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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发生的一桩无法解释的车祸,《北都报》已经删去相关新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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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这活也不轻松,嘴里念着咒文,脸颊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滑,几分钟后,‘人相’里的能量耗尽,全部渗入香烟里。

“老四,‘意识视界’的感受,你没忘吧?”他放下‘人相’,拿起桌上的一张毛巾擦汗。

“化成灰都忘不了,差点交待了,我敢忘?”我回答。

“嘿嘿嘿嘿……”梁伯开奸笑起来,把毛巾丢到一边,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散给我一支:“你现在相当于半个‘人相’,这种秘术我还是头回用,年青人多吃点苦有好处的。”

“叔,瞧你说的,这点苦不算什么。”我接过烟掏出打火机,突然一楞:“哎?等会儿!什么叫这秘术头回用?”

梁伯开一怔,心虚的低下头收拾东西……我脑子里一个激灵,妈的!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刚才制作幻像,从头到尾身体就没膨胀过!

“你运转能量的法子,和我不同吧?”我质问他。

“这个嘛……有那么一点区别,你用的是秘术加持,以后只要往体内灌能量,就能进入‘意识视界’……我用的土法子,必须用‘人相’才能施术。”

“你比我牛逼多了。”梁伯开认真的补充、一副只要一本正经,我就不会怀疑他坑我的表情……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再傻也明白了啊!他有法器我没有,他不用受皮肉之苦但我会,他失败顶多能量散逸,我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这还不坑?尼玛都算天坑了!要不看在下午,他舍身扑崖的份上,依我的暴脾气,最低限度,也得顺走桌上这盒高档香烟,权当弥补受伤的心灵!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去单位办长休,别看平时领导不见影儿,要摞挑子的时候各种刁难,硬是找碴扣掉几天工钱,杂七杂八的事情搞完,已经快到晚饭的点,我拎着家当去洗衣店报道。

梁伯开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我把行李丢店里请方霞收拾,和他一道上了面包车,车门一拉,马踏春塞给我一张图纸,居然是警察局的建筑布局图。

他吩咐我收好,说是晚上的验尸行动,主要由我负责……

进了别墅,还是直接到观景阳台,桌上多了一台老旧的监视器和旅行包,红爷招呼大家坐下,布署今晚行动细节。

根据他掌握的情况,大款赶走李美丽后,一直在物色新二奶,红爷暗中做了安排,找人勾搭上了他,今晚10点,他们会到别墅“共度良宵”。

在此之前,由梁伯开带队、我和开心协助他安装摄像头。搞完之后,梁伯开回这里监视,我跟开心去城里同马踏春汇合,验尸行动由我指挥,具体搞法见机行事。

……

9点左右,一行三人摸到大款别墅,潜伏在小马路旁的草丛,寻思怎么翻过别墅围墙。

这围墙足有七八米高,墙头铺着刺绳防盗网,一圈圈看着都觉得挺扎肉,拐角处更是装有移动红外线监控。

我掐表对了一下时间,压低声音冲二人说:“摄像头10秒调一次头,翻墙加进屋时间不能超过7秒……”

“东西装什么位置?”开心淡淡的问,竖起一根指头放在两眼间,像是在测量距离。

梁伯开说了几个安装点,从旅行包里取出攀岩绳递给我。

忽然,眼前一花,开心拎起旅行包窜出草丛,几个起落跃到墙根下,单手把包往空中一抛。

他疾蹬几步,冲上垂直的墙体,借助这个势头,长剑轻点墙头,一个侧空翻避过刺绳网,另一只手准确无误接住空中的包。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发出半点响动,人刚进去,摄像头正好转过来,分秒不差。

我看得目瞪口呆,回过神尴尬的挥了挥攀岩绳:“叔,我们还上不?”

梁伯开也是楞了,悉悉索索从兜里摸出烟,叼一支在嘴上,好半晌才接话:“要不……咱俩观望一下?”

