工作,一个CPL的“主席”面对上百座城市的加盟主席是有太多的事情要一起来说话的。所以,我乐意这个安排。

据说,第一位从西安来的代表是今天早上凌晨几分钟就到达了,明天还有几位也是这个时间段才能赶来,恐怕,她们要“直接”赶到会场才行,这样的“热情”还真有点让我吃惊嘞!

26号早餐之后,馥琼和汪玲上山。我和浏兰、李丹、宁红则留在大酒店内作接待准备,我10点前的工作是根据到达先后,选定参加“每日会报”的主席级记者,让这届大会能在第一时间内被通报出去,这也是一场“人民战争”的宣传阵仗。CPL的最大好处就是“99+1”,它的宣传理所应当也该如此。

昨天下午往返跑路100多公里,去画了两张俞大猷将军的“正气堂”和旁边的“埔美馆”,今天早饭以后,小吴从北京赶回,我让他带我去了惠安的柯山寺和平山寺,前者有房型亭式建筑一处,我画了一张。后者属闽南庙宇同类面孔,我就没有了画意,再转孔庙,也是一般,所以无趣地驱车回到宾馆。

“烦死人了!”的赵秘书长应了她自己的口头禅,代表名单中没有过的“正厅级”“正局级”和他们的夫人和驾驶员都来报到,有的代表还不打招呼就带了夫人和儿女。这都是我预料中的事,好办得很。一是,谁叫来的就找他去报到去,二是,带夫人和子女前来的都满足他们的愿望——费用自理。

开会就开会,规矩不能坏。对于很多人来说,这种适应还真要有一个“适应期”才行。我们这次“百城合力铸廉山”不就有一个要想“昭示后人”的目的么!

台湾的17人同船到达让我非常高兴,加上金门主席,就是18人了,美国纽约的主席是坐着轮椅由副主席推着到达,法国的主席签证来不及了,就先把廉洁书法从邮箱发来……

这种对城市摄影大会“99+1”模式的认同度,远远地超出了我个人的预期。

晚宴非常精彩,在第六届城市摄影大会的背景下,100多人同场室进餐,没有祝酒词,就少讲了许多套话。我暗想,这种少了“传统”习惯的欢迎晚宴会不会让进餐者们觉得少了什么呢?!当然会,但是,热菜热饭吃下肚之后一定会让大家更能体会到“联盟”的热心热肠。难道还真有什么不对?!饭后开了一个很短的主席团会,“通过”了明天的“议程”,让鸣清副主席“主编”我们的《每日会报》就是个明智的决定,至少,我睡觉时时钟已过一点,他和他的编辑们都还在山上,第二天一早碰见汪玲,她说昨晚睡觉的时间是三点半。

夜里放心不下,与水坤主席摸夜再上廉山,检查收尾之事,山风太大,把花盆全部都吹翻在地,明天早上一定会又是一场好忙。回到宾馆,见浏兰、李丹主席已经累得变形,就因为这样,明早我们提前上山时不要叫醒她们,让她们随大队上山。

开始“打仗”了。

我还在梦中,咚咚咚的敲门声就响了。还来不及起床开门,电话又来了,原来是每台车负责领队的“车长”还没定。三台大巴,每车乘客限量为50人,加上太多的自驾小车,这两百人的交通运量足够了。但是每车的领队要定不下来,一定会乱套的。

立即紧急会晤总指挥,让他启动应急措施。

昨天,在大会上无竞争对手的情况下继续当着CPL的主席,挑着这副重担是不是好事说不清楚,但亚洲主席那句话倒是说得非常地明白,“不是竞争上岗!是竞争服务。”

这种时候,这种年龄,还要争着去为全球摄影发展的大布局作完全没有“津贴”的“竞争服务”,而且还不是“神话”,你说这不是脑袋进水了么?!

所以,我自己没有祝贺我自己。

会务组带着大家上山去拍了廉山刻石和下山拍了为廉柏培土之后,在崧洋山基站吃了一餐一两百号人的大锅饭。

下午是“论坛”,论什么呢,时间全被送画,赠旗,颁奖这些杂事占去,我好不高兴,全由水坤主席他们弄去。好在管控电路的操刀手以为上午就完事了,已经跑下山去。因此音响打不开,讲话者就显得太累。我们山西“平遥国际摄影大展”的主刀者永平主席费了好大好大的劲,才把他对“城市摄影大会”价值的调查报告要点讲了出来。

管控音箱的“工程师”被从山下追回山上后,音响就帮了大忙,各城主席发言的热情真让我傻眼,仅中国的云南、广东、贵州、湖南今年都有办会的准备,而台湾,午饭时就立马对办一场大会的相关事情作了决定。所以,我们CPL台湾东部代表、花莲市的花青摄影学会理事长陈缺就真不能缺。

