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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索平:鲠喉之言(兼答复某人)

鲠喉之言

——兼答复某人

作者:闫索平

闫索平:鲠喉之言(兼答复某人)我是看到贾平凹《怀念陈忠实》、殷颖《难为贾平凹了》两篇文章后,一时冲动按捺不住写了这篇《恕我直言》的文字,一意孤行表达个人看法,直抒胸臆一浇心中块垒。

予16岁在咸阳求学时,敬佩贾平凹能从农民子弟奋斗成为大作家,景仰衍生崇拜,买了贾平凹《浮躁》等小说和散文以及贾平凹传记(《鬼才贾平凹》)等上百本书,当做教科书一般研读。当时少不更事,就像歌迷崇拜歌星一般,是很虔诚的“贾平凹迷”。甚至,有次在校园里,有人骂“贾平凹就是个农民”,我还跟人家急,不允许别人玷污我的偶像。那时,喜欢贾平凹作品,对陈忠实的作品不太感兴趣。后来,直接、简介地接触了陈、贾二位大师,被陈忠实的人格魅力所折服,情不自禁爱上陈忠实的作品。我买了二三十本不同版本和出版社的《白鹿原》小说(包括未删节的九三年版本)。再后来,我把贾平凹的书留了一两本,其余装了几个编织袋当废纸卖了。

闫索平:鲠喉之言(兼答复某人)
闫索平:鲠喉之言(兼答复某人)忠实淡泊名利,为人大气,作品大气;平凹爱钱、吝啬、小气,作品也小气,仅此而已。这是事实。人长嘴除了吃饭和接吻,还要说话。言论自由是写进宪法里的。我再重复一遍我的看法:贾平凹写的《怀念陈忠实》的文章,故弄玄虚忸怩作态,没有邢小利《陈忠实最后的日子》和陈彦《陈忠实生命的最后三天》真诚、大气!闫某虽卑微,身处草根阶层,却性格耿直,不屑于借此炒作,也耻于搬弄他人是非、何况是我所尊敬的两位大师的是非。我喜欢《白鹿原》,敬重陈忠实的文品、人品,我不喜欢贾平凹的作品,但我仍然尊敬平凹。我有喜欢或厌恶某人作品的权利,也有表达个人观点的自由。一些文痞、小人向我泼脏水,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说我“搬弄大师是非”、“嚼舌头”云云。靠,你真的看懂了吗?借用陈忠实的话来说“你懂个锤子”。余无暇也不屑回复小人们!还有个XX出版社的编辑写了一篇解读贾平凹《怀念陈忠实》的文章,恭维吹捧过火,拍马屁拍到肉麻,恶心到不忍卒读,舔尻子的货,拿老陈的话来说叫“龌龊”。

陈忠实先生说,“丰富的汉语言文字里有一个词儿叫龌龊,我在一段时日里充分地体味到这个词儿不尽的内蕴。”那么他遇到龌龊的人和事,怎么办呢?且看:

大唐诗人王昌龄,原为西安城里人,出道前隐居白鹿原上滋阳村,亦称芷阳村。下原到灞河钓鱼,提镰在莱畦里割韭菜,与来访的文朋诗友饮酒赋诗,多以此原和原下南灞水为叙事抒情的背景。我曾查阅资料企图求证滋阳村村址,毫无踪影。

我在读到一本“历代诗人咏灞桥”的诗集时,大为惊讶,除了人皆共知的“年年柳色,灞陵伤别”所指的灞桥,灞河这条水,白鹿(或灞陵)这道原,竟有数以百计的诗圣诗王诗魁都留了绝唱和独唱。

宠辱忧欢不到情,

任他朝市自营营。

独寻秋景城东去,

白鹿原头信马行。

这是白居易的一首七绝。是诸多以此原和原下的灞水为题的诗作中的一首。是最坦率的一首,也是最通俗易记的一首。一目了然可知白诗人在长安官场被蝇营狗苟的龌龊惹烦了,闹得腻了,倒胃口了,想呕吐了。却终于说不出口呕不出喉,或许是不屑于说或吐,干脆骑马到白鹿原头逛去。

还有什么龌龊能淹没脏污这个以白鹿命名的原呢,断定不会有。

原来,有傲骨无傲气的陈忠实先生遇到苟且之事和钻营之人也很恶心,干脆躲开,跑到开阔的白鹿原上俯瞰圆滑的世人。他在原上散步,原下写作。每写出一篇小说或散文,他那种惬意的心情跟白居易在原上纵马驰骋差不多。恐怕死神也不能剥夺他写作之乐,亦无法使他折腰向乡里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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