我丢下绳子,伸手找他要烟,还不忘酸他一句:“小哥看架式是练家子,比你那些“特效”提劲多了。”

梁伯开知道我讲的是幻术,一下就乐了:“杂,还记昨天的仇?”说罢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两根指拈着晃荡:“不喜欢可以不用,白给你准备了。”

我一把夺过卡片,宝贝似的揣上衣兜里,心满意足的拍拍口袋,脸上堆满了笑容:“知我者,莫过于叔矣。”

“老四,先给你敲个警钟,能量可是稀罕物,不到关键时候别乱用。”梁伯开提醒道。

“稀罕物?就那你那少女卡片,触发还得念文字,哪个高大上的东西,用法如此屌丝?”我呛他一句。

“你懂个屁!这叫掩人耳目,你自已傻逼要出声,默念不行?”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开心这身手,注定我和梁伯开是多余,趁他干活的当,二人躲草里瞎聊打发时间,梁伯开八卦了他的一些事。

开心是弃婴,红爷从医院门口捡的,那年梁老爷子还在世,替婴儿摸过骨,大呼奇哉,说是百年难一遇的练武奇才,让红爷好好培养。

红爷把这话当了真,打开心会走路起,就到处撒钱替他找师父,据不完全统计,开心的师父不下十个,兼具南北各种流派,甚至包括一些宗师级人物。

小伙子也很争气,各类武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十二三岁就能徒手挑几个混混,只可惜红爷身份特殊,越低调越好,开心即使有这等身手,对外身份也只能是个店员。

俗话说,好马配好鞍,红爷的宝剑藏品店,也搜罗了一些不错的兵器,而开心手上那把白柄黑鞘剑,更是其中王者级别的存在,剑长三尺六(1.2米),别号:无常,传闻是唐代大将军所佩之剑。

正聊着,一条黑暗跃出围墙,以帅的不得了的姿态飘然落地,我看了一下时间,前后不过5分钟,这趟我和梁伯开,纯属打酱油来的……

……

事情搞定,梁伯开按计划回那边,我和开心徒步下山,到山下叫了个三轮车回城里。

赶到警局附近,没见马踏春踪影,正准备给他打电话,他拎着仨盒饭从对街跑过来。忙活一天,都把吃饭这茬给忘了,还是他想的周到……

三人蹲马路牙子上,边吃边谋划,我拿出警局布署图,埋头仔细研究了一阵,抬起头问:“春哥,这是你画的?”

马踏春嘴里包着饭菜,还一个劲的往里刨,含糊不清的点点头:“是啊,你杂个看出来的?”

我无力吐槽,把图递到他面前,指着左下角的一行小字,内心满满的崩溃,小字上写着:春哥出品,必属精品!

“哦!”马踏春一脸恍然大悟状:“搞忘咯,留了个人签名。”

……

李美丽的死因,警方也觉得蹊跷,尸体并未进行火化,而是留在敛尸房供法医进行调查,我们此行的目地,就是要混进敛尸房查看尸体。

关于“混”的战术,其实越简单越有效,世上90%的浑水摸鱼,都是靠转移视线,可谓是屡试不爽,看着图纸,我心里有了对策。

十分钟后,马踏春一甩头发,大步流星走向警局,一边走还一边撸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式。

站在值班室外,他冲我们比了个OK的手势,派头十足的敲敲玻璃:“把李长空那个龟儿子叫出来,老子找他有事!”

我去……让他吸引注意力,没让他找死啊!这么嚣张为那般?先遇到个会飞檐走壁的,现在来个装逼讨打的,我感觉心好累……

出人意料,值班警员一点不动怒,反倒慌忙起身招呼:“哟!马哥,李队这会儿在开会,要不等会议结束……”

“开毛线会!?老子知道他在做啥子!”马踏春不耐烦的打断他,径直往里闯。

值班警员慌了,拿起步话机一阵喊话,大院里冲出两名警卫拦下马踏春,马踏春也不是吃素的,索性就在院里撒泼,跳着脚骂那个叫李长空的人。

这招很有效,迅速吸引一群人围观,这些警察好像都认识马踏春,有人上来劝他,有人伸着脖子瞧热闹,也有人打电话通知人。

不一会儿,大楼里冲下来一波人,为首的老警察五十来岁,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正气凛然,一看就是boss。

老警察铁青着脸,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个大嘴巴:“马踏春!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巴掌很响亮,人群全都安静下来,马踏春一下没了脾气,捂着脸嚅嚅道:“刘,刘局好……”

“看看你这屌样,还有半点警察的样子?!要是嫌停职处分轻了,明天就卷铺盖走人!”那个被他称为刘局的老警察,气得浑身发抖,估计做梦都没想到,马踏春居然有胆在警局滋事。

我的震惊不比刘局少,马踏春居然是个警察,这猥琐的汉子,从头到尾哪里有半点我人民公安的气质?!

