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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安陪女总裁下乡搞活动,没想到村长居然要绑架她!

小保安陪女总裁下乡搞活动,没想到村长居然要绑架她!

前言:云游归来的小道士张玄回归都市去大集团应聘保安,在路上救下了集团老总徐嘉儿,成为了徐嘉儿的贴身保镖,在公司展会上张玄赶走了前来偷东西的大盗孙敏希,还把展品掉包收下。事后徐嘉儿前去刘家沟做一个济贫活动,在活动宴席上,一个叫做赵秀眉的人偷偷摸上了张玄,她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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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张哥很强壮呐。”赵秀眉长着一张狐媚脸,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新月,穿着半透光的衬衣,身材丰润,像是生过孩子的样子,手掌上也有点肉,摸起来很舒服。

张玄就很享受,半眯着眼瞅这赵秀眉,心想刘树声让她贴着坐,那意思……大家都懂的。

“壮不壮的,这光说没啥意思,要试了才知道。”

赵秀眉眼睛一亮,弯得像镰刀,娇滴滴地半靠了过去:“那张哥你想秀眉怎么试呢?”

“嘿嘿……”

唰!

两道刀锋般的眼神扫过来,徐嘉儿看不到桌下的动静,却听得到他俩的对话,顿时大怒。你这个张玄,我们是来做慈善的,不是来玩女人的,你正经点会死啊。

张玄收到讯号,爽快的将赵秀眉的爪子推开,也不理她眼中失落,听刘树声说话:“我们刘家沟是在山区,环境恶劣了些,可这里有个水库,要是搞养殖还是不错的。富国基金会来帮盖小学,我们很感激,明天徐小姐能不能去水库看看,要能帮我们将产业发展起来,刘家沟的男女世世代代都会念徐总的情。在这里,我先干三杯。”

不等徐嘉儿答应,刘树声抓起酒杯,连干三杯,看徐嘉儿面露难色,他也假装没看到。

“滑头。”罗洁暗骂了句,又鄙视的瞧着赵秀眉,刚那些话她也听到了。

“看看也没什么,就当消遣了。”张玄倒不在意,徐嘉儿也被逼无奈,只得点头。

这刘家沟是穷了些,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那大水库在,河鲜不少,山货也算多,动物不说,早抓得七七八八了,野菜倒不少。山蘑野蕨菜管够,让吃惯大鱼大肉的徐嘉儿,吃得都快撑了。

好在看她是女人,没人灌她酒,张玄却被逮住了,喝了快两斤的白酒,头有点晕。

等被送到住的地方,他倒头就睡。让同一个院子里住下的徐嘉儿跟罗洁说:“他属猪的吧。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让大家把东西卸了堆在院里,等明天再分发。早点休息吧。”

“好的,徐总。”

张玄徐嘉儿住的是个四合院,三个人每人一间屋子,剩下的人都住在隔壁。送来的东西都堆在院里一角,徐嘉儿看了会儿,没多久也进房睡了。

张玄睡到后半夜爬起来,撒了泡尿,看月朗星稀的,打算出去走走。

一出院子,就看到有条身影贴着墙角在那晃,以为是小偷,慢慢走上前,才听到一个声音说:“你轻点,这才几天,你就用力掐,肿了是好玩的?”

咦?这声音不陌生啊,不就晚上吃饭时候的那个赵秀眉,这是在掐什么?

“嘿,我这就摸两把,怎生成了掐了。当初你家那死鬼老公成日抽你,也不见你叫痛。”

“我咋个没叫了,我叫得嗓子都破了,也没个人帮我说话。”

“谁让你是外面嫁进来的,咱刘家沟穷,你娘家更穷。嘿,不过你家那死鬼老公也没享受几年就死了,留下你这小寡妇,倒好了我。”

“呸!好你个头,别摸了,想要就去我家。”

张玄探出半头,就看个瘦猴样的年轻男人,推着赵秀眉走,心想这倒有乐子瞧了。倒是没想到赵秀眉是个寡妇,那刘树声也厉害,找个寡妇来勾搭,也真是不拍村里人戳脊梁骨。

两人来到个塌了半堵墙的黄泥小院里,将柴门一掩,进了里屋便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

“作死啊!”也不知那男的做了啥,赵秀眉啐了口,拧了他一把。

“作个啥死,等到床上,我让你作死。”那男的奸笑一声,将屋里的灯拉亮了,赵秀眉惊叫声:“开灯做啥,等被人看到了,我还用做人吗?”

“怕个啥,你晚上勾引那个张玄,我都瞧见了,是不是我大伯让你做的?”