晚饭后,我跟着大家作了书法演示,用那支新买回来的大笔,在120元一张的大纸上写下“廉云洁雨”四个大字,没有“廉云”哪来“洁雨”?我想,这四个大字一定要刻在“廉山”的流水石脊上,让山溪之水不停地冲刷着人世的心灵。第二天,亚洲就把他拍我写字时的杰作放上微博,标题是“龙主席写大字”。

再夜我自己认真去做了又一次“水疗”,用急水冲脑也算是一种应急……

太累,今天字没有写就躺了下去,早上没醒,电话和敲门声就同时响起。

29日一早先去晋江机场基站,再到也在晋江的五店市基站,再到石狮的海岸线基站,先吃饭,再看海,再拍石,人们几乎用小跑的速度,把这些“观摩性”的动作做完,车到聚龙山,天已见黑,一部份上山“寻龙”,一部分人就下山到主席基地喝茶。

2007年,我们“第四届城市摄影大会”在泉州召开时的宣传部长宋长青赶到“聚龙”,老朋友相见分外亲切,我送了他一本《走八方》,上面有没有那场大会的记事我不知道。

在我们“聚龙小镇”基站为大家设下的盛大晚宴中,新老朋友频频举杯,为“99+1”的再次陈宫互道祝贺。

今天就是路跑得太远,真正在景区逗留的时间并不长。由于上山乏力,明天这三台大车都要换掉,让四台中巴和二十辆小车拉着我们上九仙山吹仙风去。

明天见。

到了下午17点50,我还没写一个字,这是1月30号的事。

昨晚连续与好多个城市谈了99+1,最重要的是把福建、云南和贵州的三家茶企、两座寺庙联合起来,加上CPL的全球资源,组建一个跨省的“影好茶业集团公司”,在全民摄影时代,由于企业都很“现成”,一种最为廉洁也会最为廉价的好茶很快就会面市。

“全民摄影时代的廉洁茶——影(饮)好茶”集团一旦组建成功,将又是六届大会的一种重要成果。我已与好几家企业的主官谈过,一省只定一家,CPL会尽快在贵州的慈云洞召开联席会,确定各方软、硬股份的占有和资金的投入。CPL已有三十年的公益聚气,再不把资源变成资本就该叫住资源浪费了。还是刚才,车上我们的办公室主任告诉我。一家投资公司已找上门来,准备和我们共建“联盟客栈”之事,加上建辉想投入千万共建准备在香港上市的“中国旅游摄影集团公司”,我们这次就有三、四个“摄影企业”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这是中国先主席毛泽东的一句名言,因此,在这次挑选合作单位时我就非常地上心,一是合作方一定要有真正的公益心态,二是合作单位一定要有很强的软、硬实力。我今天在福建选的一家合作公司,就是一家已经在内地上市了的公司。刚才公司老总和玉儿开车让我上山去看的千亩茶园,就是这家公司的茶叶基地。云南的宝源首席代表带来的那家“隆兴茶膏、瑞贡天下”就已经获得了自己的“发明专利”。

而且,我把贵州慈云寺选为我们这个项目的签约地,就有一个在“佛眼”的注视下要与公益同行的意思。

在卓越企业下楼时,我对“中国名城摄影联盟”的秘书长和办公室主任说,全民摄影时代,摄影行为怎样与时俱进,时时都在考验着我们每一个领军人物的个人智慧。早上我在上车前,也把这句话同样地给“中国艺术摄影家协会”的执行主席讲过一遍。

老黄历不能再翻,新常态必须出现。

卓越的老总有心地送了我一个“龙杯”,上面有龙家记事。说起龙家,我好惭愧,历史上真有名有姓的了得人物莫过于楚汉相争时西楚霸王帐下的大将龙沮,可是这位武夫有勇无谋,被从别人胯下钻过去的三齐王韩信略施小计,在一个灯杆上吊上6个灯笼,上书“吊灯珠斩龙沮”六个大字,这样六六就大顺了。然后在四面埋下伏兵,当龙沮勃然大怒举起大刀将灯杆砍断,灯笼熄灭之时伏兵四起一涌而上,龙沮就死于乱军之中……龙家就出了这么样一个“名人”,你们说,为了我们自己也要当祖先人的这个不能回避的历史,我能有命不拼么?!