马踏春明显很怕刘局,不敢接他的茬,低着头像霜打的茄子,围观的警察赶紧做和事佬,打着哈哈息事宁人。我暗说不好,刚只顾看热闹,还没来得及溜进去,春哥你可得顶住啊!

果真不作死就不会死,陪刘局出来的一名年青警员,以为场面完全控制住,想出来露露脸。走上前挑衅的说道:“姓马的,上头限期破案,刘局正在开重要会议,误了案子你担得起吗?”

这人细皮嫩肉,满满的傲气,瞧谁都是不屑一顾,如果没猜错,这种场合下站出来奚落马踏春,多半就是那个李长空。

果不其然,马踏春瞬间暴走,猛的推开他,紧跟两步揪住他衣领:“老子警告你!再骚扰我家圆圆,信不信老子捶死你!”

李长空原本想趁机占便宜,没料到对方突然发难,这么多张眼睛盯着,示弱岂不颜面无存,只能硬着头皮应战。

他反揪着马踏春衣领,恶狠狠回应:“谁是你家的?我和任副队谈恋爱那会儿,你他妈还在乡下玩泥……”

话没说完,脸上就吃了一记重拳,李长空万没料对方敢动手,惊慌的连连后退,马踏春不依不饶,扑上去一通王八拳。

这下可热闹了,整个大院乱成一锅粥,惊呼声,斥责声,拉架声起此彼伏,居然还有嚷嚷快报警的…….

机不可失,要的就是这效果!我和开心绕到警局侧面,侧面有道铁门,门后应该是楼道口,这位置进去不易撞见人,不过,铁门上落了锁,我们也没带撬门工具。

“小哥,看你表演了。”我转过脸看开心,指指铁门又指指上头,意思让他翻墙进去开门。

开心不作声走到门前,轻轻抚摸门上的锁,找到锁芯位置,手腕一旋,小臂猛的发力,咔的一声,锁芯硬生生被震断了!

好一朵彪悍的男子……

进了大楼,二人直奔负一层敛尸房,马踏春吸引火力相当成功,一路没遇上麻烦,不过,在敛尸房里面却有麻烦,

一名女警员站在解剖台前,对着台上的尸体写写画画。

透过窗户玻璃,可以看到台上的情形,尸体颈部角度诡异,躯干凹瘪,和之前在车祸现场看到的差不多,由此判断,台上的女尸十有八九是李美丽。

闯进去肯定是找死,拖时间等她离开更不可能,万一被人撞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更何况本来就是来趟黄河水的,为今之计,只能赌一把了。

整个警局的人,都在外面看热闹,唯独她没去,这种情况,很可能是故意回避一些人和事,如果没判断错,她就是马踏春嘴里的圆圆,李长空说的任副队长。

我指指屋里的白大卦,冲开心做了个手势,他会意身形一晃,鬼魅一般闪入敛尸间……

开心取回白大褂,交给我之后躲到一旁,我穿上衣服,深吸一口气,信步走进屋内,假装没料到屋里有人,吃惊的叫道:“哟!”

“呀!!”女警吓了一大跳,尖叫一声丢下小本本,扭过身一脸愠怒瞪着我:“谁呀!?”

妈蛋……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小,这么大反应,还以为台上诈尸了呢!原本想接着拍拍马屁,夸她爱岗敬业,这点儿上还在工作,实乃我辈学习之楷模。

这下好了,整个套路全乱了……

戏还得演下去,我快走几步,捡起地上的小本本,故作轻松掸了掸灰:“任队,在下兄弟单位的,刘局说这案子出的蹊跷,让小人来看看。”

“刚下飞机,简报都没来得及看,正好任队在这里,还请多关照。”我微笑着伸出手,表情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

女警有点没回过神,瞪着眼睛打量我一番:“你认识我?”