赵秀眉不吭声了,那男的冷哼声说:“我大伯倒舍得下本钱,你要将那男的勾住了,说不得人家会多给些东西,到头来那些东西还不是落在我大伯手上。”

“你瞎说个啥,村长就说让我灌酒,没说别的。”

“那你贴着那张玄,是你自己瞧上他了?”那男的怒道。

“刘水生,我跟你是啥关系,你管得了老娘我做啥?你要再废话,给老娘滚下床。”

赵秀眉一说,那男的就泄气了:“秀眉,我咋是管你,我就是……”

“吃醋?”赵秀眉眉毛一挑,手胡乱掐了下,刘水生就嗷嗷地叫了声,过不得多久,屋里只剩下些喘息声。

张玄瞧了下刚要走,那屋子又说起话来,他一看表,靠,这才一分钟啊。

“晚上帮富国的人搬箱子累了,秀眉你也知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知道,知道。”赵秀眉满嘴敷衍。

刘水生见她不爽,忙说:“富国你知道吗?我在城里打工时听人说起过,那可是江都最大的公司,那富国的老板可是咱们华西首富呢。还有,那个徐总你见了吗?她是富国老板的独生女……”

“那又怎么了,你想巴结人家?”赵秀眉嘴上这样说,心头还是惊了下。想到张玄竟然是那样大的公司的人,一个月不知能赚多少。

这一想,身子就热了起来,想到晚上吃饭时,他也没拒绝,要不是那个徐嘉儿,晚上说不定进来屋里的就是张玄,不是这刘水生了。

“我可不是要巴结她,是……”刘水生压低声音说,“晚上大壮回来了,听说那个徐嘉儿的事,他想要绑架她。”

“什么?!”赵秀眉这下是真的吃惊了。

“怕啥,那个徐嘉儿家里有钱,大壮绑了她,问她家要个几百万,我也能分个几十万,咱俩到时就去城里,这破地方也不住了。”

刘水生说得赵秀眉心又热了,几十万啊,这刘家沟一年下来累死累活才几千块,她哪时敢想有那么多钱。

刘水生看她眉角,趁热打铁说:“等明天我带那徐嘉儿去水库,那时候大壮埋伏在那边,等他们一出现,就将人绑了,你去村里打电话要钱。”

“能成吗?”赵秀眉还有点担心。

刘水生哼道:“怎么成不了?你就放心,等拿了钱,我们远走高飞,到北方大城市里过生活,到时买个大房子,你想要啥,我就给你买啥。”

赵秀眉被他说得全身滚烫,缩到被窝里搂住他说:“水生,咱跟你说个事,我那死鬼老公做那事不成,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

刘水生惊喜道:“真的?”

“这还有假?”赵秀眉嗔了声,便扯起被子,又让刘水生将灯给关掉。

张玄离开赵秀眉家,回到院里,就看罗洁披着外套,蹲在那堆货前清点。山区夜凉,她数了遍,被风一灌抖了几下,看张玄回来,问他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肯定跟那个赵秀眉做坏事了。”徐嘉儿推开门就说,她认床,这床又硬,垫了两层被子也没家里的席梦思舒服,她睡不着,听到院里说话,就爬了起来。

“跟赵秀眉倒有关,做什么坏事却没有嗳,”张玄上下打量了下徐嘉儿身前的波涛汹涌,被她瞪了眼,就打个哈欠,“明早还要去水库,早点睡吧。”

“这个坏人!”徐嘉儿赶紧遮住,退回房里去了。

一大早,村长刘树声就跑过来,不敢乱闯到院里,就推着赵秀眉去叫人。这小寡妇昨晚折腾了一夜,挂着两个黑眼圈拍开门,看是张玄,就说:“徐总起床了吗?村长让水生带你们去水库玩。”

从她身后走出个瘦猴,套着件白T恤,一张嘴,满口黄牙。

“这我大侄子,刚从江都回来,从小就在水库里玩水长大的,那边他熟,我让他做个向导,带你们过去。”

刘树声等徐嘉儿罗洁换好衣服,就把人交给刘水生离开了。

刘水生昨晚见过徐嘉儿,这时再看她,心就跳了下,心想这城里的女孩真美,赵秀眉虽好,可跟她一比就比下去了。徐嘉儿穿了套鹅黄色的始祖鸟冲锋衣,衣襟半开,里面是件白色的速干衣,露着山脉一样起伏的曲线。

赵秀眉看得心生嫉妒,不过转头一想,这徐嘉儿也快活不了多久了,这才挤出笑脸:“离水库可有三里路,咱们快走吧。”

