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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种声音 读懂王小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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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网讯 曾几何时,全中国的大学里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男不可不读王小波,女不可不读周国平。”王小波生前两获联合报中篇小说大奖,在海外华人文学界获得普遍称誉。1997年04月11日,45岁的王小波英年早逝,给中国文坛一个颇为强烈的震动。可以说,1997年王小波遽然逝世,成为了王小波现象的开端。他的作品及个人经历与行为方式,在他去世后,受到关注与评说。

现如今,很多人都把王小波杂文中的一些段落当做自己人生的座右铭或是警示语,但对于现在的阅读者来说,王小波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可以从以下五个人(翻译家林少华、音乐人高晓松、作家冯唐、作家叶兆言、文学评论家陈晓明)对王小波的评价中,继续寻找自己的答案。

林少华:

讲真话的王小波

他是个不老实的边缘人,总是像个天真烂漫口无遮拦的孩子指出看似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人其实可能什么也没穿。众所周知,王小波最讨厌假正经、伪善和“精神复制品”,最不甘心俯首帖耳做“沉默的大多数”。他认为,对知识分子来说,知识并不神圣,重要的是讲真话。实际上他的杂文也通篇是真话,不说废话,更不说假话。

毋庸讳言,有时候讲真话是多么艰难,而讲假话是多么容易。在这种情况下,讲真话就变得尤其重要。也正是讲真话这点,最终使得王小波以非主流的边缘人身份,超越了边缘和主流,从而引起了无数读者的灵魂震颤和情感共鸣,为沉默的大多数的平庸生活提供了一缕温暖的光照和一丝会心的微笑。他之所以被人提起和怀念,这点肯定是个主要原因。(摘自广州日报)

高晓松

白话文原来可以营造这样的世界

说起王小波,我有千言万语,但是真到了要讲他的时候,又不知从何说起。以我有限的阅读量,王小波在我读过的白话文作家中绝对排第一,并且甩开第二名非常远,他在我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

现在有人自称“五百年来白话文第一人”,但跟王小波一比简直是相差得太远了。王小波营造的是一个世界,你明明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但是你又并没有把它当成寓言或者童话去看待。每次读王小波都觉得心在飘浮。读《万寿寺》,会发自内心地充满喜悦:白话文原来可以营造出这样的世界、这样的氛围,还有这样的节奏感。节奏感其实是可以学习的,但是王小波营造出的氛围是极为精彩而非人化的,就像神一样。(摘自高晓松《鱼羊野史?第2卷》)

冯唐

小波作品的好,首先是有趣

王小波作品的好处,首先是有趣味。“小波的文字,仿佛钻石着光,春花带露,灿烂无比,蛊惑人心。”其次是说真话,因为他觉得“这一点非常基本的做人作文要求,长久以来对于我们是一种奢侈。”最后是小波的文字有一种纯粹个人主义的边缘态度。王小波的出现是个奇迹,他的作品在文学史上是有一定地位的,但是还谈不上伟大。(摘自羊城晚报)

叶兆言

他的魅力是他笔中所反射出的科学

在我眼中,其实王小波的魅力并非是他的黑色幽默,而是他笔中所反射出的科学。他讲理性、话语中语重心长,读他的作品,就告诉你什么是白天,什么是黑夜,苦口婆心地跟你讲道理。他的文学既没有政治功能,也没有商业目的,甚至没有一般的娱乐功能,是纯到不能再纯的纯文学。(摘自金陵晚报)

陈晓明

另一种写作的象征

王小波去世后名满天下,追随者甚众,甚至有追随者以“王小波门下走狗”自诩,足见王小波如何深得人心。但“深得”也只是一部分青年亚文化群体,并未真正对中国的主流写作构成批判。王小波成为了一种写作的象征――那就是一种远离中心的写作,一种“民间的”或“边缘的”写作。(摘自陈晓明《王小波的〈我的阴阳两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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