“瞧您说的,任圆圆任大队长,可是刘局经常挂嘴边的红人。”我打了个哈哈拍她马屁,又补充道:“闻名不如见面,刘局说的没错,的确人美又能干。”

女警身材娇小,圆脸杏眼,皮肤白皙细腻,一头齐耳短发显得十分精神,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马踏春这么拼,任圆圆活脱脱就是一警花。

“刘局的朋友?他怎么没来?”任圆圆根本不吃这一套,警惕的退了一小步,手悄悄摸向腰间枪套。

我硬着头皮保持镇定,从器材台上取了双手套,漫不经心的戴上:“他倒是想来,外面有人闹事,让我先过来。”

任圆圆瞬间脸一红,神情很不自然,外面闹得不可开交,和她有直接关系!

“刘局脾气还是那么爆,几十岁的人了,还在外边跟人动手。”我无奈的摇摇头。

“动手了!?”她一惊,有点不知所措。

我微微一笑,故意经过她上解剖台,任圆圆有些走神,下意识闪开道,皱眉低头不知道在想啥,但手还摸在枪套上。

李美丽的尸体被清洗过,尸身多处缝合线,尤其是腹部,密密麻麻像爬满了蚯蚓,尸身上线,表明警方的尸检工作已经完成。

我最关心脖子上的伤,伸手摸了摸颈骨,断裂面有毛刺,不像是锐器切割所致;裂口均匀,破碎面小,碎骨也不多,不像钝器所致。

这种类型的伤口,更像是直接被人掰断的,但这不“科学”,颈椎是韧性最大的骨骼群,强壮程度非同一般,要生生将它掰断,除非遇到开心这种高手。

难不成,凶手真有熊的力量……我看着伤口出神。

“同志哪个单位的?”任圆圆突然打断我思绪,看样子还没放弃怀疑。

“任队要是信不过,把我拷上见刘局得了。”我摞了一句,假装不耐烦:“要不给刘局打个电话,等他来了我再继续?”

她一楞,不知该怎么接话,这时候给刘局打电话?他正在外边解决你的破事,你却在这里对人家请来的人疑神疑鬼?这样真的好么?

“在下友情客串,事情结了,立功受奖是你们的事,多了个不相干的人,这不是让刘局难堪么?”我继续灌迷魂汤。

这话纯粹是暗示,言下之意刘局搬来的救兵,最好不要多问。搬救兵这种事,影响警局声誉不说,你让刘局老脸往哪里放?

任圆圆也不傻,听出我的弦外之音,再加上我人畜无害的表现,可能也觉得自已想多了,撇撇嘴没说话,放在腰间的手放了下去。

我松了口气,暂时算蒙混过关,得抓紧时间干活!

继续进行检查,死者胸腔以下完全变形,从缝合度来看,腹腔几乎全是碎肉,下半身有几十处粉碎性骨折,零星的骨茬刺破肌肤,看来碎裂时受力很重。

我仔细观察骨茬,刺出方向并不规则,表明碎裂不是同一次撞击造成,多次冲击才会有这种效果,这绝非正常车祸现像。

这种事情,我能看得出来,警方也一定清楚,这时候需要和他们“交流”下……

“死者在车祸前,遭受多处致命伤,车祸明显是假象,第一现场找到了吗?”我很随意的抛了块“砖”,就等引她的“玉”,生怕她不互动,还特意提醒道:“清水湾那边好像有监控。”

“上下山的监控都看过,没发现异常,案发在监控区域外。”任圆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初步推断,凶手截停车辆的位置在山脚。”

我有些失望,手撑着解剖台不吭声,我当然清楚不是这样,梁伯开当时就在山脚,就算老头子眼拙,没看到凶手跳车,总不能连凶手截停车,拖出死者暴虐数分钟也看不到吧……。

很显然,警方没查到梁伯开到访过,更没朝凶手异于常人这方面想,毕竟要接受徒手撕人,高速跳车这些不“科学”的设想,还是需要点勇气的。

我要不是这两天见识过一些东西,也会认为是扯犊子。

按任圆圆的叙述,警方目前的思路,认为凶手在山脚截停过车辆,行凶第一现场即山脚。

“鉴定方面呢?痕迹鉴定有没有发现?”我继续钓鱼调查,合着到现在为止,他们掌握的线索还不如我多,有点不心甘啊。

任圆圆走到解剖台前,看着尸体若有所思:“现场没有半点痕迹,甚至取走胎儿这么大动作,都没留下线索。”

“取,走,胎,儿?”我吃惊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重复。

这我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之前只知道李美丽怀孕,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尸体腹部的伤口,我一直以为是车祸造成的!