今天在仙峰寺上还有一件趣事,上山太冷,道川把佛袍给我穿上,再配上念珠,带上僧帽,就真有点像那么一回事了。浏兰秘书长对此很有意见,大合影也不出现,原因就是我的防寒穿着。我对众人说,我们回到了企业就应该是董事长和总经理,进了寺院就应该有主持的心态和水平……这是我好多好多年前就在一篇文章中说过,社团领军人物必须具备政治家的素质、军事家的胆略、科学家的头脑、艺术家的灵气和明尼苏达的第十一戒精神。

“在一行,懂一行,像一行”是“主席”们应有的本事才行。

我以为。

昨天被逼着索稿,把我逼得只能在一只大茶碗下仓促写字,草率地完成了自己的作业,如果让教师打分,估计能及格就阿弥陀佛了。

今天赶早,写些什么呢?先写写我们那个天亮才能够去睡觉的大会宣传组吧。

大会出了一份《每日会报》,向代表们天天汇报大会进程,“汇报”用A4纸彩色打印,说起来简单极了,但是……

第一天宣传组的同仁们睡觉时间是凌晨三点半,原因是打印机反应太慢。第二天立马换了新的设备,并且将“编辑部”从“廉山基站”搬到了酒店,但结果呢?大家熬到早上6点才睡。我困惑了?第一天操作不熟悉尚情有可原,但第二天竟然还多出了三个钟头?!这是什么道理呀!第三天总会更快了吧?7点,书法家袁碧秀对我说:“吕爽回房间就已经7点了。”……

呀!我的天!

小小一份《每日会报》竟然就要组织者付出如此的代价。

宣传组的成员是:组长古鸣清(CPL副主席)、副组长吕爽(CPL副秘书长、办公室主任)、资深记者刘朝伟(CPL崇州市摄影家协会秘书长)、编辑汪玲(《摄影报》编辑)、义务专职驾驶员胡育熊(惠安企业老总)。

这就是CPL第六届城市摄影大会宣传组的一批拼命三郎。

大会感谢他们。

31号是大会最后一天,早上是一场非常热闹的民俗活动,把康朗的塑像从山下抬到山上,请他进入自己的书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穿着古装的武士,戴着鲜花的惠安女和蟳蜅女,热热闹闹地把这位在大明朝就敢于反贪打“虎”的勇士从山下送到山上去供奉了起来。这就是人们对廉洁官员的敬意和对朗朗乾坤发至内心的期盼。

我没有上山,去刻石处,石刻好了,但色象不对,明明要求是1比9的浅绿粉彩嘛!但却是中绿色,匠人们太懒,怕学问太多了撑破脑袋,说调不来色?!

先用一个小碗装一碗绿色,再用这个小碗装9次白色,混在一起不就是粉绿了么?该不会都和我一样,脑袋全部进水。

调不来色并不重要,但要是挣不来钱那可就太重要了!

在主席基地的菘洋山基站喝着“大红袍”写完上面的说话,算是完成了今天功课的一半。

下午去小柞拍惠安女,来去我都在车上睡觉。夜里是大会的闭幕式,我用接下来立马进行的几项行动作了闭幕献辞。CPL所取得的所有成就都是CPL人,大家努力的结果,所以我们在闭幕式上向6位有卓越贡献的摄影人颁发了“爱心摄影人”的奖章,这是大会对他们贡献的肯定。

当然,获奖者的名字后面都紧跟着一段道白,他干了什么?为什么会得奖?

这就是站在东方摄影平台上的CPL。

2月1号是代表们返乡的日子,从昨天凌晨开始,《每日会报》编辑部的“志公”们编完、印完,后来又发完本届大会的最后一期“快报”,除了汪玲留下继续玩命外,余者皆飞回原地,明天上班。

“编辑部”既已解体,《每日会报》又完成使命,我这杆好像永远也不会秃发的墨笔是不是也该束之高阁,让自己清清静静地享受着一点大会剩余的什么来着。

可惜,还真的没有这个命。

中午之前,都在送客,吃饭之后,集中选字。这次收到的一百多幅“廉文”,书法自然高低不一,由书法家协会主席、秘书长们书写的“书道”自不必说,但一些由摄协自己的主席、秘书长们书写的“法道”就不敢恭维了,内容是“无欲则刚”的就有好多好多幅。“无欲则刚”对不对?当然对!好不好?当然好。但“廉山”之上要全是漫山遍野的“无欲则刚”,那会不会让后人们“大吃一惊”呢?!