这水库还挺大,是五十年代时修建的,早已荒废了,只剩下蓄水功能,发电机都拆掉了。从刘家沟过去有条很窄的山路,要过两座山,刘水生一边带路一边跟徐嘉儿说话,身子还越靠越近。

“徐总,您瞧,咱这刘家沟穷是穷,山光水色还是挺好的,呼吸也比城里畅快,我在城里打工,那城里的空气污染可让我气都没法喘了。”

徐嘉儿嗯了声,看张玄被赵秀眉缠在后面,就横他一眼。

“张哥,你们城里人,喝过山泉水吗?我这带了一瓶,要不你喝喝看?”赵秀眉摸出个矿泉水瓶,话里有话地说,“你要觉得甜,我屋里还有更甜的……”

“什么更甜的?”张玄装作不懂。

赵秀眉挤眼说:“你要去了就知道了。”

这小娘皮,就是跟刘水生合计好了,也不忘勾搭张玄。

张玄笑笑,随着刘水生越过一片小树林,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大水库出现在眼底。

徐嘉儿欢喜地赞了声,刚要问刘水生这水库能不能下去,就从树林左侧冲出七八个人,看模样都是这村里的,手里提着铁棒,最后有两人,还拿了单管猎枪。前头那人,嘴里叼着根烟,一扬铁棒就说:“把人给我围了。”

徐嘉儿当即吓得脸色一变,后面就有个慈善基金的工作人员喊道:“你们在做什么?我们是刘村长请来的客人,你们不要胡来……”

他话没说完,一个人冲上来,向他脸上就是一棒子,他嗷地一声倒在地上,满脸是血。

这一下就将人都镇住了,徐嘉儿下意识的要躲向张玄,谁知还没动,刘水生就伸手抓住她胳膊:“徐总,你可别想跑。”

刘水生在城里是做体力活的,徐嘉儿被他一抓,就像被铁手箍住,哪里动得了。

他还盯着徐嘉儿雪白的脖颈上瞧,大有想要上去舔一口的感觉。

“水生!”赵秀眉喊了声,刘水生才回过神来,怒瞪他一眼,“赵秀眉你少管闲事。”

“徐总是村里的客人,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赵秀眉又惊又怒,拉着张玄大声道。

要不是昨晚听了二人的对话,张玄都会以为赵秀眉是站在他们这边的了,这戏演得真好。

“我管他是哪里的客人!”刘水生冲那叼烟的人说,“大壮哥,你看咋办?”

“咋办?按我们想的办,赵秀眉,你问这徐嘉儿拿电话号码,去村里打电话给富国集团的徐汉天,告诉他。说他女儿在我手中,让他打一千万到这账号中,要是两个小时内没有到账的话,他女儿就完了。”

刘水生一怔,一千万,不是说几百万的吗?

刘大壮让手下拿给赵秀眉一个账号,又冷哼道:“不要报警,要不然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你这是在犯罪!”赵秀眉拿了账号,装得气得说不出话来,跟着又央求徐嘉儿要电话。

“你知道我爸是谁,还敢绑架,拿了钱,你们有命花吗?”徐嘉儿柳眉倒竖,余光还飘向张玄,这该死的混蛋怎么还不出手。

张玄也在计算,他身手虽强,对方却有两把猎枪啊,这样近的距离,他也没把握能躲开。

“徐小姐,你别逞强,一千万对富国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却是徐汉天的独生女,你不想让你爸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刘大壮冷笑道,“等钱到账,我立马放人,你要信得过我。”

“我把电话号码给你。”张玄一说,徐嘉儿就喊道:“你发什么疯!”

刘大壮定睛看了张玄一下,突地笑了:“兄弟算识相,等事情过去,我们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赵秀眉。”

赵秀眉装得哆嗦地拿出早准备好的纸笔,张玄唰唰地写下号码,她就踉跄地往村里跑去。

刘水生押着徐嘉儿就要往山里走,忽地,张玄往前一踏步,他立刻警觉,却不想张玄速度奇快,一掌就拍在他肩膀上,他整个人往那两个拿猎枪的人身前倒去。

那两人大声喊他让开,后面又人挥起铁棒就往张玄后脑砸去。

张玄一把先将徐嘉儿拽到身后护着,抬腿一扫,将那人连人带捧扫到地上。

罗洁放声尖叫呼救,可这地方就是对刘家沟来说都太荒了,她叫也没人能听到。

剩下还有两个基金会的男人,也各缠住一个手执铁棒的人。

刘大壮反应很快,心知不妙,暗骂了声,从腰畔摸出一把杀猪刀,挤上去,就往张玄肚皮上捅。

张玄一面护着徐嘉儿,一面手掌一翻,托住刘大壮的手腕,中指往前一突,点在他腕关节处。

刘大壮吃痛,手一松,杀猪刀落在地上,但他却没退后,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当即合身扑上去,要抱住张玄。

