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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镇 | 走进私渡

西乡风光 走进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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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述:浮光掠影看私渡

看私渡

kansidu

经由316国道,穿过繁华的沙河集镇,向西南方向进发。


汽车在平缓的山间小道上行驶。没有险峻的高山、深谷险滩,也不用弯弯绕绕,爬坡翻山,一个被连绵起伏的砂砾堆砌的土山环绕,夹杂缓缓流淌的小河,一块块不大的山间平地、簇新民居的小镇,呈现在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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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个躲开繁华、喧嚣,自得其乐的“世外桃源”的特别之处。


但你分明能感觉到她很重的“私”心:


她有古老、悠久,繁荣、富庶的过往,却深藏不露,“养在深闺”,不欲让人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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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凿于山崖之上,专家认为是崖墓,老百姓以为是躲避匪患的山洞


她有山明水秀,人民安居乐业的今天,却低调务实、不事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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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镇新貌


她其实却又最大公无“私”:


她孕育了最勇敢无畏,彻底革命的英雄儿女,在中国近代革命史上书写了最浓墨重彩的悲壮一页。


她不争不抢,埋头苦干,要以村民全面脱贫,生活富庶安康的新面孔昭示世人:她最不偏私,永远行进在社会发展的最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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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行走老街探私渡

漫步私渡新集镇西侧,这条蜿蜒伸展至河边的老街上,一股悠远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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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侧,还能见到有廊檐斗拱、雕花木窗、青砖马头墙的典型陕南民居。这些土木结构的古老建筑,经不住风雨剥蚀,更加之被主人如弃敝屣般丢掉,很多已经老态龙钟,像是要马上委顿倒地的样子。

还有人在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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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修建于解放前,已有70多年历史的张姓家族老宅,有着气派的大门,幽深的天井院子。

七十多岁的老婆婆遵从已经过世的老头子的遗言,守护着这栋和她一样“老迈”的宅子。

“老太爷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一定要把房子守好,屋瓦一年一查,千万不能漏雨。”面容慈祥的老婆婆在雨水滴答汇集到天井院子的屋檐下,用温婉、扯起个韵的接近川墙的当地话,跟我说起了老宅的过往。

她说,修房子的时候,老太爷才6岁,这房子凝结着做小本生意的他的父辈们的全部心血。木头,是用竹篾稍子捆好,从大山里抬回来的;修房备料用了一年时间,木工花了一年时间,修房子用了一年时间。

我们注意到老宅子门窗木构件的雕饰之精美。

“全是人工雕琢的。拆了好多,码到楼上了。有好多人来买,奶奶不让卖。”她的孙女告诉我们。

老婆婆带着我们参观了房屋的内部布局,哪里是小卖部,小卖部怎么取货,哪里是客房,她都如数家珍般地一一道出。

原来这样用心建造的精巧居室,也主要用于经商,先辈们在安逸居家的同时,而能兼顾创业,真真让我们佩服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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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多少人在这里纵论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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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在墙上的“语录”,你背过吗

老街上,这样的房子还有不少。恍惚间,身边似乎有操持着川腔为主的各方客商,当地山民,摩肩接踵行走在老街上。镇上干部告诉我们,这里曾经是一条川陕重要贸易通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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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商贸繁荣同步的,一定是包容并蓄,求同存异。别小看这个小集镇,还生活着几百名回民呢。这座由原先老乡政府改建的清真寺,是他们的精神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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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英雄故里知私渡

因为一个人,这里非同一般。

也因为这个人,我已经第三次来这里了。

他踌躇满志,从这里走出,接受革命洗礼,投身革命洪流,在上海被捕入狱一年,营救出狱后,又返回家乡,要把革命火种点燃。

革命是要流血牺牲的,很多时候即便流血牺牲了,也不一定迎来胜利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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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公田起义旧址、电视剧剧照及部分资料

“陈子良(陈浅伦的干儿子)在大集体的时候,跟我们讲他曾跟随陈浅伦闹革命。马儿岩陈浅伦住所很简陋。陈浅伦被追逃,在骆家坝的大山里被困好多天,饿得不行了,只有出来。被抓的时候,吓坏他了,被捆得结结实实。”

在潘坝村80后村主人装修一新的家中,两位曾任村干部的老人跟我们讲起了他们听闻的陈浅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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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陈浅伦很威风,身穿青布长大褂,头戴礼帽,腰里还别着两把手枪。”老人绘声绘色地跟我们描述。

眼前,一个被革命武装的书生形象,跃然纸上。

陈浅伦无后,有一兄弟陈佩伦,曾任县政协委员,陈佩伦之子陈秉忠已是年迈老人,陈秉忠之子陈信江,正当壮年,是村医务室的村医。

我们提出要冒雨去陈浅伦出生地 “竹园子”,村主任就吆喝在他家不远处的医务室的陈信江,叫他带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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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居离集镇不远,依山而建,迎面是平旷的田野。正房已于七、八年前,由县上拨专款翻修,但过于现代,和两旁年久失修,似要倒塌的老房子不协调。

故居屋门紧锁。透过窗户看去,屋内空空如也。

“我大爷留下的木箱子,洗脸用的铜盆,写的文稿等,拍《午子风云》的时候来找过。后来全部都叫市上征集去了。”陈信江告诉我们。

英雄已逝,但英名不灭,尤其是他的出生地理应被后人膜拜。然而,眼前所见,无不令同行人唏嘘不已。

想起了在村主任家,老人的话:

“说起陈浅伦,临近城固县,县内好多人都是敬佩不已,引以为傲,不少人还寻到这里来,问我们陈浅伦老家在哪,要去目睹英雄出生地,看看遗留下了什么。我们很惭愧,没什么给人家看啊。”

“按理说,陈浅伦是我们这的人,战斗、牺牲在骆家坝。现在很多人都去骆家坝了解陈浅伦,了解红二十九军,冷落了他的出生地,好像不太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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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时,行走在这条陈浅伦生前走过的砂石小道上,我们似乎瞬间热血沸腾,也全然不顾淅淅沥沥下着的细雨了。

想到陈浅伦被害后,头颅被割下,高悬县城南门多半年,再次唏嘘:英雄不知归葬何处,所幸他的根还在。

安息吧,英雄,我们会常来看你的!

摄影:梁荣志 文字、编辑:樊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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