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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浅的池子里藏不住大鱼,明成祖把最不安分的儿子封在一个小地方

(之三):朱棣的家事是危险泥潭,一个忠臣因此惨死,另一个被宝剑打断牙齿

明宣宗——该死的亲王(之四)

明成祖朱棣在世的时候,汉王朱高煦就很不安份。朱高煦的封地在云南,朱高煦不肯去,抱怨说:“我又没犯罪,为什么要让我去万里之外?”

朱高煦赖在京城不走,父皇朱棣去北平巡视,他就跟着一块儿去。趁机向父皇请求,允许他和自己的儿子回南京居住。朱棣拿他也没有办法,听之任之。

永乐十三年,明成祖把汉王的封地改到青州。从青州到北京和南京的路途都不算太遥远,但朱高煦还是不肯走,朱棣催促他说:“籓王怎么可以一直居住在京城?青州不像云南那样路途遥远,你为什么还不去?这一次不许再找借口。”

朱高煦依然留在南京不走,父皇专用的许多器物他也敢拿来使用,又私自招募三千兵士,归自己指挥。朱高煦纵容自己的士兵胡作非为,兵马指挥使徐野驴抓住一些闹事的兵士,加以管束。朱高煦竟然拿过一柄铁瓜,把徐野驴活活打死。

朱棣远在北京,听到许多关于汉王的传言,永乐十四年十月,朱棣亲自返回南京,要当面搞清楚传言的真伪。朱棣首先找到留守南京的皇太子,太子和过去一样,在父皇面前总是尽力维护两个弟弟,说:“父皇在上,高煦不敢有此心,流言不可信。”

随后朱棣又找来朝中的大臣。有一天退朝以后,朱棣把杨士奇留下,说:“关于汉王的事,你一定听说不少,给我好好谈一谈。”

杨士奇属于东宫的官员,对于汉王、赵王的事,当然不敢轻易发言,迟疑不语。朱棣说:“这种事,如果我不知道,你们当臣子的害怕惹嫌疑,不肯说也是正常的。现在我已经知道汉王有问题,你还怕什么?只管讲出来。”

杨士奇说:“我和蹇义都是太子府的官员,不太清楚汉王的事,外面的人也不会对我们多说。当然我也听到一些传闻,感觉毫无根据,都是大家的猜测,这种东西当然不能对陛下讲。但是,此前汉王的一些举动陛下也都清楚,当初封他到云南,他不肯去。改封到青州,他还是不去。如今听说要迁都北京,汉王却提出要留在南京。大家对汉王感觉疑惑,就是因为这一次次的表现。请陛下妥善处置,让汉王早日归国,既可维护父子亲情,又有利于江山基业。”

水浅的池子里藏不住大鱼,明成祖把最不安分的儿子封在一个小地方一番话,说得朱棣默然无语,起身走回后宫。杨士奇的话在理,但杨士奇是皇太子身边的人,难免立场偏颇,朱棣还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证据很快就有了,而且数量还不少,汉王朱高煦的劣迹真是够多的:私造兵器和船只,演练水战,冒用父皇的车驾服饰,随意杀伤官民,纵容身边的卫士抢掠财物。

事实让朱棣震怒,也让他醒悟过来,真正对朱高煦狠下心来。朱棣下令剥去朱高煦的冠服,绑到西华门外,决定把他废为庶人。皇太子叩头为弟弟求情,朱棣方才饶过朱高煦,但对他已经有了清楚的判断:“此所为,将来必不静。朕今削两护卫,处之山东乐安州。”

最终朱棣把朱高煦的亲信杀掉几个,削夺两护卫。永乐十五年,改封朱高煦到乐安州,位置在山东境内,距离北京不远。这一次朱高煦无法拖延,乖乖地去了乐安,从此对父兄非常不满。

朱棣把汉王的封地改到乐安这种小地方,说明他开始对这个儿子严加防范,既为自己,也为皇太子。水浅的池子里藏不住大鱼,汉王在乐安稍有一点异动,北京就能察觉。汉王想在乐安复制当年父亲朱棣在北平的那些猫腻,根本没有可能。

●未完待续

节选自《该死的亲王》于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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