只要将张玄跟徐嘉儿隔开,他们人数有优势,刘水生和两个拿猎枪的回过神来,徐嘉儿跑也跑不掉。

刘水生此时正要从那两个拿猎枪的身上爬起来,被这一撞,肩膀剧痛难忍不说,还让局面一下难看起来,徐嘉儿还有可能逃走了。

这可是上千万的买卖,事关他和赵秀眉下半辈子的幸福。

他顾不得痛,手胡乱撑着要站起。一个巨大的黑影压下来,却是刘大壮被张玄连续三拳打在身上,任他再强壮也受不了,像个沙包似的被打得跳起,撞向刘水生。

张玄往前两步,正想将那被压在下边的两人手中的猎枪夺下来。

不想其中一人慌了,单手握着猎枪就是一扣。

砰地一声枪响,把在场的人都惊住了,那跟两个执铁棒的扭打在一起的基金会的男人,紧张的看过去,就被铁棒敲中脑袋,痛得连退几步,倒在地上。

张玄也险些被子弹扫中,当下大怒,抬脚就将那猎枪踢飞,不想还有另一把猎枪,又在这时扣响。

子弹贴着张玄打在他身后,他心中一惊,扭身就看徐嘉儿身体歪歪扭扭的倒下水库。

水波一荡,她就沉了下去,张玄顾不得太多,一个猛子扎到水里,伸手捞起徐嘉儿,手在她脸蛋上连拍几下,却是没什么反应。

不会是被打死了吧?

张玄心一沉,浮出水面,就看刘水生刘大壮他们几个人爬起来,举起猎枪往水上指去,急忙将徐嘉儿挡在身下,往水库水游去。

远远地就看到,那边有个湖水心岛,看着还挺大,先到那边躲一躲再说。

背后传来几声枪响,跟刘大壮的怒骂声,想着罗洁还在上面,可也顾不了她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大壮哥,这下怎么办?”刘水生又气又急,一问这话,就被刘大壮扇了个嘴巴,“特莫的要不是你,他们能跑得了?!”

“我……我……”刘水生捂着脸支吾说,“我也没想到那姓张那么厉害。”

“你不知道!”刘大壮啪地又是一巴掌,“你特莫是吃屎长大的?昨晚上就没看出那姓张的是那女人的保镖?”

“我……”刘水生快要哭了。

“好在那边也不知道徐嘉儿怎样了,我看那一枪也能要了她的命,你们几个把这人带去木屋那边看好,等钱到了,再把他们都扔到水库里喂王八。”

刘大壮怒吼了声,手一摇,几乎都抬不起来,手腕被张玄一点就折断了,要不是徐嘉儿中枪,今天这事铁定完蛋。

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那几个男人,刘大壮吐了口痰,上前就是几脚:“草泥马!”

张玄托着徐嘉儿到湖心岛上,就赶快找伤口。她这冲锋衣本就薄,贴在身上曲线撩人得紧,张玄动手时,也着实心跳加快了几下。

等将冲锋衣撕开,那更叫可怕,就是平躺着,却依然有显眼的高耸,在速干衣下,更能见着桃红色。

可是……

“根本就没中枪,她怎么掉水库里去了?”

张玄纳闷道,却见徐嘉儿还在昏迷,只好心想便宜她了,老子帮你做个人工呼吸吧。

想着嘴就凑上去,往她嘴唇上一靠,心也一时咚咚乱跳,虽是下了水,全身湿透,可那体香却不知怎地更浓了,一股迷人的气息,让人脑晕。

张玄好歹也是见多识广的,都有点把持不住,这要是个黄花闺男,那不得擦枪走火才是。

罢了,爷我今天就豁出去了。

嘴唇一碰,那柔软的触感,张玄只是稍稍体会,就往外吸气,又将手按在徐嘉儿的胸下三指处,连按几下,再重复这个步骤。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位大小姐虽然性格不好,可也是一条人命,不能眼睁睁的看她死掉啊。

等第三次将嘴凑上去,霍地,徐嘉儿的双眼睁开了,瞳孔猛然缩小,一拳就打在张玄胸口。

“你,你在做什么?!你这个混蛋!”

徐嘉儿捂胸往后退,这才发觉,竟然只剩下速干衣了,不由得惊道:“张玄,你是不是要对我做坏事!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接近我就是图谋不轨!”

