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时代头条 > 正文

《我的九月》我又开学了

《我的九月》我又开学了

九月意味着开学,只能指着对十一国庆假期的期待活着了。然后就有很长时间放弃期待,信念破灭,直到十一月再指着对新年的期待活着,然后就是期末考试。挑灯夜战,温习功课,考完了就舒服了。最后在对春节的期待中过完整个寒假。接着又是期待破灭直到临近五一。在中间过度的三八妇女节有可能放半天假。(嗯,当时还没有清明假期这一说法呢。)然后过六一,考试。一门心思盼望着放暑假,脖子上挂着门钥匙在大杂院里过完整个夏天,伴随着竹帘、凉席儿、西瓜、清凉油,嗡嗡做响的电风扇、痱子粉、《西游记》、红白机、露天泳池、99年地球会毁灭的故事讨论、茴香馅包子…….

荒废完整个假期,在八月的最后几天里和焦躁的蝉鸣一起赶完暑假作业,然后,等待又一年的轮回。

《我的九月》我又开学了

《我的九月》这部电影中塑造的每一个形象,几乎都可以在我的记忆中找到原型,这也是为什么我每到九月都会想起再重新看一遍它的原因。这种同一个杂院,同一个班的同学又邻里的模式在现在已经不多见了。院子里的每个人都有他们鲜明的个性:安建军家生活平寒,父亲整日套着件松垮的跨栏背心儿,典型的有点窘迫的胡同老哥加严父,平时没少打 “安大傻子”,但同时也充满正义感,在儿子受不公待遇时为其说话。我最喜欢他的一句台词,是在安建军重新入选团体操的时候说的:“要真的内什么的话,也让咱们都高兴高兴。”

《我的九月》我又开学了

相比之下,庆来一家人,烫一头卷长着媒婆痣的妈妈是典型的胡同老娘们儿,语速快,斩钉截铁,句句透着占理,在 “灯笼裤偷窃事件” 之后首先说的就是 “门口的小木匠干的”。除此之外,院里还有一个小角色令人记忆深刻,那个持续性英文朗读画外音的制造者,关在房子里考大学和 “安大傻子” 照眼儿(北京土话,对视的意思。)并且恐吓院里小孩追跑打闹的年轻人。

一大院子的人,在镜头的跟踪下,伴随着大小矛盾,画里画外的对白和鸽子飞来飞去,被复杂地编织在了一起,还原了一个完美的我们关于九月的记忆。

其实,我最喜欢的片中的形象,是报道彩票事件的《北京晚报》的女记者骆玉兰(我不知道她和京韵大鼓泰斗骆玉笙有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应该自己去看。

最新文章

取消
扫码支持 支付码