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砂砂舞——赵明楼掠美记（9）

天路街在成都路政上是没有登记的，8000号更是舞迷们自己叫开的。但是你跟出租车司机一说天路街，或者8000号，他们都会乐不颠地把你拉到地儿，因为砂砂舞场会给他们贴补。

赵明楼进得舞场，就被里面热腾腾的气氛裹挟进去，那里面有太多的女孩儿，应该说有太多的女人。这些打扮入时的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是砂砂舞的爱好者。

女人们来跳砂砂舞，并不会带着男朋友或者丈夫，他们来这里是寻找陌生的，陌生的男人会给她们刺激。而成都的男人也都不介意他们的女人来这种地方，因为来这种地方的女人都不会做出轨的事。试想，一进舞场有百八十个男人任你选，这一晚上连半圈都选不过来，谁还去膘着一个死腻呢？

来这里的男人也不会出格，试想，高的矮的、白的黑的、胖的瘦的拉过来一个就能抱着磨肚皮，磨得热热的，然后再换一个，谁还愿意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个女人身上？多吃多沾，讲究利益最大化是男人的宗旨，所以来这里的男人也不大会做出轨的事。

一曲终了，赵明楼还没适应场子的环境，就在另一曲之初，被一个丰腴而白皙的女人请到舞场。并无二话，俩人的身子由远而近，由稀松而紧密地贴在一起。赵明楼打听过了，跳砂砂舞时，肚皮怎么磨都行，但是手必须老实，要搭在女方的腰上，最底线也是在臀部以上。

赵明楼借着灯光的一明一暗瞥了几下这丰满的女人。还真是不错，面白如牛乳，腰煊似面包。虽则她的做派里有地域性的土星味，但是女人的东西显而易见。

舞跳晚了，回到场边，有人在后面拍赵明楼的肩膀，他回头一看竟然是白缨。

“赵老师，你怎么也来这种地方？”白缨把“明楼”改做了“赵老师”。

“白同学你怎么也来这里呢？”赵明楼对白缨来这里跳舞心有抵触，回敬了一句。

白缨拉起跟赵明楼跳过舞的女人说：“这位庞小姐就是我的客户。”

“奥，你好！”赵明楼的态度略微转变，他心底里希望白缨不是自己来这里磨肚皮找刺激的。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到这里来的？”白缨显然是挖苦赵明楼来这里的动机。

“奥，我在头条号有个专栏，我要写写成都的砂砂舞。”

赵明楼讲得很从容，白缨听得心里也算受用。

下一曲的一半，白缨把手臂张开，赵明楼搂定她，两个人开始磨肚皮。音乐是温柔浪漫的，他们的肚皮是软的，赵明楼此刻没有犹豫，他越轨把手放到了白缨的臀部以下，白缨把自己的头埋在了赵明楼的胸前。

文/阿登 绘画/阴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