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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家夫妻久别正在亲热,这时一个男人冲进来

情到浓时,水与火都可交融。

安迪奔进房间的时候,冷不防就跌进了一个怀抱,那怀抱慢慢收紧,将她包容在里面,一张温热的脸贴上来,带着熟悉的温度,如甘霖如雨露,一朵朵催开安迪心上的花朵。

她想说点什么,却被一个更深的吻赌回去了,疾风骤雨电闪雷鸣,两个人像风雨中的两条藤紧紧缠绕在一起,无法分离。

只能在一起,只要在一起!不需要说话,身体和身体在一起,心与心便无限贴近。

顷刻间,衣服飞了一地,于飞扬抄起安迪,一边吻着,一边奔向卧室,卧室里同样温暖如春,他还打开了加湿器,他们同时跌在床上,像跌在云朵上,眩晕而疯狂,这许多的委屈、思念、怨恨都在这一刻的水乳交融中尽释。

如果没有灵魂,爱情便如瓶中花朵没有生气,如果没有身体,爱情又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安迪伸手攀上了于飞扬的脖子,他的汗珠落在她的胸口,于飞扬心甘情愿将自己埋在那一片雪白中,宛如乱寻出口迷路的人,他的携裹带着千钧的力量,一下下冲撞着安迪的内心最深处,她陷进了另一时空,意也乱了情也迷了,呼喊连连。于飞扬好像被这一声声叫喊击打,掀起了身体里潜藏的无限能量。

不知道谁碰翻了床头柜的花瓶,花瓶又碰到了台灯,骨瓷花瓶跌在地上水花四溅,有几滴顽皮的水珠落进了插座里,火花闪动,嗤啦一声,整个屋子都灭了,也不知道还碰倒了什么东西,稀里哗啦尖利地碎裂声之后,伴随着台灯落地的咕咚声,安迪的尖叫声!整个卧室仿佛经历了一场大地震!

俩人正全神贯注,吓傻了,一个俯着一个躺着,房间里只剩了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安迪先笑了,笑声憋在喉咙里,压抑着,咕噜咕噜的,像含了一颗糖。于飞扬也缓过来,悄悄说一声:你还笑,吓坏了,看你怎么办?

我瞧瞧坏了没?我来修修。一双手就摸索着探下去,于飞扬终于也憋不住了,笑的滚下来,于飞扬摸索着安迪:快,先解决战斗再清理战场……话音没落,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俩人又停止动作,屏息敛气,不做声。

敲门声持续,接着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哎,有人在不?再不出来我报警啦,是不是出啥事啦?

于飞扬暗叫一声坏了,楼下大概是以为他们这里来打劫的了!

快点,等一会警察来了就麻烦了。于飞扬说着,一翻身爬上来。安迪推他:色鬼,赶紧出去看看,你想让警察踢门扫黄吗?

于飞扬只好起身,似乎是保险烧了,卧室灯已经打不开了。他摸到应急灯打开,随便穿了一件睡袍,将带子系紧,回头给安迪说:宝贝,等我去去就来,咱们再战八百合。

安迪掩着嘴,抬起一只脚踹他:快点吧你!于飞扬闪身出去,随着一声答应:来了。防盗门应声打开。

声控灯亮起,敲门人见了于飞扬这样子,反而不好意思了,结结巴巴道:……我以为……以为……哈哈兄弟你这动静闹的也真大。我都要报警了,你不知道在楼下听着……惊天动地呢……这楼隔音不好,隔音不好。他挠挠头:最近年关,到处都不太平……

于飞扬笑容都快干在脸上了,连说:对不住打扰了。心里却一百个讨厌,心说你这不是多管闲事,谁打扰谁还说不定呢!

男人讪讪两句,说:我是楼下的,姓张,邻居哈。

于飞扬说:张大哥好。

安迪本在卧室床上躺着听于飞扬尴尬地回答,笑的止不住,捂住嘴。听了两句却躺不住了,外面的人说话好熟悉,搜遍记忆却没找出来到底是谁?这住在楼下的难道是自己认识的人?矜持到底禁不住好奇,安迪索性爬起来也披上睡衣,端着应急灯走出去,正好和楼下邻居打一个照面,双方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巧。

于飞扬没想到安迪也出来,只好给门外的张姓邻居介绍:我老婆,才出差回来。嘿嘿。

那人才没空理会于飞扬,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安迪,十分阴险地笑了:我当是谁,原来是老妖精的女儿,怪不得弄这么大动静。我今天算见识了什么叫母女同心!有其母必有其女!

安迪脸腾的红了,颤声说: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当然不用了,因为我有你胡搞的证据!他猛然举起手,咔嚓咔嚓,闪光灯晃了几下,等安迪和于飞扬反应过来,他已经蹿下楼去,于飞扬顾不得自己穿着睡衣,冲下楼去啪啪拍门,门内传出男人得意地声音:安迪,我拿到了你和别人偷情的证据,咱们做个交换如何?

安迪也急忙穿了衣服追下来,高声说:张雷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你是不是想把你爸气死。

节选自月满天心长篇小说《走婚时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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