“是的,死者已有四个月身孕。”任圆圆咬咬嘴唇,满脸的愤恨不平:“报告说,胎儿是被活活扒出来的……简直丧心病狂。”

女性对于伤害幼儿的举动,哪怕是还没出世的,都有本能上的厌恶,她这么激动我能理解,但我比她还要激动,凶手不仅取走死者能量,还带走了腹中胎儿……

信息量好大,脑子里瞬间一团麻!

我强装镇定,这不是想事儿的地,得尽快脱身,回头再好好捋一捋。

“大致情况了解了,回头我跟刘局讨论下案情,有线索会第一时间发简报,感谢任队的配合。”我摘下手套,冲她再一次伸出了手。

这回她没拒绝,对刚才“误会”我的事,还有些不好意思:“别叫任队,叫圆圆吧,用的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大家都是为了破案。”

我微笑着点点头,脱下白大褂抱在手里,匆匆离开了敛尸房……

我和开心顺原路返回,刚离开警局,兜里的电话响了,是梁伯开打来的。

“老四,办完事赶紧回来,这边有好戏看!!”梁伯开语气兴奋的不行……

…….

回到别墅,红爷和梁伯开正在看监控,对面山头灯火通明,不断有车辆进进出出。监视器里,大款坐在沙发上不停哆嗦,周围站着一圈人,个个忧心重重,不时有人上前询问两句。

“为什么没声音?”我指指监视器,到处找音量按钮。

“嘿嘿,经费紧张,摄像头是老货,只能看不能听。”梁伯开讪笑道。

我:“……”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给你看精彩的。”他兴致勃勃按下回放键。

视频显示10点42分,大款搂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少女进入别墅,二人相拥走进卧室,少女脱下包臀短裙,进入卧室的浴室,大款很随意的躺床上打电话。

浴室由半透明玻璃构成,隐约可以看到里边的人,水雾缭绕下,少女的胴体若隐若现……几分钟后,少女身裹浴袍走出来,随后打开房间氛围灯,在床边跳起艳舞。

昏暗迷离的灯光下,少女扭动着躯体,做出各种诱惑姿势,大款丢下手机,双手背在脑后欣赏。

两三分钟后,少女从床尾爬向大款,妩媚的骑在他身上,变戏法似的从裕袍里摸出一盒烟……

少女取出一支烟,用嘴叼着送到大款嘴里,大款很是受用,顺手从床头拿起打火机点上,少女骑在他身上扭动着,缓缓褪下浴袍……

突然,屏幕里画风大变,大款惊恐的推开少女,坐起身大喊大叫,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我凑近屏幕观察他嘴型,反复说的是一个字:鬼。

“他见鬼了?”我抬头问梁伯开,毫无疑问这是他的杰作。

梁伯开脸都笑烂了,得意洋洋说:“还不只一个,买一送一,母子冤魂齐索命!”

好吧……坑人这方面,他确实很有想像力,我自愧不如……大款就是明证,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反正有够刺激的。

先是大喊大叫滚下床,又跌跌撞撞跑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抓出一叠叠钞票,疯了似的扔向少女。

少女受了惊吓,慌忙扯起浴袍,尖叫着退到墙边,躲了两三次钞票“攻击”,看准个机会跑出了房间。

大款情绪完全失控,扔完钞票扔东西,抓什么扔什么,满脸惊惧好像在阻止什么东西靠近他。

闹腾了好一阵,他突然从抽屉里扯出个物件,捧着物件跪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又是作揖又是磕头……

“停!倒过去看看。”我突然说道。

梁伯开倒回之前的画面,我看了好几遍,还是不确定那物件是什么,只知道是金属物品,仔细观察大款的口型,发现“孩子”这个词出现了很多次。

我暂停了画面,指着屏幕:“你们看看,他手里拿的什么?”梁伯开和红爷赶紧凑上来,瞧了好一阵,对视一眼摇摇头。

“像是金属片儿,这玩意儿杂了?”梁伯开问。

“在警局得到个消息,凶手取走了李美丽的胎儿。”我顿了顿,敲了敲屏幕:“大款手里拿着这东西,嘴里一直念叨的,也是孩子。”

文/《我卖亡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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