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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的感怀:避孕套里安空调

情人节的感怀:避孕套里安空调

今日是恋人节,大街上出双入对的情大家笑意盈盈,恋人节太牛逼了,至少N倍拉动了内需,乍暖还寒的早春二月,不见反腐倡廉的倒春寒,堪比诗意豪放的盛唐。

天公做美,将气温拉升到14度摄氏,黑夜也月儿明月儿亮、月光照在酒瓶上,所以一缕清辉,引你扶摇而上,微醺之时,帘幔拉下,1500万人的天府之都,至少有150万对恋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我不过恋人节,大略一切的洋节我都不喜爱,洋人过节,我没有起床;我起床,洋人在打呼噜,况且,玫瑰花太贵,巧克力太苦,情感被包装成礼物,酿不出“你掌心的痣,我还记得在哪里”的跌宕与迤逦。

恋人节,我过得很平平,所谓“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哀哉!

大腹便便的老友S君不胜孤寂,路旁边顺手牵羊了一位容颜平平的小姐作伴,无法之举却赢得意外之喜,刚从钟点房出来的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太安逸了,避孕套里还安了空调。

我讪笑:傻逼,是里边涂了清凉油吧。

不幸如我,恋人节遇到了两桩费事。

其一:春节前我主管的一位肾结石患者,由于二次手术,过程如履薄冰,好歹取尽结石了,两月后来拔出双J管,膀胱镜遍觅不着双J管的影子,拍X光片,双J管盘曲在输尿管膀胱壁内段,无论怎样的巧舌如簧,我难辞其咎,准备明日用输尿管镜取管,害患者多受一次苦楚,心里弥漫着尚未至精至微的惋惜。

其二:四天前做的一台TURP手术,昨日也是拔出Foley尿管的时刻,拔出时患者竟然痛得哭天喊地,也许他的痛感阈值太低,结痂了,触碰不得。痛定思痛后甚至对我暴出了粗话:狗日的下医师。

冤枉归冤枉,清代名医叶天士临终时劝诫后人:“医可为而不可为,必天分能悟,读书万卷,然后可借术济世。否则,鲜有不杀人者,是以药铒为刀刃也。”可谓一语成谶!

治病救人的常青树下,仍然有泪水潸潸,濡湿20年从医的细节,医而无术,则缺乏生人,那些泪水,我不想揩干。

今日睡了个懒觉,醒了重读海明威的名著《丧钟为谁而鸣》,扉页上熟悉的诗歌映入眼帘,海明威引用了英国十七世纪玄学派诗人约翰•堂恩的经典片断。

谁都不是一座岛屿

自成一体

每个人都是那广袤大陆的一部分

假如海浪冲刷掉一个土块

欧洲就少了一点

假如一个海角

假如你兄弟或你自个的庄园被冲掉

也是如此

任何人的逝世都使我遭到丢失

由于我包孕在人类当中

所以别去探问丧钟为谁而鸣

它为你敲响

乃六合无心而不相关,非六合狠心而不悯惜。我懂了,假如全世界我也能够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爱惜,而你在这里,即是生命的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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