“我呸!我是要救你,什么图谋不轨,你以为你是天仙吗?”张玄也是一怒,“你看看你,长得跟个地精一样,那里又小,脸快有脸盆大,腰粗得像磨盘,两只手扯起来都是蝴蝶袖……”

“张玄你这个混蛋!”徐嘉儿吼道,“姑奶奶我哪有你说得那样惨,追我的人从江都都排到黄海去了。”

“是,追你的人多,还都是些老弱病残孕!”张玄斜眼说,“恭喜你了,以后从中挑一个嫁了,也算为民除害。”

徐嘉儿气结:“你……”

徐嘉儿差点又气晕过去,等喘了几口,才想起来前后经过来了,掉水里她就晕了过去,想必又是张玄救了她。被水淹晕了,自然是需要……

刚他就是在做人工呼吸吧?

那我就打错他了?该死!

绝不能承认啊,要不然他就会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

还有,大小姐我的初吻呢!

徐嘉儿又上下起伏了,救人归救人,你就不能不用人工呼吸吗?可你偏偏要……碰我的嘴!

徐嘉儿快想哭了,眼里噙着泪花,低着脑袋,有理还没法讲理了,谁让张玄是为了救她,事急从权啊。难不成还见死不救?

“你嘴唇很软嗳……”

“你还敢说!你还敢提!”

徐嘉儿终于暴走,提起冲锋衣就往张玄头脸上砸,自然没砸两下就被抓住,夺了过去。徐嘉儿没了冲锋衣,那速干衣又太透明,她也顾不得生气,抱住衣服就缩回去了。

“还给我!”

“还了你又要打,还是我拿着好了。”

“你……你这臭流氓!”

徐嘉儿气死了,抱着双腿蹲在那里,像是个孤苦无依的小乞丐。

张玄走上前,也蹲下去,把她吓了一大跳,鼻子快贴到鼻子了。

“你别过来,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虽说长得不怎样,身材也差,可我啊,也是好久没吃肉了,这里是水库中的湖心岛,离岸边可有一两百米远。我要是做什么坏事,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到,哈哈哈哈!”

张玄仰天大笑,徐嘉儿越看他模样越想哭。

“你知道吗?我救你不是为了别的,就想看你反应,死猪肉可没啥意思。”

“你……”徐嘉儿崩溃了,她哇地大哭起来,“你这个臭流氓,你是我的保镖啊!你怎么能欺负我……”

张玄看她哭得太可怜了,才懒洋洋地一笑,将冲锋衣扔给她:“穿好衣服,该回去了。”

徐嘉儿泳技还算不错,要不是被那一枪吓了,打滑跌到水库中呛了水,才不会晕过去。跟着张玄游到岸边,全身湿透,又不敢像张玄那样脱了衣服,拧干水再穿上去。好在冲锋衣质量很好,速干衣也干得快,走了十多分钟就不觉得太难受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去哪里?”

“罗洁喷的香水很浓,我能闻到。”

“切!”

罗洁虽是徐娘半老,生过小孩了,可还很讲究,喷的香水是香奈儿五号,张玄鼻子很灵,不想跟徐嘉儿解释什么。倒想让她留在湖心岛,或是让她去刘家沟,又怕刘大壮的人会逮住她,只能让她跟着。

沿着水库一路走出了一里多路,又翻了一座山,才看到山腰处有两个木屋,刘大壮的手下在屋外守着。

“你先在这等着,我过去。”

这里离山腰不到五十米,徐嘉儿还是怕,拉他衣服说:“一起去。”

看张玄眯眼看自己,徐嘉儿补充说:“我怕你出事。”

“怕我出事你守寡?”张玄笑眯眯地说。

“呸,你……你还救不救人了?我担心罗洁她可能会被……”徐嘉儿红着脸没说下去。

张玄知道她意思,罗洁风韵犹存,脸蛋身材都算是她那年龄段第一流的,刘大壮刘水生那些人又被张玄打伤了,这要找人出气的话……

“哎哟!”

木屋中一声惨叫,一条身影冲出来,却是那手执猎枪的两人中的一个,他捂着脸在那大喊大叫。那在门外望风的人就笑:“大壮哥,水生哥都去村里了,你要玩就玩嘛,怎么,还被那女人咬坏了?”

“我那个去,这女人属狗的,我才把脸贴过去,就被她咬了!”那人说着又往屋里冲,“别怪我来硬的,你不听话,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屋中就一张木床,罗洁被绑着双手双脚扔在床上,眼睛里都是惊恐,嘴角还有血。那人边解腰带边要往床上爬,罗洁脚撑着床往里缩,绝望布满了瞳孔。

“嘿嘿,老子本来想怜香惜玉,你却要咬人,那可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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