先前别人为什么会说“摄影是一支没有文化的队伍”,从这次大会收到的廉文内容上看,多少还是有一点道理的。

怎么办?一、把内容和书法结合得完美的“廉句”先刻;二、通知“不到位”的城市重写;三、约请有双重实力的城市继续写。总之,决不能把一堆“次品”刻在山上。

“廉山”的文化内容和书法、雕刻技艺都是要有相当的水平才对,三者缺一不可。

在这次刻下的作品中,法国王志平的自创书体和南京市文联秘书长、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杨康乐,成都市书法家协会驻会副秘书长袁碧秀等书家题写的“廉句”无论文论和书艺都属上乘,既有艺术欣赏价值更有写者在人世间追求的廉洁深意。

我们用了整整半天,把会议代表送来的墨宝全部梳理了一遍,这是浏兰和已经躺在病床之上的李丹两位主席干的事,这次李丹被累得高烧到了38度8,医生赶来宾馆看病之后针药齐上,“头孢”、“罗红霉素”等等猛药一齐用……

夜里去了在建的CPL第一处私家博物馆“聚龙阁”看建楼进度,大楼已经上了二层,准备楼高四层半,此楼完成之后,CPL的好多宝物就可以先塞进去了。

2号上午驱车上山,再考察立石之处,我想让这些“廉书”目前先集中在三个“廉书社区”,一是以“胆石”为中心的“卧虎区”,二是以“廉云洁雨”为中心的“磐峰区”,三是以“长相思”为中心的“菘洋古洞区”。这样一来,上百座城市摄影社团立下的上百块“廉石”,让它们立于上山石阶两旁,那警示当代,昭喻后人的“阵势”就出来了……

中午在菘洋山基站吃饭,吃完饭后上灵山喝茶,那可是我每次必去观景的好地方。

上山干什么去?去统计一下赵朴初、钱绍武、吴作人、冰心、诸涵、梁披云、凌青等名人的名句,好把这些在三十年前就被水坤主席拿来刻在山上的字下一步编在《百城合力铸廉山》的大型图文书籍里。

在菘洋山上爬上爬下,大概定了立马要集中刻石的几个“社区”之后。中午喝“粉团汤”时,水坤主席讲了一个故事,小时候家里穷,父母拉扯7个孩子不容易,每个月只有两天可以吃饱,每当这个能吃饱饭的时候,几个孩子总是围着锅台,一双眼睛直直地紧盯着锅里。富裕一些时,这一餐还可以吃到没有海味的“地瓜粉团”。但是煮好后他们还是不能马上吃下肚,因为还要用瓷盆端到门前去敬奉“土地公”。14只眼睛又跟着那个盆转到了门前,不过这个时候目光紧盯的却早已经不是盆里的煮食,而是那正在燃着的三根香。香燃得很慢,娃娃们心里很急,这一急一慢熬了好久好久还没等到香燃完。小家伙们就急着把盆端上桌,让大人们在一旁看着,小兄弟们就开始抢着吃了。水坤排行老三,但在这个时候却能吃进五碗,所以,每次吃下来肚儿总是胀的圆圆的,在胀得不行的情况下,我们的水坤主席就会慢慢地移下桌去,挺着那个圆圆的肚儿溜出门去消消饱胀。用四川人的话来说,他那时就吃成“死瓜瓢”。后来,他们几个兄弟分家时,水坤分到的就只有几个土碗和两斤大米……

这就是现在我们第六届城市摄影大会总指挥的当年。

那副总指挥呢?到处“流浪”的甘肃省陇南市摄影家协会主席刘浪一回到陇南,立马给副总指挥李建辉发来短信说:“耳边还响着那沙哑又洪亮的声音……”作为崧洋山文化旅游开发的老总,这届大会建辉嘴上不说,那压在身上的担子可是不轻,这可是汇聚了全球上百座城市的摄协主席呀!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阵仗,这种“阵仗”的没见过,包括惠安、包括泉州、包括福建,甚至……尽管事前都为大家买了保险,这么多主席的交通安全?食品安全?突发急难?还有……那是一处都不能有半点闪失呀!

当然,这颗悬着的心到了2月1日才让他放了下来。

听说,大队人马走了两天,崧洋山上倒是红红火火了一盘。

晚上加班,把收到的一百多幅字选完,能够马上刻的,只有六十三幅。看来,中山先生的那个说法:“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还真是蛮有点前瞻性的。

2月3号早上没有梦,7点20分醒来后,烧水泡茶,昨天与赵、李两个主席和正、副总指挥把下阶段工作会商量确定之后,今天下午飞回成都。

三天签约和三十天大会都已如期完成,完成之前当然还得要加上成功二字才行。但三个月要凿刻出一座“廉山”来,那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我把这场硬仗的硬任务——刻字,交给了建辉,软任务——确定位置、刻工监督,交给了水坤。因此,这场大仗的结果一定会在《百城合力铸廉山——第六届城市摄影大会全记录》的那本书上出现。这个原因就像我愿意继续当着CPL的主席自愿者一样,又自告奋勇地要担任起这本具有历史价值的图文书籍总编辑。

2015年2月3日早上7点21分 完稿于伟华国际酒店的7016室

原创 没有廉云,哪来洁雨——城市摄影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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