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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小孩子的样子 | 安达岱弟兄

变成小孩子的样子 | 安达岱弟兄

你们若不回转,变成小孩子的样式,断不得进天国。(路18:3)

一、童话

这几年在福音剧事工服侍时,感到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找到福音介入故事的方式,比如当故事描述了世界的悲惨,人生的虚空之后,如何展现福音对我们的拯救?这是福音剧区别于其他属世的戏剧之关键。2012年,《成都,今夜没有遗忘》里曾用一种见证和教导的方式让福音进入,但这种方式没有揭示出圣灵在人心中运行,而这才是福音临到我们最根本的原因。所以这样的叙事方式很容易落入一种说教式的叙述,没有展现神白白的赐予。所以2013年,《悲惨世界的福音》用了一种超自然的隐喻方式,用“换心”,“梦境”等来比喻基督白白的恩典和福音在历史中的传承。其实这种超自然的表述是童话的起源,而童话的美在于超越现实,描述一种比现实更加真实的彼岸。

最后发现,在福音剧的写作中,无论怎样表现现实的黑暗,罪恶,上帝的慈爱,大能;无论是写实,还是意识流;无论是古典风格,还是现代写法。归根结底都会回归到童话,因为福音的超越性决定了在世界的平面里是无法描绘那属天的奥秘,只有超越现实的童话才是福音故事最美的表达。或者说,福音本身就是一个童话。

因此,去年话剧《预言家的信箱》从开始就用童话切入叙事,以家族手艺的传承为背景,围绕童话展开,直接挑战我们被唯物主义洗了几十年的头脑,把我们带入到一种阔别已久的情境。在这一情境中,得路(将“路得”倒过来写,寓意路得“到”了)“瞎眼的得看见”;张泊追寻童话的,生命得翻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太7:7—8)】;不信的张妈,张亚,张拉,张罕,大嫂等从家族的兴旺和衰败两头走向虚空,从财富的涨与跌两头走向虚空,从欢乐和愁烦两头走向虚空,从虚幻和现实两头走向虚空······正如离开了福音的人类从国家城邦的梦想和个体感觉的欢愉两头走向虚空,从理想与现实两头走向虚空,从理性与情感两头走向虚空,从专政与民粹两头走向虚空······

可以看出,在基督里的童话故事中,其悲欢离合有一种超越的美,一种无比真实的存在。就像哈斯基尔演奏的莫扎特,尤其是莫扎特生命中最后几首奏鸣曲,你会从中感到一种深深的悲伤,但那是一种被磨砂水晶包裹下的悲伤;你也会从中感到一种深深的喜乐,那是一种“质本洁来还洁去”的纯真期盼。而磨砂水晶和纯真期盼是天国里的小孩子才拥有的视角,是一种属天的童话视角,也是圣经里说的“变成小孩子的样子”。

二、服侍

在福音话剧的服侍中,神的恩典真是奇妙莫名,每年都给了我们更多的惊喜,去年的《预言家的信箱》不仅让观众在童话看到了“小孩子的样子”,还让参与服侍的人,在排练,团契,相交中“变成小孩子的样子”。让我无比惊喜的是吴思泽弟兄,肖红柳姐妹在排练中完全进入了剧中的角色,每次排练都让我看到了他们生命的变化,有时仿佛在跟另一个时空的人对话,有时你感到你也和他们一起变成了小孩子的样子;让我无比惊喜的是沙铭宇姐妹,冉小苒姐妹舍弃了她们心爱的角色,并把一个与她们真实生活相差甚远的角色演得如此传神(冉小苒姐妹因做手术不能在演出时上场);让我无比惊喜的是王小暖姐妹,赵秀琴姐妹,江文宇弟兄,覃德富弟兄几乎把自己的所有情感活在了角色中,活在了童话中;让我无比惊喜的是钟标广弟兄,丁志明,吴凯敏弟兄,黄炜弟兄,谭洋洋姐妹,曾冲姐妹,蔡雨彤姐妹从排练到演出都演好了上帝殷勤仆人的样子;让我无比惊喜的是钟惠灵弟兄,蒋一苇姐妹,安雄伟弟兄,几个小弟兄姐妹在排练和演出中都诠释了“小孩子的样子”;让我无比惊喜的是杨鸿伊姐妹的音乐服侍(开场第一首音乐就是她原创的),毛国芳弟兄、邓燕姐妹的化妆服侍,蒋仲铭弟兄、陆奇弟兄、刘倍宏弟兄、陈勇弟兄的录像摄影服侍······这绝不是鸣谢名单的罗列,而是在排练、团契、演出中彼此生命的共同成长,在服侍中,那种情感的投入,那种真实的生命历程,让我们实实在在的经历了“小孩子的样子”。

