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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被小三抢走,半夜我偷进楼道翻小三的垃圾袋,找到了制胜法宝

三个闺蜜先后结婚,我一共抢到了三次花球,可每一次都是白抢。因为薜放说,无聊。

薜放每次都用“无聊”这个词来浇灭我的热情,可我仍兴兴头头地跑去找他,给他熨衣服打扫房间用自己的钱将他的冰箱塞得满满的,闺蜜全都瞧不起我。

事实上我与薜放认识了差不多十年。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扎马尾的高中女生,有一个脾气暴躁的后妈,所以我常常被从巷子的这一头追打到那一头。后来有一天薜放挺身而出,这个刚刚高中毕业的男孩子一把就托住了后妈的胳膊肘。

薜放的眼里有细细碎碎的光茫,我那时候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有挺拔的胸和细长的腿,我和薜放是真正的一见钟情。

可是后来,我便对薜放越来越没有了办法。薜放长得帅,所以我便打了一场又一场关于爱情的战争,实在是辛苦。好在我有我的好,薜放再怎么不像话,也终归每一次都回到了我身边。最严重的一次,一个女孩子大着肚子堵住了我,跪下来求我成全。

这一次我差点就崩溃了,我第一次没有像个女战士一样捍卫自己的爱情。我将决定权交给了薜放,我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薜放却生气地冲我吼,你怎么可以这样?

薜放认为自己是有权利生气的,这么多年他已习惯了我为他消灾挡祸,我忽然撒手不管简直是岂有此理。后来那大肚子姑娘不知怎么被薜放打发了,薜放再次回到我身边,他说,对不起。

薜放抱着我,眼泪热热的流在我衣服上,一个男人肯对着你哭还能说明什么,我真是幸福。

我每周去一次薜放的家,炖一锅汤,拖一遍地,整理一遍衣柜。薜放却从来就不懂整洁为何物,是个明明手边就是烟灰缸,却偏要将烟灰弹得到处都是的混蛋。可我不抱怨,哪怕刚刚拖好地,上面就印上了薜放的脚印,我也只是一声不吭重拖一遍。因为有一次我出差两个月,薜放便破天荒地打了几十个电话,催着我回来,回来才发现薜放已经将自己的房子住成了垃圾场。我在那时就决定了要拼命地惯他,惯到他再也无法离开才好。

我的法子笨得一塌糊涂。可再笨也是办法,反正我打定了主意不放手。

收拾衣柜时却发现了问题,薜放的衣柜底层竟藏了一件旗袍,很精致的剪裁,应该价格不菲。我看着衣服发呆,听到门响便条件反射般将柜门迅速关上。

薜放回来了,一回来就将外套,皮包和袜子扔了一路,厨房的鸡汤香味恰到好处地飘出来,薜放却说,你动我衣柜了?

不等我回答,薜放又说,衣柜里有件衣服是买给你的,一会儿试试。

我立刻就笑了,在薜放脸上亲了一下。薜放没有给我买衣服的经验,事实上他没有给我买过任何东西,所以旗袍并不合身,可薜放说,真漂亮。

晚上我回到自己的住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那件旗袍,放在床上仔仔细细地打量。薜放随机应变的本事是有的,就是撒谎不高明,这旗袍不是他买给我的,而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那晚我哭了一场,不过哭过后很快就睡着了,反正对我来说,这样的痛哭并不是第一次。反正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又一场战争。

可是我错了,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薜放连让我参与战争的机会都没有给予。

薜放开始拒绝我来替他打扫房子,来给他熨烫衣服和炖汤。直到看到那个女人,我才明白,这一次,薜放是认真的。

那个女人非常年轻,而且有修长的脖子和圆润的肩,她还开了一辆银色的沃尔沃,眼神从浅棕色墨镜后冷冰冰地射出来。

我从商场的玻璃橱窗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白色T恤,胸前一只大大的米老鼠,扎一个土里土气的马尾。我第一次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我开始跟踪他们,光坐出租车就花了大半个月的工资。况且还得跟到酒店,歌剧院,私人会所。我在心里诅咒那个女人,她尽出入那些高档场所,每次看到薜放潇洒地掏出钱包买单,我心里就一片细密的疼痛。薜放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他总是带我吃小馆子,吃完还将剩下的打包带走。

有一天我被一幢公寓的保安当场抓住。因为我躲在走廊里,偷翻一家住户放在门口的垃圾袋。薜放接到电话赶来了,然后他冲到被扣在保安室的我面前怒吼,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我浑身发抖,却充满勇气,我说,这是她住的房子,你来过对吗?

我说,可是你昨天没有来,前天没有来,大前天也没有来,对吗?

然后我掏出手机递到薜放面前,这是我刚才用手机拍下的,她家的垃圾袋里,连着三天都有用过的避孕套。

薜放却想都没想就将手机狠狠地砸了出去,他歇斯底里对我吼,关你屁事啊!

我哭了,薜放已经走火入魔了,我该怎么办?

死党们都说我太蠢了。早在十年前,我就该抽身了。

我不再穿牛仔裤和T恤,学着穿及膝裙和高跟鞋,那些东西真不好穿,我几乎扭伤了脚踝,我还把头发挽成高高的髻,对着镜子练习吐烟圈。

她每天去酒吧,要上一打的啤酒坐在那里慢慢喝。经常有男人过来搭讪,我虽然一心想堕落,可当那些男人油腻的手一搭上来,我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原来堕落也是需要天份的。我看来只适合在家里拖地板。

看出这一点的并不止我一个人。那天一个留着寸头,打扮得像个中学老师的男人便对我说,你还是回家吧。

那个男人继续说,你喝酒的姿势都不对,闭着眼皱着眉,喝一口停一下,你在喝药吗?

后来这个男人与我天天在酒吧碰面,男人说,放心吧我对你没企图,我不过刚刚失恋,找人喝喝酒就好了。

可是这天那男人却打架了,我本来正听他讲自己的女人,他把那女人形容得像个仙女。忽然他站起来,抄起一个酒瓶子就冲了出去。

随着玻璃的碎裂声和女人的尖叫,我看见了多日不见的薜放,他被那男人骑在身下动弹不得。薜放这个人实在干什么都不行,连打架都那么窝囊。

我冲过去拼命拉开男子,还踢了他一脚。我吼道,你凭什么打我老公?

薜放,那个开沃尔沃的女子,和打人的男子,都张大嘴巴看着我。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薜放,他从地上爬起来第一句话就对我吼叫说,胡说什么,谁是你老公?他的第二句话是对沃尔沃女子说的,你别误会,她跟我没关系了。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看着男子叫着沃尔沃女子的小名,然后薜放再次被他放倒,女子再次尖叫。着实是一场混乱不堪的烂戏。

我再次知道薜放的消息,是在一张报纸的夹缝广告里,上面有薜放的手机号码。

薜放要出售他的房子,打算远走他乡。

薜放在不久后就被沃尔沃女子打入冷宫,事实上那个女子从来就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仙女,但也从来不缺男人们为她前赴后继。比如薜放,比如那个酒吧男。

不过我知道,我永远不用为薜放担心,因为薜放身边自有走马灯似的女子,每一个都不同。

就像那袭旗袍,不合身,再华美都是徒劳的。

三个月后我收到了一封寄自北京的明信片,上面是薜放的字迹,只有一串新的电话号码,除此之外,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薜放无疑是自信的,想必他发现了我的好,却连回头的姿势都这样骄傲。

我盯着那张明信片,足足盯了十分钟。

然后我毫不犹豫地,一下一下地,将它撕得粉碎。一松手,纸屑纷纷扬扬,就像那场繁花落尽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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