在演出前,肖红柳姐妹说,就算演出因受逼迫而取消,我也不遗憾了,因为在这一个月的服侍交通中,我们已经经历了神的恩典。而这一个月的生命相交中,上帝给了我格外的看顾,祂让我看到福音戏剧可以有更多的作为,就是在排练准备中,进入角色的演绎和发挥不仅是二次创作,而且是进入一种更本质的情境,这既是艺术的本质,也是童话的本质,在这个本质中,你会更真切的体会到世界的悲惨和人生的虚无,也就更真切的经历童话的真实,最后会发现你在透过角色演绎大写的基督,角色在透过你讲述真实的童话。最后让观众和自己共同“变成小孩子的样子”。

所以今年开始,很多弟兄姐妹都参加了川大查经班的戏剧小组,我们抛开这个世界加给我们的身份,进入到更真实,更本质的角色中,让福音戏剧的服侍成为证道的有益补充,后者传讲福音真道,前者经历福音中的改变。

三、演出

感谢主使用福音剧,让它成为更多人经历恩典的途径。在去年圣诞话剧演出后,有一位姐妹对我说,她丈夫心很刚硬,一直拒绝福音,但看了福音剧后,痛哭流涕,他和剧中的张泊经历了同样的生命翻转。我很为这位姐妹一家感恩,这也给了我很大的鞭策,可以更多的在福音剧的服侍中荣耀神,传扬福音。这也是福音剧区别于其他话剧的本质属性。就像我的初中语文老师在看了《预言家的信箱》视频后告诉我,她反复百度了“福音话剧”,但一直都没有百度到,我告诉她,史上有两种话剧,一种叫话剧,一种叫福音话剧,百度只能百度前一种,没法百度后一种,因为后一种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用一种“天国小孩子”的眼光来创作的戏剧。

其实戏剧在独立的艺术之前,与巫术、神祗崇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在人类社会的某个时期,戏剧并不蕴涵仪式,戏剧就是仪式本身。如格洛托夫斯基所言,“当戏剧还是宗教的一部分时,它就已经成为戏剧了。”艺术、生活和历史都是从这里起步。在希腊,戏剧一开始是敬拜酒神的,在东方,戏剧一开始是祭拜天地万物的。而近代以后,随着世界的祛魅,戏剧作为独立艺术愈发向着人文主义迈进。所以福音戏剧就是要正本清源,通过戏剧结构“人本”,敬拜真神。让戏剧的仪式感,焕发出童话的光泽。从这个角度可以说,每个敬拜上帝的人都是福音剧的演员,每次福音剧的演出都是一次布道。

每次敬拜的启应式读经,是一种演出,是一种神人对话的演出;每次诗歌的吟唱与聆听是一种演出,是一种天地共鸣的演出;每次团契相交是一种演出,是一种天国模样的预演······如果用“小孩子的样子”来经历这些演出,就会让我们摆脱生命中的无力感,在敬拜仪式的外在形式下,体会到剧目的精彩。如果用“小孩子的样子”来经历这些演出,就会看到敬拜与世不同的属灵气质,或者可以说,如果用“小孩子的样子”来经历这些演出,就会让敬拜仪式成为真正的敬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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